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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如果你没来,我就用别人的嘴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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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想慢慢来的,泠泠,但你这次太欠教训了。”男人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恼怒,“你知道安德烈想给你改造的逼有多下贱吗?你真的看不出他对你的色心?还是说你就喜欢这样……”

他一边说,一边在虚空中点触着什么。

正对着的床上睡着个美人,他通体赤裸,胸前两片薄而柔韧的胸肌突然膨胀成两团白肉。即便是躺着的姿势,那两团肉依然高耸着,最顶端立着两颗小拇指一般大的奶头,四周晕染开鸡蛋大小的乳晕,教人一看便知是个性欲旺盛的荡妇。

他腿间翘起的阴茎下,两粒囊袋渐渐缩小,直到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口阴唇外翻的女穴。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泠在第二天才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家中卧室的床上,戚不循坐在床边的地上,趴在床边小憩,看起来很久没睡了。

傅泠一时之间没想起前因,他眼中闪烁着喜悦,凑向戚不循的脑袋,亲吻对方的耳廓。

他看到戚不循醒了,对方抬起头扬起手。

然后甩了傅泠一巴掌。

“贱货!”

戚不循怒斥道:“你怎么能让安德烈给你做手术?上一个躺在他手术台上的人,现在必须得时刻穿着纸尿裤,才能兜住那口不停流水的贱逼!”

傅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疼痛,来自脸颊,更来自胸前坠着的两团奶肉,以及腿间多出的部位。

戚不循抱起他,以给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傅泠的大腿分开,架在自己胳膊上。

两人来到浴室的盥洗台前,傅泠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此时的模样。

属于荡妇的双乳上遍布男人的掌印,已经泛出青紫,一侧奶头尤其地长,像是被人咬住嚼成了长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可怕的是腿间那朵外翻的淫靡的花,花唇糊着白浊精液,花心对准镜面喷出水柱,从合不拢的穴口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媚肉。

傅泠崩溃了,他想夹紧穴口,然而那处松松垮垮的,始终露着鸽子蛋大小的骚洞,几缕残精因为他收缩的动作,缓缓淌出洞口。

*****

雪白的皮肤,整洁的领口,清透的眼睛。

清冷、禁欲、克制、严谨、高洁……

那是从前的傅泠。

淫艳的穴口,青紫的淤痕,肮脏的精液。

淫荡、卑贱、肮脏、无耻、骚浪……

这是谁?

傅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灵魂像是飘出了体外,冷眼看着一个“陌生”的骚浪双性在丈夫怀里哭着失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就是想让我肏你吗?”戚不循话音中带着一丝嗜血的兴奋,将傅泠的意识又拖回到身体中。

此刻,戚不循才像那个拿着手术刀的人,他用话语对准傅泠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扎了进去:

“可我现在一看到你的骚逼就倒胃口。”

“以前那些跟在你身后跪舔你的男人,如果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也只会觉得恶心吧。”

“我真好奇,”戚不循把傅泠扔到浴缸里,“安德烈怎么把你玩成这样的?”

“烂成这样……用这个吗?”

伴随着话音同时落下的,是戚不循锤向那口烂花的拳头。

*****

【怕有误会,解释一下,是老戚身体改造了泠泠,然后把他肏成这样的,把锅甩给安德烈也是为了pua泠泠。安德烈看到的屁股上的牙印当然是老戚在泠泠不知情的时候啃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傅泠失神地看着丈夫的手臂。

小麦色,不过分粗壮,但因为用力握拳而显出平直的线条。

这只手曾经挽过他的手、摸过他的脸,与他十指紧扣,为他戴上戒指。

如今却捶进他的胯间,在他娇嫩的花穴里抽插。

指关节碾压过媚肉,连带着花穴里的精团一起,捶进了子宫口。

傅泠竟然没有任何痛感,松垮的花穴无比热情地迎接了手臂,子宫口被叩开,深处一片酸软,痉挛着淌出淫水。

“泠泠,你爽到了?”戚不循恶狠狠地嘲讽,“这个逼就这么贱吗,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以前挨肏的时候是什么木讷的样子,现在竟然连拳头都能让你爽?!”

