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自如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你别过来啊，你敢动我，我要了你的命！”
曹枫二话没说，抓住他的头直接砸在了桌子上。
一时间鲜血淋漓。
“你说什么，要了谁的命？”
贾自如被砸得恍惚了，他能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什么东西正在流淌，眼神却还是愤怒。
“你的命！”
“我要杀了你！”
曹枫嗤笑一声，又按住他的头砸到了桌子上，这才桌子彻底散架了，吓了所有人一跳。
“杀了谁？”
贾自如彻底害怕了。
他身体都在颤抖，这个人好像真的不害怕自己。
“谁也不杀，谁也不杀！”
“我错了，都是这个贱女人，都是这个贱女人的错！”
曹枫这才满意了，“早说啊，刚才那么装逼干什么。”
他抓住贾自如，将他的嘴磕在了另一张桌子上，他的牙直接飞了出去，满嘴的鲜血。
“你不是要打掉我们得牙吗？”
“你自己先试试是什么滋味，舒服的话记得告诉我！”
贾自如经过这一下，彻底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