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靳宴的理论实战都在她之上,稍微拔高一点,她就得全神贯注。
知识来得太猛烈,她酒劲儿都暂时被稀释了几分,不停地皱眉,往后顺头发。
她大概是个智性恋,天生对高智商的男女充满好感,靳宴侃侃而谈的时候,她对他的负面情绪都暂时去了一边,滤镜上了好几层。
许久后。
阿嚏。
她猛地打了个喷嚏。
靳宴话音停了下,眯着眸子看她,“不舒服了?”
时宁摇摇头,用手揉了揉眼睛。
“还好……”
靳宴看她眼皮都打架了,还说什么还好。
“困了就先睡,明天早上我带你实战。”
时宁不说话。
她不是困,是昏,头发胀,而且一直想吐,但卡在半路吐不出来。
“时宁?”靳宴叫了她一声。
她抬头,木木地看着他。
靳宴不过三分醉,脑子清醒得很,看她这样子,下意识想到她从前的乖乖相,心里动了又动。
他直起身,想哄她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