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看穿一切,给他上了一课。
你要娶她,可以。
不过,不是现在,再过二十年吧,等你有本事跟我说不,再为所欲为!
苏栩呢。
她说:“靳宴,我没有义务等你。”
不错,她没有义务等他,更何况,他并非她唯一的选择。
至于时宁……
苏栩等不起,她就等得起吗?
想到此,他又觉得好笑。
才两个月,扯什么等不等的。
对苏栩,他当时年轻冲动,想娶她,一半为爱情,一半是幼稚的反抗。
到现在,当年的热情早消磨在无数个酒局茶桌上了。
娶?
那得是多深刻的爱。
他喜欢时宁,却远不到那个地步。
晚风吹过,他头痛加重,却不想再抽烟,皱着眉重新发动车,往梧桐苑开去。
时宁大概已经在家里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