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到了有些时候,不用再多说。
她或许是冲动的,但梁西臣鬓边的微白,却打消了她所有的犹豫。
克制了半生,也该不管不顾一次。
时宁叹了口气,说:“我肯定不懂啊。”
她靠近沙发里,支着下巴,“我又没被一个像爸爸那么厉害的男人喜欢几十年过。”
梁云辞瞥了她一眼,“靳宴喜欢你还少了?”
“那怎么能一样,他能不能混到爸爸那位置还两说,就算能混到,哎,几十年后,他也未必有爸爸这么深情专一啊。”
她说得一本正经,摇摇头,夸张道:“真羡慕我们梁总,人漂亮又能干,还这么会谈对象。”
梁云辞笑出了声。
她伸手过去,捏了捏时宁的脸。“还有啊,生了个这么好的女儿!”
时宁喜形于色,凑过去抱住她。
“什么时候领证、办婚礼?”
梁云辞摇头,“不办婚礼。”
“啊?”
“有些期望过期了,也就没意思了,不如找新的乐趣。”梁云辞说,“年前我们领了证,他有一段时间休息,我们打算回一趟琼州。”
时宁似懂非懂,不过,梁云辞说什么,她都支持。
母女俩又说了很久的话,九点多,靳宴过来接了时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