他张开手指,撑大了子宫口,探进去搜刮一圈,果不其然摸到黏腻冰凉的精液——全是他趁傅泠昏迷时射进去的。

手指在宫腔中肆虐,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傅泠脸上的泪痕尚未干涸,又溢满更多眼泪,意识仍陷在对这具淫荡肉体的自卑与嫌恶之中,身体却被密不透风的快感包裹住,每一寸皮肤都应快感颤栗酥麻。

“出轨的贱人,子宫里全是野男人的臭精,抠都抠不干净!”

傅泠小腹骤缩,又被拳头撑大,对自己的悔恨厌恶与肉体酣畅的快意反复拉扯着他,他想哭喊、想忏悔,口中却只泄出了淫浪的呻吟。

“唔啊啊啊啊……老公……我不……呵唔……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语不成句,戚不循只当他竟然到了这个地步还敢拒绝自己,手重新握回拳,深重地凿进腔内。

傅泠喉间溢出濒死之人的“呃”“咕”杂音,清冷的凤眼只剩眼白,舌头长长地吐在外面,痉挛着失去了意识。

同时,被撑大的花穴上方,尿孔中喷出透明的液体。

傅泠没能说完整的那句话,其实是“我不要这个器官了”。

*****

“杜医生,还有什么事么?”

名为杜昉的医生已经在傅泠办公室中待了十分钟,却东拉西扯,总不说清来意。

“傅医生……哎……”杜昉带着做作的犹豫不定,似乎终于下了决心般开口,“你丈夫出轨了啊!”

“如果你是来造谣生事的,那我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傅泠低头整理病案,掩去眼中的失措。

杜昉强硬地将手机屏幕塞到傅泠眼前:“你看这个,坐着的这个人,是戚不循吧。”

那是一段视频。

视频中,戚不循并未遮掩自己的容貌,悠闲自若地坐在沙发中,而他的脚边跪着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倘若那还能称为人的话。

那人穿着胶衣,浑身被纯黑的橡胶覆盖,肉体的每一道曲线都显露无疑,巨乳浑圆,乳头肿大,因为跪姿而下垂着。下体有一道贴着小腹的凸起,应该是男性的性器官。

那人口鼻处也几乎没有开口,只插了呼吸用的管子,像一个精美的情趣人偶。

唯一开口的地方,也是唯一能证明这是活人的地方,是男性器官下方,那处未覆胶衣,露出外翻的花唇,逼口缓慢翕张着,似乎就是呼吸的频率。

性奴模样的双性人抓着戚不循的小腿往自己的私处撞,戚不循翻着书,仿佛身边只有空气,完全对他不管不顾,任由自己的脚变成骚浪双性自慰的工具。

皮鞋的鞋尖顶开花穴,鞋底踩踏花唇,双性像狗一样挺动下体,用这只脚磨着花穴,不多会儿就潮喷在了鞋子上,使皮鞋泛起光亮的水意。

视频的最后,戚不循终于站起身,双性迫不及待地躺倒在地,四肢也像母狗躺地一般勾起,双腿大开着,露出黑亮的胶衣中间那口又红又烂的花穴。

尿液淅淅沥沥地淋在双性性奴的下体,浇在被胶衣覆盖的小腹,又流进花唇,被热情开合的逼口尽数吸含进去。

杜昉打量着傅泠的反应,见他浑身颤抖,呼吸急促,以为是愤怒得无法自抑,于是内心暗喜,面上却伪出善解人意的宽慰:“傅医生,你看这……哎……你也别太难过,我早觉得戚不循这人配不上你……你条件那么好,可以多看看身边的人,哪个不比戚不循好啊!”

“请你出去。”傅泠说话时都带着颤音。

“啊?”

