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段(25)(1 / 2)

不用了张伯,您别担心,我会照顾好叔叔的。付溪将和搬家公司谈好后,刚回到应训庭身边就听到张伯的这番话,连忙拒绝了。他和应训庭有系统的事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而且他们的关系现也不是公开的时候。

小溪说得对,您年纪也大了,早该享清福了,我有他照顾就挺好的。应训庭说道。

张伯还想说什么,那边应训庭直接给付溪打了个手势,示意他推自己离开,而且还先一步对张伯道别:张伯,再见了。有空给我打电话。

哎张伯唉声叹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付溪把应训庭送上了车,绝尘而去。

就在此刻,在老宅一个偏僻的拐角处,一辆轿车停靠在高大的松柏掩映之下。

应冠星十指抓紧了方向盘,看着付溪忙里忙外的指挥搬家公司的工人,最后再与应训庭一同离开。

他今天早上去公司后,发现张思学在整理应训庭留在办公室里的个人物品,顿时有了不好的猜测,当即开车回了家。

竟然是真的,这个比他在老宅住得更久的人,竟然说离开就离开了。

董事长的位置不要,应家家主的身份也不要了,走得干干脆脆。

那自己算什么?从小把这些东西当最高荣誉来追求的他,此刻生不出半点自豪喜悦之情,别人像丢破烂一样扔给他,他却还要感恩戴德?

但他却不得不感恩戴德,因为所有人都觉得这是应训庭对他莫大的恩赐。

看看张伯对应训庭又是关切又是愤恨又是无奈的态度,虽然并没有当场听到两人的对话,但应冠星却知道张伯肯定站在应训庭那边数落自己。

几乎要用力将车钥匙拧断,应冠星发动车子,踩死油门,一路飙出了老宅。

第30章 我真的很怕你嫌弃我。

搬离应家的决定虽然很匆忙, 但好在应训庭的决策能力和执行能力很强。

在搬家的同时,仓溪谷那边也让赵总安排了家政, 将屋内打扫了一遍, 添购了一些简单的日常用品。

付溪和应训庭驱车来到仓溪谷后,赵总再次亲自接待。

一切布置好了,应董和付先生可以直接入住。

辛苦了赵总。

哪里的话, 我带二位去现场看看,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也好及时修改更换。赵总依旧露着亲切无比的笑容,率先走在前面带路。

房子依旧在C区,C9。

在整个C区而言,离之前和应冠星买的婚房较远, 而离沈栎的C5较近。买在这里的原因也是不言而喻,以便观察和接近沈栎, 早日帮沈栎完成愿望,结束任务。

就是这里了。赵总上前一步推开铁艺门,别墅的花园精美景观映入眼帘。

付溪能看见穿着家政服装的保洁人员玻璃窗后和门廊上穿梭,拿着清洁工具忙碌个不停, 一座空置的房子此刻显得生机勃勃。

那是一座两层楼的别墅,虽然C9整体面积占地不小,但几乎都被植物占去了, 房屋打大小犹如放大了两倍的loft公寓, 像躲藏在密林中一个精巧鸟笼。

不同于老宅望不到头的空旷,这间别墅正好符合付溪和应训庭的要求,两个人住不会显得太空。

怎么样?赵总有些忐忑的问付溪, 不仅是上次买婚房, 这次看新房他也觉得做主的是付溪。但是两次给他的感官却差别很大。

上次付溪和应冠星买婚房, 赵总见过小两口看新房,都是甜甜蜜蜜,商商量量如何过日子的,就没见过像付溪、应冠星那种跟完成任务似的,连现场都不去,直接在平板上选个效果图就付款签字的。

而这次呢,反倒更像是认真挑房子,长期入驻的感觉。

付溪低头问应训庭:叔叔,你觉得怎么样?

