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耳朵又不聋,听到动静了,却没听到余婶说什么。她想盯余婶,眼神冷不丁跟靳宴对上了。
俩人都一阵沉默。
她撇了下嘴,心虚地挪开了眼睛。
靳宴心里乐开了,面上还是一副严肃的死相,低头往嘴里送汤,却脑壳有包一般,直接把一段骨头给咽了下去,喇得嗓子都一阵疼。
他眉头狠狠皱了下,接着,幼稚地怕被时宁发现,抬头看过去一眼。
结果,时宁把他痛苦吞咽的全程都看到了。
他:“……”
时宁忍着笑,不动声色地轻啧。
傻的。
俩人较着劲儿,又到了晚上。
好几天都没抱一起睡了,日常是靳宴先躺到床上,时宁抱着某一样电子产品坐在沙发里,跟“男网友”聊天。
靳宴前几天吃着梁赫野的醋,后期就真针对虚拟人了,尤其自己醋自己。
时宁对“EAN”特崇拜,有什么问题都问,言语间也都是虚心乖宝宝的口吻。
而且靳宴也头疼,万一哪天让时宁发现了,肯定得吵一场,当初他可是用EAN的身份,劝时宁嫁给他的。现在想想,属实有点小人。
他得想法子,把时宁的注意力抢回来,还得让时宁跟EAN断了,要不然他得一辈子跟她两头唠。
他躺床上,翻来覆去。
时宁在对面敲字,眼神却瞄着靳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