“滚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昉诧异迷茫地离开了。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的瞬间,傅泠从座椅中滑倒在地,解开衬衣纽扣,胡乱地扯开胸口紧紧缠着的白布,吐着舌头掐弄两团白软的乳房。

“好痒……”傅泠抽泣着呻吟,“老公、老公……呜呜啊……泠泠的脏逼又痒了……用尿帮泠泠洗干净吧……”

他的下体穿着贞操裤,坚硬而厚实的材质使他根本无法自慰,只能凭借揉捏乳房来缓解浑身泛起的痒意。

从视频播放的第一秒,傅泠就开始发情了,贞操裤中的两口穴一起抽搐着流水,在看到淋尿时更是彻底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是被安德烈改造成这样的,所以每一次快感和高潮都令他的内心如被火烤,他无比痛恨自己新长出来的器官,可又完全无法抗拒这两个器官带给他的高潮。

唯一缓解内心与肉体煎熬的办法,就是让戚不循赐给他尿液。

他已经不奢求戚不循和他做爱了。

那天,他从拳交带来的高潮中醒来,孤独地躺在浴缸里,爬出去后才发现戚不循正在打包行李。

“不要……”傅泠抓着戚不循的裤管,“老公,我错了……是我太笨,轻信了安德烈,我不是故意的……你救救我,老公……不要抛弃泠泠……”

戚不循将踢开傅泠的手,冷声质疑:“都到了这个地步,你难道还觉得自己配当我的老婆?”

傅泠抽噎着摇头:“我不配……可我想……你让我在你身边赎罪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留下了戚不循,可戚不循说看到他就觉得恶心,让他穿上了那身胶衣。

视频里那个淫贱卑微的双性性奴,正是此刻在办公室中蹂躏自己双乳的傅泠。

他蜷缩在地上,给戚不循打了电话。

过了很久,无机质的女声提示了无数次“请稍后再拨”,戚不循才接起。

傅泠急切地喊了一声“老公”。

戚不循却还在和别人说话,并非接待访客,而只是闲聊谈笑。

傅泠记性很好,听得出对话的另一方是戚不循的小助理。

“我觉得你很好啊。”戚不循噙着笑意,用以前只有傅泠能享受的、温柔深情的语气说,“很清纯,很干净,双性并不卑微,你一定能找到愿意珍惜你的伴侣。”

“呀,戚医生怎么突然说这个。”小助理知道戚不循已婚,对他并没有越界的想法,但乍然被儒雅沉稳的男性如此夸赞,还是有些羞赧。

他没有听到戚不循放在耳边的手机中,是他妻子崩溃的乞求与忏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傅泠觉得自己已经坏掉了。

花穴太过松垮熟烂,他不得不插着按摩棒,堵住不停流水的逼口。然而即使是这样,淫水依旧会顺着按摩棒流出来,全靠贞操裤厚实,才不至于让他在开会时流一椅子的水。

早上出门前,戚不循将按摩棒扔给他时,说这没准能帮他恢复紧致。

此刻傅泠塌着腰坐在会议室内,偷偷将穴口挤在椅子上摩擦,椅座抵着按摩棒的根部,使棒体以微小的幅度在宫腔晃动,反倒将这口淫乱的花穴刺激得越来越空虚,早忘了按摩棒的“效用”。

在外人看来,他依旧是清冷挺拔的傅医生,殊不知正襟危坐的表象之下,是挤压在椅座上打着圈儿扭动的肥软臀肉。

为了尽量让整只臀得到按揉,傅泠坐得极为靠后,连这几日间变得愈发绵软的大腿肉也尽数压在椅座上。他的膝弯抵着椅座边缘,小腿往后勾起,穿着光洁黑色皮鞋的双脚绷直,整个下半身既紧绷又靡软。

