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夺走了我的天真无邪,它让我失去亲人和朋友——我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地方。”
“不光是童年时代,还有青年时代,参军以后我以为自己能做点什么,可是跟着远征军重新回到故乡时——我又失去了十六个战友。”
“我能指挥一个班组,兄弟们都听我的话。”
“可是真正到了生死诀别的时候,只有走捷径,只有舍身取义,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就得变成做决定的那个人!”
希区柯克给自己点上烟——
“——现在老师应该离犹大非常近,非常非常近”
“我很害怕,我不想再一次失去他。克帅也是这么想的吗?他在做出决定时,也要承受这种压力吗?”
“指挥一个班组能够造成的最大损失,不过是数十人,最多一百人的阵亡。”
“可是克罗佐元帅说错一句话,就有可能是军团成建制的被消灭.”
“对于枪匠老师来说也是如此,无名氏的精英兵要完成的任务难比登天——达成的战果却可以避免我们这些弱者的无意义伤亡。”
“原来他一直都在保护我,他一直都在保护我”
说到这里时,希区柯克士官长的心智崩溃,他的呼吸变得急促。
马奎尔治不好这种病,他只是个外科医生,无能为力。
班组的其他兄弟或多或少在攻城战斗中受到了各种不同程度的损伤,战后军民调解阶段交给了苍狼团全权负责,这些更加年轻的兵员踏上香巴拉的热土之后,也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卸甲养伤。
听见希区柯克士官长的话,子弹作为兵头,挤进帐篷一角盘腿坐下了,他也想听一听,也想知道老师的事情。
不光是子弹小子,挤进营帐的人越来越多,姑娘小伙们先是手足无措的站着,后来找到各自的位置,像是分班排组的听话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