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他这算什么意思。
靳宴却觉得,他这已经算“表白”,她能明白他。
“你表得挺好,但是下回最好别表了。”傅荔吐槽。
应承禹跟着嘲笑:“时宁要是能懂你,除非她脑子也有泡。”
靳宴:“……”
他跟时宁同床共枕这么多天,他们之间该有的默契还是有的。
他不信,她不懂他。
他已经给出承诺了,只要她愿意,他不会跟任何人结婚,他们可以永远这样。
傅荔说:“真正可怕的是,你们男人竟然觉得这种承诺算表白。”
应承禹跟她观念完全不同,他虽然觉得靳宴表的白垃圾,但他觉得靳宴的承诺很有份量。
“不结婚,就少聊-骚人家!”傅荔哼了声。
“结婚小怪物。”应承禹给她下标签。
“滚!死渣男!”
靳宴听他们俩说废话,被迫吸收一些群众观念。
他知道,时宁的观念跟傅荔其实有些像。
她也是想结婚的。
但那纸结婚证他给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