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垂下了头。
她双手背在身后,手指艰难地搅在一起。
“我知道了……”
傅修看她窘迫的神态,心中有些不适,怀疑自己用词是否不当。
不过,他很快说服了自己。
像樊桃这种脑子钝的生物,不用锋利的刀子猛戳,她估计也感知不到。
一次性教会她,也是对她好。
他不再多言,往包厢的方向去。
原地,樊桃还低着脑袋,浑身被乌云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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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
时宁被傅荔拉着去唱歌,几曲下来,身上出了点汗。
傅荔悄悄问她:“和好了?”
时宁点点头。
傅荔:“你们现在是在恋爱?”
“算是吧。”
看她这么从容,傅荔拍拍她肩膀,“享受当下也挺好的,以靳宴哥的为人,只要你在,他就不会有别人。将来,等那帮老古董没了,说不定你们也能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