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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特别调查组。"陆沉解开西装纽扣,露出挂在颈间的家传玉佩,"这不是普通的凶杀案。"他的目光与玻璃容器中的断手"对视"了一秒,莫名确信那只手上的指甲油颜色,比三天前见到时更加鲜艳了。

实验室里的灯光惨白而冰冷,照在解剖台上那具苍白的尸体上。崔少芸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尸体表面,指尖传来的触感异常僵硬——没有生命应有的柔软,也没有腐烂的迹象。

"活性分子检测结果为零。"助手的声音在空旷的实验室里回荡,带着几分颤抖,"这种情况...要么是长期浸泡在福尔马林里,要么..."

"要么它根本不是尸体。"崔少芸接过话头,镜片后的双眼闪过一丝锐利的光。她突然想起最近三个月来,城里陆续出现的失踪案件,那些年轻男性的面容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解剖刀柄,崔少芸注意到尸体颈部有一道几不可察的缝合痕迹。那针脚细密得不像普通法医的手法,倒像是某种...艺术品。

"查一下最近半年大量购买医疗包的人员名单。"她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解剖台上的不锈钢托盘,"特别是..."她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尸体异常完美的五官上,"特别是从事艺术相关职业的。"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灯光突然闪烁起来。崔少芸敏锐地察觉到,当灯光暗下的瞬间,尸体的嘴角似乎...上扬了。

窗外的雨丝无声地缠绕着霓虹灯,在玻璃上蜿蜒出扭曲的暗影。欧阳平站在解剖台前,白炽灯将他的侧脸削成冷峻的轮廓。解剖台上谭湘的尸体像件被撕碎的工艺品,脖颈处的勒痕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有意思。"他忽然轻笑,橡胶手套摩挲过尸体耳后的淤血,"凶手在最后时刻松了力道。"法医助理看见他瞳孔微微扩大,那是猎犬嗅到血腥时的兴奋。

监控录像带在放映机里发出沙沙的哀鸣。画面里谭湘走进电梯的第十二秒,欧阳平突然按下暂停键。他的指尖悬停在某个模糊的倒影上方,倒影里似乎有人用左手整理过领带——而高富商是个左撇子。

警局咖啡机吐出最后一滴褐色液体时,欧阳平正在白板上画第三条连线。谭湘指甲缝里的丝绸纤维与高富商定制西装的面料吻合度高达92%,但死亡时间推算出的作案时段,那位衣冠楚楚的商人正在慈善晚宴接受镁光灯的亲吻。

"您觉得是替身作案?"年轻刑警的声音惊飞了停栖在窗沿的乌鸦。

欧阳平没有回答。他凝视着谭湘右手小指不自然的弯曲——那是他们卧底时期约定的暗号,代表"有内鬼"。解剖刀突然从托盘坠落,在瓷砖上擦出刺耳的颤音。当众人回头时,发现欧阳平正用沾着尸检血渍的手指,轻轻抚过高富商档案照片里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停尸房的冷气突然加剧。某个瞬间,所有人都看见谭湘的尸体在裹尸袋里抽搐了一下。欧阳平解开制服最上方的纽扣,露出锁骨处与死者如出一辙的月牙形疤痕。走廊尽头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由远及近,又消失在消防通道的黑暗里——而值班表显示,今晚整个分局都没有女性警员值班。

三人的脚步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记忆的碎片上。那起灭门案的血腥画面,如同附骨之疽般缠绕着他们的思绪。

林默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证物袋,冰凉的触感让他想起那具浸泡在福尔马林中的女尸。她的眼睛始终没有闭上,即使在解剖台上,那双瞳孔里似乎还映着凶手的影子。

"又是满月。"程野抬头望着窗外那轮惨白的月亮,喉结滚动了一下。去年案发当晚,月光也是这样冷得渗人,把血迹照得发亮。

苏沉突然停下脚步。走廊尽头的阴影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他眯起眼睛,却只看到一截断裂的红绳——和死者手腕上那根一模一样。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他想起法医报告中那个诡异的细节:所有死者右手腕都系着红绳,而凶手至今下落不明。

"你们说..."林默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那个传言会不会是真的?"他指的是局里老刑警们私下传的,说每到满月,停尸间的抽屉就会自己打开。