你选的自然是好的,这里环境不错,平时可以常在花园里走动,对锻炼身体有好处。应训庭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每天早晚我就带你在花园里进行康复训练。付溪推着应训庭往里走,一边对着小径两旁设计规划起来,这里该建些什么,哪里该做出什么修整,应训庭微微侧头倾听,时不时提点意见,气氛尤为亲昵融洽。

赵总在旁边看着,甚至怀疑这才是一对看新房的过日子的人。

眼看着走到别墅的大门口,付溪转过身对赵总说道:今天实在麻烦赵总了,现在也看得差不多了,您有事的话就先去忙。

赵总知道这是下了逐客令,确实房间内的一些事情涉及到了个人隐私,他也不打算长留,便道:那我先走了,如果有什么问题就给我打电话。

赵总走后,家政团队没多久也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付溪和应训庭两个人。

环视着窗明几净的客厅,鼻息间还能闻到残留在地板桌椅上的水汽。这是一片全新的领域,墙角和正中间的位置留着恭敬的空白,亟待他们的填充新成员。

到底还是简陋了点,总觉得委屈了你。应训庭在屋子内转了一圈,整个客厅还没他以前的书房大。

怎么会?小点好,打扫起来比较轻松。付溪在他面前蹲下来,笑着问:想吃点什么,我有从老宅带了一点速食,面条、水饺、披萨。我老家有个习俗,刚搬到新家要开火做饭,向某些隐形的房客宣示主人要入驻了,你们赶紧离开。

应训庭听得一笑:那就简单些,煮面条吧。晚上再带你出去吃。

好,你等我一下,很快就好。付溪先将装有食物纸箱拖进了厨房里,从里面取出需要速冻的食物,赵总很贴心,提前给他们安装好了一些基础的电器,比如燃气灶和冰箱,还有一套厨具。

付溪刚装了半锅水,就听到轮椅滑轮的声音到了门口。

怎么了?付溪见他停在门口不进来,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双眼中的神情非常复杂。

以前你总是亲自下厨给冠星做吃的,但是他从不领情,我看到好几次你把菜倒掉。

啊?我那时候只是为了做任务付溪不好意思之余,又觉得有点好笑:我以后不会给他做菜了。

我当时其实一直想对你说,不要伤心,我可以帮你吃掉,但是觉得自己没什么立场这么要求。

付溪看应训庭说得平淡,反而让他觉得心酸又心疼:我真不知道你那时候你也太委屈自己了,你应该直接跟我说的,就不会浪费那么多菜了。我每次做了都吃不完,但是因为是送给应冠星的,也不好意思叫别人来吃,我更不可能让你吃应冠星的剩菜,只好倒掉。

现在我知道你是为了做任务,但心里还是没法释怀。应训庭说这番话的时候,黑色的双眸越发的幽邃而深沉。

不知是不是错觉,付溪仿佛从他的眼神中看到的委屈和失落,一想到这样无所不能的男人在自己面前示弱,只因被自己无视变得可怜,无形中付溪觉得自己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愧疚像洪水将他淹没:我以后只给你做菜!

应训庭看着他如同宣誓般的言论,只是做个菜而已,他心里纵然还是对过往耿耿于怀,却也不禁有种被阳光驱散了阴霾的清朗感。

他指了指料理台:水开了。

哦哦。付溪赶紧转过身去抽出一把面丢进锅里,然后一边看着锅,一边转头紧张的看着应训庭,好似在等他对自己的宣示做出评价和回应。

应训庭看他两头忙的样子,可爱得像个忙着秋收的松鼠,来回两头的照顾不过来,以拳抵唇轻咳了一声,生怕自己突然笑出声恼着了他:在锅里滴点油,就不会溢出来了。

嗯?这样能行?付溪疑惑道,但还是听他的话拿起油瓶滴了两滴在上面,滚动的沸水就像闹脾气的小孩被糖果安抚,不再闹腾了:果然不溢出来了!付溪惊喜的回头看他:我记得你不下厨,什么时候偷偷学会的?

没有学过。应训庭说。

那你怎么知道这个?付溪猜想:听别人传授的经验?

倒也可以这么说。初中的时候自学物理从书上知道的,这是利用了液体表面的张力,油的密度小于水,覆盖在水面上就相当于盖了一层盖子,减少了水浪的涌动弧度。

大航海时期,政府会要求出海的船舶带上几桶油,遭遇暴风雨的时候,船员就将油倒入海里,减少风浪,稳定船体,所以这也叫镇浪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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