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桃却没动。
傅修以为她有什么事,想了下,问:“怎么了?”
话音刚落,女孩带着手套的手,抓住了他大衣的扣子。
她从帽子和围巾之间,探出眼神,直白地问他:“你是不是喜欢我呀,要跟我谈恋爱,对嘛?”
傅修顿了下。
他还真有点招架不住她,幸而,天冷,他脸色或是耳朵有变化,也能掩饰。
他唇瓣微动,说:“我刚才说的,不明白吗?”
“我怕会错你的意思……”她垂下脑袋嘀咕道。
傅修:“以后要做律师的人,对自己的理解能力,应该有自信。”
“你不要绕我。”她抱紧了包,往他身前站了站,“你之前老说我笨,我就是有可能理解错的。”
说着,她抬头定定地看他。
傅修近视度数不高,冬天,他外出一般不戴眼镜,今晚也没戴。
但不知为何,对上她的眼睛,就觉得有层层的薄雾,透着她的眼睛,渗进他心里,将他的心脏都笼住了。
他还没开口,女孩就又往前一步,腾出一只手,抱住了他。
她毛茸茸的帽子,贴住了他的下巴。
傅修微怔了下。
“你说清楚行吗?”她态度乖软,却又不依不饶,非要他给句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