按摩棒顶端抵着宫腔,周身密布突刺,吸吮着腔口和蜜肉,突然放出微弱的电流,刺激艳肉痉挛收缩,挤出更多黏腻的分泌物。

而这并非最糟糕的。

下半身好歹有贞操裤,而傅泠的上身只用普通的白布捆住了双乳,刚才在办公室被他自己扯散了捏揉,尚未得到满足,就收到开会的消息,只能迅速将白布重新缠在胸口。

他缠得有些松散,下体扭动时,上身跟着产生微弱的抖动,敏感的乳首擦过白布,细密地泛起痒意,仿佛汹涌的情潮都将从小巧闭合的乳孔中喷出。

傅泠上身前倾着挺直,双手抱臂放在胸前,隐蔽地用手臂挤压着又涨又痒的双乳。

院领导说起话来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傅泠沉湎在情欲中,起初煎熬,而后只剩快意与刺激,臀肉左右扭动的频率逐渐加快,连挡在胸前的手也愈渐放肆,四指弓起攥住乳肉,大拇指的指尖斜斜地拨弄着乳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泠连清冷的表象也难以维持了,他的目光涣散,口罩下的双唇微张,舌尖套着一枚戒指,抵在上颚。

那是戚不循的婚戒,这几天都被他弃置在床头柜上。

傅泠偷偷拿了,在刚才那通令他心碎崩溃的电话后,将戒指含进了嘴里,在自欺欺人中体会丈夫的体温与味道,想象着此时是戚不循伸指玩弄着他的红舌。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口腔已经被戚不循改造成另一个极为敏感的性器官。他本就话少,这阵子更不敢多言,每说一个字时,双唇相碰、齿列相叩、红舌间或触碰着牙床和上颚,都仿若被人触碰花穴,极致的快感瞬间传递至大脑,令他麻木而沉醉。

这会儿却什么都不顾了,套着戒圈的红舌自上颚爬到上唇,将两片薄唇舔得湿润而晶莹。

会议结束时,傅泠竟感到一阵空茫的失落,留在会议室中愣了十几秒,才离开医院,拖着脚步来到「心安」找戚不循。

“我很忙,泠泠。”戚不循有些无奈地说,“你最近怎么总是来打扰我工作呢?”

他说这话时,闲适地翘着二郎腿,坐在诊疗室的双人沙发里,结实的长臂搭在靠背上,像是环着身旁坐立不安的人。

坐在他身边的,自然是那个被他夸奖“清纯、干净”的双性助理。

傅泠双腿虚软,也不知是怎么维持住挺直的身形,然而当他开口质问时,颤抖的声线依旧暴露了他正在歇斯底里的边缘。

“我……打扰你?”傅泠一时忘了自己被安德烈“玷污”的羞愧,也忘了什么风度和礼节,满眼都是丈夫在自己眼前与人亲昵的情景,“我打扰你和别人偷情了吗?”

“你说这话,未免太不尊重我,也不尊重王助理。”戚不循按住想要站起身解释的小助理,不疾不徐地倒打一耙,“泠泠,你的教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助理尴尬得满脸通红,额角渗着汗珠,被大力拽下之后不稳地倒在戚不循身上。

“如果我误会了,我会道歉。但是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关于刚才的电话,还有你们现在的亲密。”傅泠依旧抱着臂,像是在假想敌面前维护着正宫的颜面。

谁能想到他正狼狈地调整即将散开的白布。

又谁能想到,他这一番貌似理智的质问中,每个字都刺激着敏感的嘴穴。

戚不循欣赏够了傅泠外强中干的模样,帮王助理在旁边坐稳,这才施施然站起身,像是一个面对无理取闹的妻子只能无奈妥协的好好先生,搂着傅泠的腰,温声细语地解释:“泠泠,你讲讲道理,这些年我去你办公室找你时,也不是没撞见过男男女女的医生护士在你身边,哪一次不是等你们聊完了,我才能短暂地拥有你一会儿呢?”

“我们是在讨论工作。”傅泠问心无愧。

“我也是为了工作啊。”戚不循迅速接话,“王助理最近睡不好,已经影响到日常工作了,我作为他的老板,从专业的角度给予力所能及的帮助,有什么问题吗?”

