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级还是质的区别,靳海鸣虽然“年轻”,但往后二十年,大概率没机会再往上走。
老爷子看中靳宴,将希望寄托在靳宴身上。
可他深知,结合靳、梁两家的积累,想要再培养一个靳海鸣,那不是难事,但想要出一个梁西臣,却是可遇不可求。
包厢门大开,外面一片寂静。
单一的皮鞋声,在走廊里格外清晰。
包括时宁,所有人都在扮演合适的角色。
只有梁云辞,轻松地低头吃东西。
人影走到屏风后,靳宴就起身了,亲去门口迎接。
同时,靳海鸣夫妻俩也起了身。
梁泓督安稳靠坐,靳利民还坐着,身子却向前,细节一看便知。
梁西臣一身正装,比常服更具威严,一见面,靳宴叫了他一声“舅舅”,他神色自若,拍了拍靳宴的肩膀,旋即跟靳海鸣握了手。
视线往里,他先看向了靳利民。
靳利民不疾不徐地起身,分寸老道地称了他的职务。
梁西臣抬手,往下压了压,“您坐。”
“庆祝两个孩子喜事的家宴,您就别跟我客气了,叫我西臣就好。”
靳利民这才坐下。
“都坐,自家人,没那么多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