程野的配枪在枪套里发出轻微的碰撞声。三人不约而同地加快脚步,仿佛身后有什么东西,正从记忆的深渊里慢慢爬出来。

夜色如墨,浓稠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亮。崔少刚倚在褪色的墙皮旁,指尖的烟蒂明明灭灭,在黑暗中划出猩红的轨迹。他低低叹了口气,嗓音里浸着化不开的疲惫:"眼下...只能等那位藏头露尾的凶手,主动来撕开这层皮了。"

法医室的冷光从半开的门缝里渗出来,照得众人脸色惨白。林法医将解剖报告重重摔在金属台面上,惊起一片细碎的尘埃。"谭湘的胃容物显示,"他推了推滑落的眼镜,镜片反光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她最后进食的是娘家特制的槐花糕——这种糕点,从来只在清明前后制作。"

空气突然凝固。实习生小周手里的记录本啪嗒掉在地上,纸页哗啦啦翻动,像极了谁在暗处窃笑。

"3月12日..."崔少刚突然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天是惊蛰。"他转头望向窗外黑沉沉的夜色,某个模糊的念头在脑海中疯狂滋长——谭湘娘家所在的古镇,至今还保留着惊蛰日不嫁女的古老禁忌。

法医室的顶灯突然滋滋作响,所有人的影子在墙上扭曲变形。法医助理哆哆嗦嗦指向解剖台:"崔、崔队...尸体手指...刚才是不是动了一下?"众人悚然回头,只见谭湘青白的食指正诡异地指向墙上的老黄历——3月12日那页被人用朱砂画了个诡异的同心圆,像极了两枚交叠的婚戒。

阴冷的雨夜,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铁锈般的血腥味。林墨白站在公寓门口,指尖微微发颤地捧着那个包裹——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快递纸箱,却在13日这个不祥的日子悄然而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纸箱边缘渗出暗红色的液体,顺着他的指缝蜿蜒而下。他深吸一口气,用美工刀划开封口胶带,箱子里赫然躺着一只苍白的人手。那只手的无名指上还戴着一枚熟悉的铂金戒指,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三天前的监控录像显示,楚清越的奥迪A1在深夜的车库里被人动了手脚。画面里那个模糊的身影戴着鸭舌帽,动作熟练地撬开引擎盖,往机油箱里倒入白色粉末时,月光正好照在他手腕内侧的蛇形纹身上。

警方在勘察现场时发现,机油箱里的混合物远比想象中复杂——细如尘埃的白糖与尖锐的砂砾纠缠在一起,像某种恶毒的诅咒。维修工说这样的混合物会在发动机运转时产生可怕的后果,就像把无数把微型刀片注入血管。

楚清越失踪第七天,林墨白在整理他的衣物时,突然闻到衣柜深处飘来淡淡的血腥味。最里层那件黑色风衣口袋里,静静躺着一张被血浸透的纸条,上面用熟悉的字迹写着:"别找我,他们盯上你了。"

午夜梦回时,林墨白总听见车库方向传来引擎的呜咽声,像是那辆被诅咒的奥迪A1仍在痛苦地呻吟。而每当这时,窗外总会响起细碎的脚步声,伴随着金属碰撞的轻响,仿佛有人正在黑暗处调配着新的糖砂混合物。

昏暗的审讯室里,白炽灯投下惨白的光,将林警官眉间的沟壑照得愈发深邃。他指节敲击着那份验尸报告,纸张在金属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回响。"氰化物中毒,"他低声道,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连死亡时间都计算得恰到好处——这绝不是临时起意。"

窗外突然掠过一道黑影,年轻的刑警小陈猛地转头,却只看见雨滴在玻璃上蜿蜒成诡异的纹路。法医室的空调发出嗡鸣,将证物袋里的药盒吹得微微颤动。"所有监控都查过了,"小陈的声音有些发颤,"那家药房的进货记录、销售清单都正常得可怕。"他下意识搓了搓手臂,仿佛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正从背后窥视着这场对话。

第三分局的监控室里,屏幕蓝光映照着技术员苍白的脸。画面定格在那个戴着鸭舌帽的身影上——宽大的快递制服下,连身形都模糊得像是被刻意扭曲过。"看这里,"技术员放大的画面突然泛起雪花点,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每次经过摄像头,这个人的面部都会出现奇怪的干扰。"