傅泠面对同事从来只有公事公办的冷淡,与戚不循对王助理的暧昧不清自然完全不同,他完全可以反驳戚不循,然而闻到对方身上的甜香时,一切反驳的话语都成了浆糊,黏糊糊地堵住了喉咙。

趁傅泠短暂失神的工夫,戚不循低头凑到他耳边,携着熏人的甜香,温柔地提醒:“再说了,泠泠,你已经知道了吧,我出轨小秦的事也是骗你的,我从来只是想让你更在乎我一些,并没有真正越雷池一步……而你呢,你现在捂住的地方,还有身下那个脏透了的烂逼,恰恰是你不忠的证据啊。”

傅泠如遭雷击,瘫软在戚不循怀里。

王助理在他们夫夫俩对峙的时候,已经悄声出了门。此时诊室里只有他们两个,傅泠彻底被戚不循说服了——他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忘了他才是那个背叛婚姻的罪人,他明明是来道歉、来赎罪的。

“对不起……”酝酿了一阵情绪,傅泠期期艾艾地开口,他的脸颊埋在戚不循胸前,声音闷闷的,“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可能……我只是太在乎你了……真的,你相信我,不需要你再撒谎刺激什么,我本来就……本来就很在乎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我现在不需要了。」戚不循原本打算这么说,他还有许多可以继续击垮傅泠精神的话语,亟待一股脑说出来。

然而,傅泠恋恋不舍地抬起脸,扯下口罩,羞赧地伸长了舌头。舌头上挑着,露出舌根底下藏着的婚戒。

戚不循一愣,眸色深沉,拇指扣进傅泠嘴里,故意勾弄了许久舌底,等傅泠呻吟着流口水时,才取出了戒指。

傅泠期待地看着他。

戚不循将戒指放进大衣口袋里,哼笑一声:“脏死了。”

他这些天总是冷嘲傅泠的“脏”,傅泠却是头一回在这个字中品出一丝宠溺。

傅泠觉得自己确确实实坏掉了。

他竟然无比恋慕这个轻佻无情的戚不循,汲取着对方冷嘲热讽中一点不同寻常的神态与语气,反复在心中品味,酿出醉人的甜。

“老公……我不只是来送戒指的。”傅泠解开衣扣,松散的白布下,酥软的双乳已经被他自己按揉出大片的粉红。

他捧起这两团柔嫩的乳肉,露出一个讨好到有点谄媚的笑,好似一个拙劣地讨好恩客的雏妓,上挑的眼尾不再冷,只剩了艳,懵懂又浪荡地说道:

“我好像……要流奶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好像……要流奶了……”

傅泠捧着两团肥软的乳肉,大腿并拢,微微踮脚,像端着一道菜似的端着自己。

他站得很不稳,身形每颤一下,酥酪一般的奶子就抖出一小片白浪。

深红的乳晕沾着半透明的白色水珠,在光下粼粼闪烁,很是吸睛。

戚不循却没有兴趣。

“泠泠,男人不会流奶,就算是双性人,无缘无故的也不应该,你是不是病了?”他帮傅泠重新束紧了白布,手劲太大,缠得傅泠几乎透不过气。

“病了就回医院看,你是医生,这还要我教你么?你来找我,不仅完全没有意义,也是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

话说到这,就是送客的意思了。

傅泠始终记得在好几段梦中,都有个巨乳双性在这间诊室里勾引戚不循苟且,他以为戚不循该是喜欢的。

“老公……”

“出去的时候,帮我把王助理叫回来,我们的治疗还没结束。”戚不循在傅泠脸上揩干净了手指上沾着的奶水,视线却抛向了门口,像是门外有更让他期待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泠抓着他的手按在胸口,那里被缚得太紧,双乳疼得厉害,他却自虐般地用力按着:“你就连多看我一眼也不愿意吗……我现在很丑、很怪异,连你的助理也比不上了,我、我可以理解的……可是变成这样以后,我也很害怕,很……恶心……”

“它这几天越来越涨,越来越……痒……我不敢去医院,至少不要一个人,不是在市一……”

傅泠说着,脸上又被眼泪打湿了。

泪水淹没了过往那个清冷坚韧的傅泠,只剩如今脆弱柔软的妻子。

戚不循叹气,掌下用力收拢,在傅泠疼得呻吟时,叼住对方微伸的舌尖。

“你确实比不上王助理,连小秦也比不上,可毕竟还是我的妻子,我怎么会真的不管你呢?”

