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五指放进了她发间,指尖并拢,缠住她许多头发。
她不得不仰头,“唔”了一声,被他的唇瓣堵了个正着。
深呼吸,都是烟草味。
她心尖却在颤动,手无处着力,抓住他胸口衬衫,又顺势推拒。
男人只是单手撑着车门,稍微放开她一瞬,等她张口呼吸,他便将口中残留烟雾,都吐在了她唇边。
时宁不出意料地呛了一口。
刚咳嗽两声,就被他攫住了唇。
“咳咳……”
唇瓣张合,犹如被撬开的河蚌,男人趁机探进,吮尽她口里的甜。
时宁感觉舌根都在发麻,换气之时,大口大口地吞,还没缓和过来,就又被拽入下一个来回。
反反复复,嘴里全是他的味道。
缺氧,让整个人都充满着禁忌的强制意味。
等到被放开,时宁就像是去了半条命的小鱼,趴在窗口,唇瓣微张,眼神迷茫地呼吸。
靳宴低头,又在她嘴角亲了下,才将手从她头发里拿出来,动作轻柔地替她把头发都捋顺了。
时宁回过神,头都没抬,闷声靠回了车里。
亲密,来得快,去得也快。
她不做声,靳宴好像也能当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