林警官突然站起身,阴影笼罩了半个房间。他想起死者最后那条未发送的短信——"他回来了"。雨声渐密,走廊尽头的应急灯忽明忽暗,将他的影子拉长得犹如另一个潜伏的怪物。证物柜的玻璃反射中,似乎有张惨白的脸一闪而过。

昏暗的解剖室内,惨白的灯光在金属台面上投下诡异的光晕。高法医戴着橡胶手套的指尖轻轻划过那只断手的切面,眉头越皱越紧。刀刃的痕迹太过普通,普通到令人毛骨悚然——就像是任何一家超市都能买到的厨刀留下的。

"普通的刀具..."他低声呢喃,声音在空旷的停尸间里荡出细微的回音。指尖的触感让他想起上周处理的那起家暴案,同样的切口,同样的...寻常。这种寻常背后,往往藏着最不寻常的恶意。

走廊尽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欧阳平推门而入时,带进一阵阴冷的风。他手里攥着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是某个寻人论坛的界面。"发了十七个贴子,"他的声音有些发颤,"所有近三个月失踪人口的帖子下都留了言。"

林默从阴影里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注意到欧阳平敲击手机屏幕的食指在微微发抖——这个总是嬉皮笑脸的网警,此刻正被某种无形的恐惧攫住咽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说..."一直沉默的程媛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会不会是那个人回来了?"她涂着暗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档案袋上划着圈,那些泛黄的案件照片从缝隙中若隐若现。

空气骤然凝固。高法医的镊子当啷一声掉在托盘里。他们都明白"那个人"指的是谁——三年前连环断手案的真凶,那个喜欢用最普通的厨刀,在满月之夜作案的...

窗外,一片乌云缓缓遮住了月亮。欧阳平的手机突然自动亮起,屏幕上跳出一条新消息提醒:【您关注的"午夜寻人"贴吧有新回复】。点开的瞬间,四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那是一张模糊的照片,月光下,某个厨房料理台上,整齐排列着三把一模一样的厨刀。

而在照片角落的阴影里,隐约可见第四把刀的轮廓。

阴冷的月光穿过破碎的玻璃窗,在废弃厂房的水泥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谭湘缓缓睁开眼睛,右手腕处传来的剧痛让她瞬间清醒——那里本该有只保养得宜的手,此刻却只剩下血肉模糊的断口。

黏稠的血迹在地面拖出蜿蜒的痕迹,她强撑着墙壁站起身,昂贵的真丝旗袍早已被灰尘和血污浸透。远处传来老鼠窸窣的声响,混合着某种液体滴落的回音。谭湘咬破了下唇,铁锈味在口腔蔓延,这疼痛让她暂时忘记了手腕的伤痛。

"必须离开这里..."她踉跄着向透着微光的出口移动,高跟鞋不知何时早已丢失。赤裸的脚底踩到尖锐的玻璃碎片,她却像感觉不到疼痛。身后黑暗的厂房深处,似乎有视线黏在她的背上,如影随形。

网络上的调侃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那些带着戏谑的寻人启事评论区,没人知道她正经历着什么。警方调取的监控录像永远停留在她走进巷子的那一刻,就像被某种力量刻意抹去了后续的踪迹。

第十五天了。谭湘数着墙上用指甲刻下的痕迹,被囚禁的日子里,她听见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对着电话说:"实验体状态良好。"他的白大褂下摆沾着她的血,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令人战栗的狂热。

此刻厂房外突然传来引擎声,谭湘浑身一颤。是来抓她回去的人?还是...她不敢细想那个总在深夜出现在囚室外的修长身影,那个会轻柔地为她擦拭伤口的年轻法医。

月光突然被乌云遮蔽,谭湘跌倒在生锈的铁门边。远处警笛声若隐若现,而更近的地方,她听见了皮鞋踏过碎玻璃的清脆声响——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像是猎手欣赏着猎物最后的挣扎。

夜色如墨,浓稠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偏僻的山村笼罩在诡异的寂静中,只有偶尔的犬吠撕破这死寂。几个村民举着火把,在崎岖的山路上艰难前行,火光照亮了他们惊恐的面容。

"那...那是个活人吧?"老张头的声音发颤,手中的火把微微抖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轻些的李二狗壮着胆子凑近,突然发出一声惊叫:"天老爷!这、这是高家的少爷!"