他温柔地勾缠着傅泠的舌头,舔过傅泠的上颚,接着深入到口腔深处。

退出去时,银丝还没断,却说了这样伤人的话。

傅泠软在了他的怀里,懵懵地听他残酷地说着自己不如别人。

口齿间全是戚不循的气味,令傅泠无法从温情的舌吻中抽出理智,反倒觉得戚不循已经很温柔很体贴了,甚至因为那句“怎么会真的不管你”而生出一些欣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不循又吻过他的泪眼。

“只是我今天有工作,比起你流奶这件事,显然是我的工作更重要,泠泠,你要学会接受这一点,我不会再把你放在所有事前面了。”

“你只是一个肮脏的、不忠的妻子,这么多年来没有尽过妻子的责任,让我对你失望了一次又一次……多可惜啊,如果你当年就像现在这样懂事听话,如果你早一点说你是这么需要我,或许一切都不会发生。”

火热的唇上淌过更多的泪水。

傅泠被他的假设刺痛了。

“是我太笨了。是我害得我们变成现在这样,你怎么对我都是应该的。”他反复忏悔,挤出一个看似释然的笑,“你还愿意亲我,已经让我很开心了……”

“不循,我从前浑浑噩噩,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最近才清醒过来,意识到我不能失去你。我会改的,所有的错误,我都会改的。”

“好。”戚不循的唇轻触着傅泠的额头,“你可以走了。等我有空了,陪你去邻市的医院看病。”

*****

傅泠等了一个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不循不至于一个月都挤不出空,可他确实每天早出晚归,只有周末清闲,也从不提起去看病的事。

他不提,傅泠也没主动提。

事实上,傅泠已经不想去看病了。

他躺在床上,鼻腔溢出甜软的呻吟:“疼……老公、戚医生……泠泠不行了……”

耸立的两团乳肉中间被手指戳出深深的凹陷,戚不循的指甲抠弄着湿漉漉的乳孔,挤得越深,淌出的奶水越多,使得空气中奶香弥漫。

傅泠眯着眼挺起胸,双手挤在乳房两侧,让它们显得更丰满充盈:“唔呃……堵不住的,老公帮泠泠吸出来吧……”

戚不循没有拒绝,他低头咬住绵软的乳肉,并不需要吸吮,口中没一会儿就含满了奶水。

他只吞咽,全靠傅泠握住被含着的那只奶子挤压。傅泠对自己并不客气,可惜他的手劲不如戚不循,习惯了疼痛的奶子并没有多少痛感,只有空虚和麻痒,软得像是要融化在温热的口腔里。

傅泠下身涌出的水更多,他知道戚不循嫌弃那里,便不敢提,只能自以为小幅度地往下撞,撞着戚不循跪在床上的单只膝盖。

突地,戚不循往前一顶,膝盖猛撞向软烂的花穴,口中同时嘬吮着肿大的乳头,深吮了一下,便啵地松开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伴随着傅泠的尖叫,奶柱喷涌,四散在两人的脸上。

“怎么还是流不干净?”膝盖抵着屄口,手掌扇向喷奶的巨乳,也不知是在说哪一处。

戚不循与傅泠接了一个充溢着奶香的吻,柔声问:“今天带你去检查,总不能让医生看到你这副骚样,你说怎么办呢?”

“不要检查了,有戚医生就够了。”傅泠夹住戚不循的腿,有些期待地扭了扭臀,“奶水都给戚医生喝。”

他觉得两人的关系似乎变好了一些,或许再过段时间,就可以尝试请求戚不循揉一揉花穴了。

那里因为合不拢而时刻酸痒,奇怪的是,这样的感觉在每天早上尤其明显,像是在夜晚被撑得更大了,才会无法忍受清晨的空虚。

“不要任性,是你求我陪你去医院的。我也没时间天天帮你吸奶。”

傅泠见戚不循真的不耐烦了,意识到只有自己把这当成了情趣,眸色黯淡了一瞬,强忍住尴尬和委屈,道:“对不起……我会挤干净的。”

