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不怪你。”
靳宴胸口堵得厉害,呼吸几要窒住。
时宁面色麻木,“你不知道,你说出‘依法办理’那一刻,我心里有多难受。”
“你明明知道,她大概率可以逍遥法外,你却用法律来堵我的嘴。”
靳宴解释:“我之前说过,我欠了她的,你还记得吗?”
“所以你现在要还她吗?”
“不是。”
“那是什么?”
靳宴:“如果今天,你有别的方法处理苏栩,无论合不合规,我都不会干预。但是,宁宁,这个人不能是我,我不能亲手再毁苏栩第二次。”
时宁的情感被理智和感性疯狂拉扯,她看着靳宴,很想理解他,很想告诉自己,他没有错,他是有理的,可她终究没办法战胜个人情感。
她看着他说:“你明明知道,我现在能依赖的,只有你。”
你却告诉我,谁都能处置她,唯有你不能。
靳宴也在挣扎,他已经握紧她的手,却仍感觉即将要失去她。
这种剥离感,也会让他失去理智,想要破坏原则。
“宁宁,如果我今天没有能力处置她呢?”
“那我就不会怪你。”时宁苦笑了下,“可能,是老天爷也觉得,我们不合适,所以才给我们这么一个死命题。要怪,就怪我爱你,你也爱我。怪你有呼风唤雨的能力,怪你曾经爱过她。”
在道理面前,你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