“用奇妙的比喻来形容我的心情,就像是攒了好几个月的工钱,好不容易换来一台新手机,我贴膜都舍不得撕——却有个可恶可恨的家伙用沾满泥巴的手指头搓弄它的屏幕,我几乎要气得失去理智。”
“于公于私,我都应该帮您。”
“哪怕犹豫一秒,都是对我自己,对弗拉薇娅的不尊重。”
如果说卧室里的一盆凉水暂时唤醒了流星,杜兰刻薄且愤怒的情绪已经将他完全点燃。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阿星兴奋起来了,他搂住杜兰的肩,用力空挥拳头。
“哈哈哈哈!大姐!你讲这个话!我听得可提气了!整个人都有精神了!哇哦!”
“至于白金币。”杜兰受不了哭将军的灵压,她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却依然要保持礼貌:“你爱给谁就给谁,弗拉薇娅和我都是授血之身,没办法把这种克害邪恶的灵媒道具揣在身边——碰不得一下,如果不能有肢体接触,触媒也无法产生血肉相连的通灵感应。这玩意对我们来说不管用。”
“必须除掉歌莉娅·塞巴斯蒂安,否则我和茜茜逃不出去。”
这个时候,杜兰比在场绝大多数人都要清醒。
自从弗拉薇娅受到[SingForMe·为我唱]的灵能影响,原本[地狱高速公路]为她写好的人生剧本,那种篡改心智的效果在逐渐减弱,她变得暴躁易怒,内心的邪念也渐渐浮现出来。…。。
杜兰特地找了个隔音的小房间来接待哭将军,生怕弗拉薇娅听见这些事。
自始至终,弗拉薇娅都不觉得歌莉娅·塞巴斯蒂安是什么敌人——
——包括其他船员,拥有灵能感应的呱呱船长也是如此。
只要酒神教堂的主人多说几句话,讲些拙劣的托词,编造一个虚幻的故事,任何说法只要过了骰子检定,都可以让他们信服,让他们继续安安心心的借住别墅——招待他们的女爵,是东马港的慈善家,是富贵且慷慨的正教信徒。
杜兰女士拥有[Timelines·时间线],她能主动屏蔽一部分[SingForMe·为我唱]的精神控制。面对[SweetDreams·芬芳幻梦]时,她也有这种抵抗力,能在梦境中找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