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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疼道:“找你来正是要和你说这桩事。无衣昨夜受寒,今晨便一病不起。太医早早去了王府看诊,如今仍没回来。这孩子逞强,不让朕去府上探望。可朕始终放心不下,思来想去,还是想让你代朕去探望一二,若当真没有大碍,朕也好安心。”

江怀允拢在袖中的指尖微蜷。顿了下,他不动声色地颔首应下。

谢杨这才算松了口气。

江怀允没再耽搁,出宫直朝恭顺王府而去。他记得谢祁昨夜分明没有病容,可架不住这人受了伤,又在寒风里结结实实待了不少时辰,若是病了,倒也能说得过去。

想到这里,江怀允紧了紧缰绳。

一路疾驰到恭顺王府,才从康安口中得知谢祁已经离京的消息。

想来所谓的“受寒生疾”只是谢祁的脱身之策。

江怀允松口气的同时,微蹙的眉心仍旧没有舒展。他顺势问道:“他是何时起意离京的?”

“昨夜。”康安闻音知意,顿时明白摄政王的顾虑。若是此前,他定然谨言慎行,少开口为妙。可大约是知道自家王爷对摄政王有意,康安下意识将摄政王当成了自己人,开诚布公道,“梓州有些情况,王爷说他要亲自去探查一番才能安心。”

眼下能让他不顾谢杨毅然离京的,无外乎梓州。江怀允并不意外。

康安身怀察言观色的好本领,觑了眼摄政王的神情,心中一动,壮着胆子宽慰:“摄政王放心,王爷虽然离京突然,但已将京中诸事安排妥当,断不会出差错。”

谢祁素来行事周密,方才忧思,原不过是他杞人忧天。江怀允微微颔首,思绪稍敛。

康安紧接着续道:“王爷特意叮嘱了,他不在京这段时间,小的听凭您差遣。”

“不必,你替他守好王府即可。”既然谢祁人不在,江怀允也不打算逗留。

他刚起身,康安忙不迭开口:“摄政王留步。”

江怀允侧眸看过去。

康安从袖袋中取出一封信,珍而重之地交过来:“王爷临走前给您留了话。”

江怀允微顿。

似乎猜到了他在迟疑,康安咧嘴一笑:“王爷特意交代了,一定要您亲自打开看。”

江怀允瞥他一眼,接过信封,缓缓展开。

他曾见过谢祁写的字,从来龙飞凤舞,自成风骨。可这纸上的寥寥数字,却难得规整。一笔一画写就,更显郑重。

宣纸上整齐有序的墨字映入眼帘,江怀允当即一滞。

信中只有短短四行字:

阿允,

尘世很好。

因为有我,

不止有我。

【?作者有话说】

我来啦!

对不起大家,这回我又鸽得有点久[对手指忏悔.jpg]

第75章 离京

寥寥数语,却隽永非常。

将自己与尘世等重,分明自信张扬已到极致,偏偏字里行间含蓄郑重,敛着肆意,唯恐惊了世外人。

江怀允定睛看着规整的字迹,久久没有出声。

康安侍在一旁,回忆着王爷昨夜写这封信时的情景。

彼时他已经从得知王爷倾慕摄政王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正侯在桌案旁研墨。见王爷眉飞色舞,到底没有忍住好奇,试探着问:“王爷这般高兴,可是摄政王答允了您的表意?”

王爷提笔蘸墨,悠悠摇头:“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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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为不解:既然摄政王没有答允,王爷就算不低落消沉,也断不该如此春风得意才是。

王爷好似猜透了他的心思,高深莫测地说了一句:“你不懂他。”

说完,便让他将封好的信转交给摄政王。

他虽不知信中所言是何,但见王爷落笔寥寥,不像是谈正事。

他云里雾里地想着,摄政王素来一言九鼎,既然严词拒绝,说明心意已定,又岂是一封书信能动摇的?

可如今,眼前的摄政王正对着这封貌似不打眼的书信怔怔出神。

康安:“……”

康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家王爷高见。

江怀允不知康安心中所想,他垂着眼,缓缓折好信笺,若无其事地置于袖袋中,淡道:“本王知道了。”

话音落地,提步朝外走。

康安拱手,送他离府后折回正厅。还未进门,余光瞥见正杀气腾腾朝他走来的刘太医。

康安眼皮一跳。

刘太医知道王爷只身离京,定然怒极。他方才含糊其辞地糊弄了过去,正想着给摄政王送完信好去躲一躲,哪成想被他逮个正着。

康安暗叹一声时运不济,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陪着笑迎上去:“刘太医——”

“胡闹!简直是胡闹!”刘太医瞪着康安,劈头盖脸地怒喝,“王爷冲动,你怎么不拦着些?眼下正是要紧关头,万一叫宫里那位知道了,后果怎堪设想?!”

康安叫苦不迭:“您又不是不知道王爷的性子,他要做什么,岂是我等能拦住的?”

这倒也是。

刘太医面色稍缓。

“您就放宽心。王爷说了,太上皇虽然生性多疑,但在位多年,难免自负。你我都知王爷此时当该避其锋芒,太上皇焉能不知?王爷如今谎作有疾,太上皇定然以为是王爷不想同他虚与委蛇,绝不会想到其他。这叫暗度陈仓。”康安推着刘太医往正厅走,苦口婆心地劝道,“况且,京中有摄政王帮忙遮掩,必定万无一失。”

刘太医头一偏,奇道:“王爷何时与摄政王这般交好?”

自家王爷和摄政王的情意未定,自然不好广而告之。康安倒了杯水,借着请他润嗓的由头敷衍过去,续道:“子平如今人在梓州,有他接应,王爷定然安然无……”

“恙”字尚未吐口,刘太医忽然被水呛得咳嗽起来。

康安忙上前帮忙。

刘太医一把攥着他的手腕,声音发紧:“你说王爷去了梓州?”

“是啊。”康安点点头,不明就里地望向他,“怎么,可是梓州有何不妥?”

“大大的不妥!”

康安微愣。

刘太医神色凝重:“梓州与苗寨接壤,境内多奇珍异草。王爷体内顽毒未清,若是不慎被勾缠出来……”

余下的话不必再说,康安自然会意。

上回花满楼一行,王爷不过闻了片刻甘松香,便元气大伤。好在刘太医及时救治,才算保住性命。可梓州与盛京天南地北,若王爷当真在梓州有个好歹,刘太医鞭长莫及。

思及此,康安不免心中惴惴:“要不我去将王爷追回来?”

“此时若动,定然惊动宫里。”顿了下,刘太医问,“王爷可详说了他去往梓州何处?”

“梓州州府。”

刘太医长叹一声,愁眉不展道:“只能盼着王爷不往旁处去了。”

*

大半个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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