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荔嫌弃她,说:“也就是你了,能吃回头草。怎么,天下好男人死绝了,我丢了一个垃圾,就得回头去捡另外一个垃圾?”
“我就是死,也不找他应承禹!”
时宁内心哭死。
你嫌弃他就嫌弃他,干嘛连我一起捎带上。
客厅里,众人把最后那句听得一清二楚。
靳宴的重点在那句回头草,他凉飕飕地往吧台方向看了眼,一阵无言。
应承禹坐在沙发里,跟东宝下国际象棋,听到里面的话,一点没被影响,反而嘴角还扬了扬。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就烈得很,你悠着点儿。”旁边人说。
应承禹移动棋盘上的王后,轻松将了东宝的军。
东宝一顿抓耳挠腮。
他说:“烈得好,我就爱喝烈的!”
众人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笑而不语。
人逐渐多起来,小客厅里舞乐都开了。
别人都在玩儿,樊桃被傅修抓到了楼上,做昨晚剩下的题。
今天周六,按照原计划,她得在他那里刷半天题,但时宁邀约,她太想来了,傅修网开一面,没扣留她。
不过,昨晚剩下的,那怎么也得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