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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千江-全文阅读(63)(1 / 2)

虽有嫌疑,但也不能完全确定就是左相一系做的,当初将水搅浑的人究竟是谁?计蕴以为自己这辈子终究得不出这个答案了。

直到右相路之言的人找到他,第一句话就是:十几年了,计大人怕是都忘记自己的父亲是谁了,才会接受仇人的安排,认了苏墨当自己的老师。

第99章

掐灭

苏墨这些年一直致力于发展教育,而这确实打破了世家豪族的人才垄断。

当图穷匕见之时,自然也少不了被人怨恨,所以,计蕴作为苏墨的弟子,在世家之中也就不那么受待见了。

计蕴深知这一点,在面对一些莫名其妙地挤兑时,也能保持心平气和,但被人这么说还是第一次。

当然,他关注的重点还是在「仇人」二字上,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捕捉到了这个关键信息。

之后经过一次次的你来我往,他在这个中间人面前表现出一副忍辱负重、为报仇可以不择手段的姿态,终于取得了他们的信任,而他也在这一过程中知道了背后之人正是路之言。

计蕴心中生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线索,将当初计讯同僚的人际关系梳理一遍之后,发现其中一人与羽林卫中人过从甚密,别人或许不知。

但计蕴却是知道的,当年摄政王被刺杀一事,与羽林卫中人干系甚大。

为了解开这个谜团,计蕴主动向楚静安投诚,果真得出路之言与羽林军暗中的关系。

当年人人都说,路之言这个右相就是一颗墙头草,在楚海德和宴云河之间摇摆不定。

但后来楚海德与宴云河关系缓和之后,反而是这个右相蹦到了台前,没少给宴云河使绊子。

如今看来,当初的路之言并非是一个墙头草,反而是想要当一个「渔翁」,可惜「鹬」与「蚌」相争的局面被打破了,他这个「渔翁」才不得不下场。

就是不知计讯何德何能竟入了路之言的眼,成为其中的一颗棋子。

若非宴云河当初顺流而退,现在他的名声恐怕早已与嚣张狂暴分不开了吧。

想到这一点,计蕴已经明白,计讯并不重要,即便没有计讯此事,之后也会有无数这样的事情发生,只为搞坏宴云河的名声,积毁销骨,那样的宴云河注定与皇位无缘。

若不是计蕴从不在公开场合议论摄政王,恐怕还没有那么快取得路之言的信任。

毕竟,心向摄政王的人无不对其敬仰有加,话里话外总会体现一两分。

这么一群狂热份子之中唯一一个缄默的人,自然会被有心人看在眼里,这也是计蕴进入右相一党眼中的原因。

本来他们不会这么快出手的,但宴云河对世家亮出了武器,再加上路之言日渐年迈,只能将先前筹谋之事尽快提上日程。

还有什么比出自摄政王一党的人的指控更能使人信服的呢?即便苏墨再怎么否认不是摄政王的人,别人都不会相信,十几年下来不只苏墨身上贴的是摄政王的标签,就连他门下弟子也被归于摄政王一党。

所以,才有了计蕴交给楚静安的那一份《论摄政王十宗罪书》。

他们打算何时发难?楚静安问道。

计蕴道:十日后,正好给回去的世家代表们留出了时间。

楚静安并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只是为宴云河的让步不值,这些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多愚蠢,这么多年,还没参透宴云河这个人的想法,要不然也不至于这么瞎折腾。

既然如此,最近就暂不联系了,一切见机行事。楚静安想着军演期间和路之言有过交往的世家名单,为了以防万一,他早就让人暗中跟踪这些世家,调兵遣将更是在暗暗进行中。

等宴云河挥别宴君熠回到府邸时,楚静安正在看最新的军报。

宴云河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张纸一看,就看到了自己的无数罪状,细细读来,好似真有那么几分真,毕竟其中有些事真的是他做的。

比如那嗜杀官吏一项,这几年他下令彻查的贪官确实双手双脚加起来都数不过来,拔出萝卜带出泥,这么一串官员查下来,可不就是杀的人头滚滚,整个官场到现在可以说是换了一轮了。

再比如那指证他不顾「三纲五常」的一项,还不是因他支持妻子也可以拥有私产,可不就戳了「夫为妻纲」拥趸者的肺管子,只不过列出的时间也追溯的够远的。

宴云河仔细回忆一番,当初自己刚穿来没多久,支持女子识字时,确实被吴余圣他们于此事问过几句,但当初听到他话的可都是王府属官,怎会泄露出去?

他皱着眉,将属官们扒拉一圈,实在想不到会有何人做出此事。

这个是什么时候收到的?宴云河问道。

楚静安道:计蕴下午送来的,怎么了?

我怀疑,我们之间出了叛徒?宴云河认真道。

楚静安看向他,说来听听。

宴云河如此这般一番讲解,但我实在想不到这人会是谁,都是和我一起十来年走过来的,怀疑谁都伤情分。

楚静安略一思索,笑了一声,我给你个可疑人选,就是府上原先的典仪,他的可能性最大。

钱立琛?虽然他平时是较真了些,显得和我不甚亲近,但交给他的事也都办的妥妥当当,你如何会怀疑他?宴云河道。

楚静安现在早已不是当初的面瘫少年,不仅会各种「笑」,还会各种抱怨,他呀,每次看见我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是不是真的厌恶,我还是分得清的,对我就是这么个态度,可见内心里也不是那么敬重你。

宴云河府中的僚属固然有将楚静安当「妖妃」看的人,但发自内心的厌恶还是没有的,其中态度大不同的钱立琛自然就「脱颖而出」了。

宴云河对楚静安的信任自是无人可比,他皱眉思索道:不管是不是他,都到了决战时刻,没道理放着我的僚属不用,而找上计蕴的,恐怕是要将此人当作暗棋,不可不防。

那我找人去盯着点,几个僚属身边都不放过,一个个排查,咱们总能找出来的。楚静安道。

宴云河又问道:外面可布置妥当了?

楚静安:世家但有异动,我们必能知晓。

宴云河长吁一口气,快点结束吧,我都等不及了,这种日子可算是要到头了。

他现在颇有辞职前夕的兴奋感,这些年的勾心斗角委实是难为他了,要不是有留言区的留言撑着,他早撂挑子了。

知道他要出去走走的打算,学妹也表示了支持,并且直言:新征程新希望,早就想催你出去了。

楚静安见他想马上打包行李的模样,忍不住发笑,陛下听了你的话,又该伤心了。

唉,今天下午已经伤过一次了,但我总归是要离开的,他早点适应也好。宴云河叹道。

楚静安揽过他的腰,将头靠在他肩上,反正不管你去哪,你记得把我也带上就行。

宴云河对此不想深谈,因为结果如何他也不知道,只打哈哈道:都多大的人了,还当自己是十几岁的小少年呢,快起来,别惹人笑话。

楚静安静默一瞬,报复性地将他拦腰抱起,王爷这是嫌弃臣妾了?枉费朝臣们都叫臣妾妖妃,竟留不住王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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