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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识源和沈濯说了事情的大概经过,沈濯听了直皱眉,带着埋怨说:“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你就这么把他扯进来?”
李识源自知理亏,但他从没被沈濯用这种语气说过话,于是不适地转头往窗外看,好一会儿才说:“是我的错。我这段时间和行之来往多一点,他一直在帮我梳理新的小说的专业知识,所以今天求助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也是他。”
沈濯听到这话眼神微妙地一沉,心想叶行之不会是因为对李识源心有愧疚才对他这么好吧?他往后视镜看去,倒在后座的叶行之似乎是因为太难受,不断蹭着靠背。
只是出于补偿的话,会不会补偿太多了?
沈濯还没想清楚,李识源家就先到了。他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晕,但脸色仍然很差,沈濯却完全没有过问。
李识源下车后笑了一下,弯腰对沈濯礼貌地说:“谢谢你今天过来。”
沈濯突然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李识源的笑已经不再晃眼。
车门很快被关上,在清脆的合门声之前飘来一句:“也谢谢你向前看,再见。”
尽管说得太轻,合上车门的瞬间就随风碎掉,沈濯还是听见了。
他继续开车,到小区之后停好,把叶行之捞出来的瞬间就觉得不对,叶行之烫得像刚从开水里出来,浑身汗淋淋的。
沈濯背上叶行之,以最快的速度上了楼,把他放到床上,又拿来冰袋试图让叶行之清醒一点。
叶行之好一会儿才回神,睁开眼第一句话是:“李识源……走了吗?
沈濯说已经把他送回家了,叶行之才舒一口气,再闭上眼,抓过冰袋往自己衣服里放,又立刻因为太冰狠狠“嘶”了一声。
沈濯被他吓到,问他在干什么。叶行之挥手赶他让他别管:“热死了……”
冰袋似乎开始不管用,叶行之神智回来了一些,意识到了什么,又马上推开沈濯,说自己要去洗澡。
沈濯趁这时候外卖下单了一点解酒药,但等药送到,叶行之还没出来。
“行之?”沈濯在洗手间门口敲了敲门,没听到回应。又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回应。沈濯试着拧了把手,门开了。
叶行之整个人像被煮过,浑身绯红瘫软在浴缸里。水只放了一点,甚至没有没过他的腿,因此一进门,映入沈濯眼帘的,就是叶行之握着阴茎,闭着眼有气无力喘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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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点车,再不开手生了
第11章 解药
什么也没发生过
沈濯立刻走过去,视线努力从叶行之身下移开,去探他的呼吸,再摸他的额头,很烫,但比刚才好一些。
他喉间一滚,轻声问:“行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买了解酒药,你要不要先吃一点?”
叶行之想推开他,但力气太小,湿漉漉的手搭上去,反而像蓄意勾连。
他咬了咬牙,试图去够浴巾遮挡身体,却在差点拿到的时候脚底一滑——
沈濯意料之中接住了他。
怀里的叶行之像条刚落网的鱼,又滑又湿,还不断想逃走。沈濯拿浴巾给他裹起来,才听到叶行之细微的声音:“没用的,我是被下药了。”
沈濯心口一滞:“是那个姓杜的下的药?”
他似乎又难受起来,懒得去回答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努力在理智尚存的时候推沈濯:“你出去,不要……不要管我。”
也许是因为浴室的灯光太暧暗了,也许是因为叶行之刚刚在他手臂上留下的水痕太深,又或许是叶行之看起来太无助。
他没有听叶行之的话,把那条浴巾扯掉,这尾通体发红的鱼儿又开始扭动。沈濯和他对视,一字一句地问:“你确定吗?”
叶行之的理智也只够烧到这里,那只要把他推开的手重新攀上去,轻轻挠了挠,算是隐秘的许可。
沈濯这才用手摸上他的勃发的性器,说:
“行之,我来帮你吧。”
叶行之双腿岔开坐在浴缸里,沈濯穿着衣服也同样被泡得湿淋淋,边玩他的囊袋边用唇舌轻巧地吮吸。湿滑软热的口腔比用手干撸要爽得多,叶行之很快就受不了,盖着眼睛轻叫一声,又用剩余的理智把呻吟按了回去。
被沈濯第一次口射的时候,叶行之的眼泪是一起流下来的。
叶行之的眼角那么红,泪水掉下来的时候,让人很难不去吻上去,于是沈濯也就这么做了。
吻和帮忙是不同的,沈濯心知肚明这一点,但依然掩耳盗铃——只是因为他看起来太可怜。
叶行之被亲得又勃起,沈濯自己也硬得要命,才问他要不要去床上,而叶行之没有不同意的余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