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安静下来,她怔忪地想着最近的事,接过梁云辞递的茶,险些烫着。
梁云辞急道:“慢点喝。”
时宁舔舔嘴巴,回过了神。
梁云辞见她不想多说,也没追着问,只说:“有事叫妈妈,妈妈上来陪着你。”
“好。”
送走了梁云辞,时宁也没困意,扶着腰在卧室里慢走。
小家伙大概感受到了妈妈的情绪,连着折腾了好几下,她“嘶”了一声,在沙发上躺下。
苏栩的死,那晚的谈话,都再次钻出脑海。
她又猛地想起另外一件事,那沓莫名而来的照片。
如果不是照片,她一时半会儿根本不会想起苏栩,还跑去找苏栩说那一车话。
考虑到这里,她手脚更是冰凉。
靳宴怀疑不是单纯的自-杀,也不是没有理由。
她有预感,有人要借苏栩的死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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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西臣的手术有了安排,别的事再重要,也没这件事在时宁心里重要。
她抛下杂念,只等这件事结束。
手术当天,梁泓督还从金陵赶了过来,祖孙三代守在手术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