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江白愕然后退一步。
“至于工钱开得高低与否,”徐盈问向旁边的护卫,“要不要涨工钱?”
早先被吓得没回神的护卫:“啊?”
柳江白:“……”倒也不用当着他的面说这个。
不多时,路尽头浩浩荡荡,两队人马疾行而来。徐盈认出带队的是徐知文与护城卫首领杜维,视线不自觉落向他们腰侧的位置。
没有玉牌,护城卫怎会任徐家差遣?
护城卫虽受府衙管辖,但亦可凭借玉牌受私人调用。
此处命案就算被徐家护卫传给府衙,也应由衙门前来查问处理,而非保护城池不受外部侵入的护城卫。
她心思几转,徐知文已经到了跟前。
“你受伤了?”徐知文看向她的肋间,“我带了金疮药!”
“伤得不深,回去再上药。”徐盈接过,视线却落在一言不发便着人清理小道的护城卫首领杜维身上。
他甚至不曾看向徐盈,和徐家护卫默契地将一众好事者丢进矿洞。
原先狼藉一片的小道,瞬间又恢复如初。
徐盈默默看着他们收拾的动作。
护城卫知道的也和徐家人一样多吗?他们甚至都不问问死的是谁。
徐知文点头,又看向了柳江白,“这位是?”
徐盈收回视线,随口道:“新来的护卫,叫柳玄。”
柳江白立刻补充:“在下伶仃派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