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洗!”
靳宴把毛巾盖在了她脑袋上。
“我……”
靳宴开了莲蓬头,用温和的喷速,对准了她沾着汗珠的脸。
时宁:“……”
啊——!
他是聋吗?!
烦死了!
靳宴跟伺候祖宗似的,把时宁给洗了一遍。
温热的水,力道刚好的手法,按得时宁昏昏欲睡。
闭上眼时,时宁忍不住问他:“你最近几年是在按摩店上班吗?”
靳宴:“……”
闹了一晚上,俩人稀里糊涂地睡在了一张床上。
时宁把被子都裹走了,靳宴也不恼,好脾气地抱了另一床被子。
夜,静了下来。
时宁喝了酒,爽了身体,闭上眼,睡得甜美无比。
唯一不好的时,梦里有妖怪压着她,勒得她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