离家时终于止住了奶水,傅泠久违地坐进戚不循的车,皱了皱鼻子,敏锐地闻到不属于两人中任何一人的香水味。

他抿住唇,坐得很直,手指交叉着放在腿上,指尖互相搓揉,到底还是没把疑惑问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勉强维持的镇定并没有持续太久,在看到戚不循带他看的医生长了张明艳风流的脸,且明显和戚不循十分相熟时,裂开了一道缝隙。

傅泠挡在戚不循身前,阻隔了两人的眼神交接,颇有些不客气地扫视面前的同行,语气冷硬地讲述自己的症状。

对方有些不羁地坐着,见状挑了挑眉:“老戚,你养的这个……什么情况啊,这里有他说话的份吗?”

“见笑了。”戚不循将手搭在傅泠的肩膀上,“按照我来之前说的那样,帮他检查一下就行。”

医生没再说什么,爽快地开了单子,却避开了傅泠的手,直接递给了戚不循。

傅泠惴惴地跟在戚不循身后,知道自己又做错事了,更不敢再问他和医生的关系,也没问检查哪些项目,乖乖地抽了几管血,又等了几个小时才拿到报告。

看到报告的一瞬间,傅泠头顶发麻,浑身泛起凉意。

不需要再去找医生,他自己也能看出来异常数值说明了什么。

他怀孕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双眼迷蒙的双性极力眨了眨眼,让视野恢复清明,脸侧干涸的泪渍又淌过一道新的,陷进雪白的枕巾里,濡湿一片。

他这几月几乎都没有出门,乌发长到了下巴,黏在脸上,还有几缕被他无意识地吃进嘴里。

他不再是洁癖的傅医生,却也没资格做戚太太。

傅泠小腹微凸、双腿大开地躺在床上,两手做成环抱的姿势高举着,紧握着一截细得惊人的腰。

他握着的不是人,而是半只纤细小巧的充气娃娃。

硅胶娃娃没有上半身,同样两腿大开着,是被戚不循撑开的。

大量润滑剂噗噗地被挤出来,滴落在傅泠小腹,而后者敏感异常,白鱼一般弹动了几下,依旧没有放松手里的力道,反而下意识地握紧一些,迎合着往上方送。

后来,他的腰也挺了起来,只当戚不循真的在操他。

润滑剂随着动作滑至玉茎,很凉。傅泠恍惚一瞬,仿佛不止小腹之外的皮肉淌着冰凉粘稠的液体,小腹之内更晃着不少。

怎么可能呢,肚子里是宝宝呀。

——傅泠很快从湿漉漉的“幻觉”中回过神,想起自己怀着孽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的记忆中,戚不循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进入他了,后面没有,前面罪恶的脏逼更没有。唯有午夜梦回,傅泠才会在“幻想”中得到戚不循的垂爱。

“我生物学上的父亲和母亲各自出轨、勾搭成奸,而我是他/她们背叛婚姻,诞育的孽种……听说,母亲当初还想打掉我呢。”几个月前,戚不循站在傅泠身后,抚上傅泠的小腹。

他叹息一般地问自己的妻子,“泠泠,你也想打掉这个孽种吗?”

傅泠痛得站不住了,那是一种自心脏蔓延的疼痛,沿着心脏的每一根血管和脉络,硬生生将它撕扯成两瓣。

一半痛恨自己的“出轨”和“不洁”,痛恨安德烈,更痛恨肚子里的罪证。

另一半心痛戚不循的身世,更痛他话语中透露出的自弃。

“我不会的。”傅泠将手贴上戚不循的手背,像是一对恩爱眷侣一同期待着新生命的降临。

“你是我的宝贝,我永远不会背弃你,永远不会离开你。”指腹摩挲手背青筋,傅泠作出了承诺,不是对肚子里的孩子,而是对戚不循,也只是对戚不循。

对很多做错事的人来说,自责和亏欠感会启动一种自我防御机制,让他们逐渐把爱人推得很远,甚至潜意识里丑化爱人,对方越是面目可憎,越是能填补自身的心虚。

而傅泠是完全相反的另一种人,悔恨愧怍都是针,刺痛他自己,却也牵引着无尽的爱意,将他撕裂的心脏缝补成丑陋却完整的一颗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跳动一下,都扯着伤口疼痛一次,提醒他恨自己,提醒他要爱戚不循。

