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他五指放进她头发里,借着手指缠绕上她发丝,要她半抬头,他托着她下巴,又吻下来,亲得水声迭起,仍百般流连。
时宁感觉他有卷土重来的架势,狠狠在他胸口掐了一下。
靳宴吃痛,嘶了一声。
时宁趁机推开他,从他身上滚了下去。
床头的灯,早被她在混乱中关掉了。
隔着黑暗,靳宴还是准确地把她捞了回来,作势就要重新压下。
时宁秀眉收了收,聪明地换了态度,分寸适中地推他。
靳宴风卷残云地吃了一顿,没刚才那么急,低头拢了拢她的头发,“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时宁瞪了他一眼,“你说呢?”
本以为她要发火呢,哪料是这么“好脾气”的,靳宴心里让她嗔得痒痒的,特别有耐心,在她额头亲了又亲。
“刚才是我过了,没收住。”
时宁后知后觉的脸红,勾着他脖子,哪怕是漆黑一片,也不敢抬头。
靳宴伸手去开床头的灯,让她给拦住了。
他收回手,搂着她在黑暗里,歇了一小会儿。
不知何时,他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她的脸,明显是又要不安分。
时宁头大,真经不住他这么折腾。
她顾不上要脸了,轻轻蹭了他一下,“让我洗个澡行吗?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