草丛中蜷缩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年轻人,苍白如纸的脸上沾满泥土,却掩不住那惊人的美貌。更诡异的是,他的手腕上戴着一枚血玉镯子,在火光下泛着妖异的红光。

消息很快传到了镇上。派出所的王龙听到"高家少爷"四个字时,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他搓着手,嘴角勾起一抹阴笑:"这可是条大鱼..."

当天深夜,王龙鬼鬼祟祟地拨通了市刑侦队的电话。电话那头,刘伟正疲惫地揉着太阳穴,桌上的案卷堆得像座小山。

"你说什么?高家的独子?"刘伟猛地坐直了身子,眼中精光乍现。他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高家少爷离奇失踪的案件,以及高家悬赏的天价酬金。

验明正身的程序进行得异常顺利,却又处处透着古怪。那个俊美得不像凡人的青年始终沉默不语,唯有在刘伟靠近时,那双漆黑的眸子才会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更奇怪的是,医院里的监控总是莫名其妙地失灵,而值夜的护士都说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哭声。

当刘伟颤抖着拨通高家的电话时,电话那头传来瓷器摔碎的脆响。高老爷的声音激动得变了调:"真的是我儿子?他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

挂断电话,刘伟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他转身的瞬间,仿佛看见病房门口飘过一抹红色的衣角。等他追出去时,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萦绕不去。

与此同时,远在城市另一端的高家豪宅里,高老爷放下电话,脸上激动的表情渐渐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平静。他缓缓转身,对着黑暗中的某处轻声说道:"他回来了...我们的祭品,终于回来了..."

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办公室的灯光在深夜依然亮着,惨白的光线在地板上投下四道拉长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苦涩与纸张的霉味,偶尔传来键盘敲击的声响,像是某种诡异的摩斯密码。

欧阳平站在窗前,月光将他轮廓镀上一层银边。他修长的手指轻叩窗框,节奏与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微妙地重合。"别去查了。"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正在激烈讨论的三人同时噤声。林秘书手中的文件夹"啪"地掉在地上,纸张散落时发出类似翅膀扑棱的声响。

崔明玉最先反应过来,她涂着暗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绞紧了电话线。"可是那个实习生..."她的话被弟弟崔明轩突然按住肩膀的动作打断。青年苍白的面容在显示器蓝光中显得格外阴郁,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姐,我给陈局长打过电话了。"崔明轩的声音带着奇怪的颤音,像是信号不良的收音机,"他说...档案室根本没有我们要找的那份档案。"办公室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连中央空调的出风声都消失了。林秘书不自觉地抱紧了自己的手臂,她总觉得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正从背后缓缓爬上来。

欧阳平转过身,阴影恰到好处地遮住了他上半张脸,只露出微微上扬的嘴角。"等吧。"他摩挲着无名指上那枚古旧的银戒指,"该来的总会来。"落地窗外,一只漆黑的乌鸦突然撞上玻璃,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撞击声。

崔明玉的高跟鞋在地板上划出尖锐的声响,她抓起外套时带倒了咖啡杯,深褐色的液体在文件上晕开,像极了干涸的血迹。四人沉默地注视着彼此,在对方眼中都看到了某种不可名状的恐惧。办公室的灯光突然闪烁起来,在明灭的光影间,墙上的挂钟指针诡异地开始逆时针旋转。

午夜时分的医院走廊被惨白的灯光切割成明暗交错的碎片,欧阳平在消毒水与某种腐朽气息混合的味道中猛然惊醒。他下意识去摸腰间的配枪,却只触到病号服单薄的布料。走廊尽头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每一声都像是踩在神经末梢上,那节奏在空荡的走廊里诡异地回荡。

高法医正俯身对姐弟俩说着什么,镜片反射的冷光将他半张脸淹没在阴影里。少女攥着弟弟手腕的指节发白,男孩后颈处若隐若现的青色胎记在灯光下竟像张扭曲的人脸。欧阳平注意到高法医白大褂下摆沾着暗红污渍,随着他弯腰的动作在姐弟俩之间晃出一道血月般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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