曾经在意的一切,相比之下,都不重要了。

所以他请了长假,在家里“养胎”。

白天,傅泠见不到戚不循,好不容易熬到暮色降临,他却总撑不住地昏睡过去,再醒来时又只有他一个人了。

也可能戚不循并没有回来过,但傅泠不敢问。

他用这些时间,“学习”了许多过去觉得污秽不堪的东西,此时此刻手中的玩意儿,也是他带着难以言说的妒意,在网上找店铺定制的。

硅胶娃娃没有上半身,为了不挡住他看向戚不循的视线。

娃娃内部完全贴合戚不循,连傅泠自己也觉得惊奇,惊讶于自己能够这么准确地记得戚不循的尺寸。

手臂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俯冲,次数上百之后便哆嗦着愈发弯折,最终半截娃娃掉在傅泠的胸口,被阴茎顶着,抵住了傅泠的喉咙。

傅泠无法抬头,只能垂眼,视线灼热地贴上戚不循紧绷的腰腹,喉间咯吱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隔着撑薄的一层硅胶“皮肉”,肉棍恍若即将捅穿颈项。

丈夫的阴茎在一个极为逼真的肉户里抽插,翻出娃娃内里的肉色。

这是曾经的傅泠无论如何无法想象的景象,而戚不循毫不留情的穿刺带来的是濒死的窒息,令傅泠卑贱地从这样的窒息中生出极致的快感。

傅泠硬了,玉茎拍上他自己的小腹,小腹酸得发麻,松垮的逼户比塞满润滑液的硅胶娃娃更能流水。

他的脚趾抠住床单,抬着胯部,淫贱地喷出一股股清液。

当傅泠的整具身体在高潮后重新贴紧床面时,戚不循终于射了。

隔着充气娃娃,精液有力地打在傅泠的喉结上。

傅泠保持着眼珠下瞥的古怪姿态,一手挤压充气娃娃的小腹,一手抠挖硅胶穴里的精液。

五指伸长了,他对着戚不循展示每一根手指上亮晶晶的白浊。

“老公,我可以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红色眼罩下,露出精致的半截鼻梁,鼻下的嘴巴却很丑,嘴唇都包在口中,像没牙的老太太。

杜昉也说不上来他为什么还在关注着戚不循的海外视频账号。

自从上次,他把戚不循与“某个双性”的出轨视频给傅泠看过之后,傅泠就一直不肯私下见他,而后更是连医院都不来了。

杜昉起初是气愤地点进戚不循的主页,想在评论里揭发他是个有妻子的渣男。

却意外发现,戚不循发出的几段新视频里,被他玩弄的双性很像傅泠。

杜昉知道傅泠不是双性,却还是觉得像,肤色、身型,以及某次一晃而过的、紧闭着的眼睛。

视频的背景有时昏暗,基本看不清什么细节,而被戚不循操着的双性毫无反应,像是熟睡着被迷奸。

有时又分外明亮,譬如杜昉正看着的这段,阳光流过红色眼罩,鼻梁投下的阴影都是美的。

畸形的嘴缓缓张开,里面竟是一片肉色,嵌着褶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含着的东西渐渐吐出来一部分,杜昉愕然瞪大了眼,认出了这是什么。

肉色的硅胶套在这个像极了傅泠的双性口中,这是一个飞机杯。

视频的最后,双性抬手握住狰狞的肉柱,迫不及待地往“口”中送。

——这双手也很像傅泠。杜昉想,不过傅泠可不会做这么下贱的事情,傅泠的手是要拿手术刀的。

*****

戚不循扔了手机,扯开傅泠的双手,径直坐在傅泠脸上。

“何必呢。”他按着傅泠的头,像是调整马鞍,“你越这样,我越是发现……”

“我不爱你了,傅泠。”

“你太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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