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我的脑子可能被撞坏掉了。
每次的情况当然都会不一样啊,江尤皖只觉得江瑾伊此刻为自己脑子苦恼的样子很可爱。
就算脑子真的坏掉了也没事啊。江尤皖柔声对她说:只要在姐姐身边,小瑾变成小傻子也没事呀。
有时候,江尤皖会想象,要是小瑾变成一个眼里只有她,只会黏着她的小傻子,肯定超级可爱。
吃完早餐,两人驱车来到工作室,现在已经是午饭过后的时间,小琴却没有来。
平时她都是到得最早的那一个,倒是许安,老早就在办公室里坐着了。
昨天晚上喝了酒,江瑾伊有点担心季小琴的安危,问许安:昨天晚上是谁送小琴回家的?
许安看起来很郁闷,心情不大好,又或者是不想说,没吭声。江瑾伊又像江尤皖投去了目光。
姐姐只负责照顾小瑾啊,不知道喔。江尤皖微笑:小瑾要是担心她的话,可以打个电话过去问问。
对喔,打个电话。江瑾伊掏出手机打电话,响铃响了十几秒,电话被接通那一刻江瑾伊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喂?
......蓦地,江瑾伊登时又瞪圆了眼。
你、你.......江瑾伊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季小琴的电话是温野接的?
是小瑾?啊,你是找小琴的吗?不好意思她现在在洗澡,可能会晚一点到去上班。
......哦,好。电话被挂掉,江瑾伊还楞在原地。
江尤皖看她反应这么大,狐眸微眯,问道:怎么了?
同一时间,一旁坐着的许安也问,怎么了?只是她是分贝明显比江尤皖高了不少。
江瑾伊看许安的眼神突然多了几分怜爱,珉珉唇,说:这个电话是温野接的。
艹。
莫约过了一个小时,季小琴的身影才出现在工作室里,许安还没走。
对不起,有点事情来晚了。
许安看她,只见她眼眶微红,还有点肿,声音也有点哑,唇也是肿的。
身上穿着的仍是昨天晚上的那件衬衫,领子有点乱,明显是被努力的整理过却还是恢复不了原样,领口第一颗扣子还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扯掉了,白皙的脖颈若隐若现的印着密密麻麻的暧昧痕迹。
在许安愕然又有点生气的目光下,季小琴羞得不敢抬头,攥紧了指尖。
许安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难以置信,季小琴和温野刚见过一两面,就可以到要上床的程度了?
季小琴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
她气氛的抓过季小琴的手腕,将人拉去了厕所。
许安,你干什么?季小琴话没说完就被许安翻了个身,被抵在盥洗抬前,许安撩开她柔顺的长发,后颈上红肿的腺///体映入眼帘。
这腺体明显是被人标记过的模样。
艹!腺//体让人给咬了?许安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似乎太激动了一点,质问道:是温野强迫你的?昨天我看到你们接吻了!
被她这样说,季小琴的脸红得像是要滴出汁水来,窘迫地从她的禁锢里挣脱开,低着头羞赧不已,不是,是我自愿的.......
说完,她立马跑出了洗手间。
留许安一个人在原地消化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的气急败坏。
江瑾伊在办公桌前忙着工作,江尤皖则是一手撑着脸,侧躺在柔软的沙发上,直勾勾的盯着江瑾伊看,见江瑾伊忙完了,才柔柔地开口:听林秘书说,昨天晚上季小姐和温小姐在车上接吻了。
真的吗?江瑾伊眨了眨澄澈的眸子,自己喜欢的偶像和自己的助理在一起了,她并没有觉得很难以接受,只是觉得很奇妙,原来季小琴也会和人接吻啊。
她接吻的时候不得羞死?
江尤皖看着她呆呆的反应,笑说:看来温小姐喝季小姐都已经名花有主了哦,以后相处起来,小瑾可是要跟她们保持些距离,不能太过亲密了,不然她们可都会吃醋的。
嗯......江瑾伊点点头,慢半拍的点了点头,江尤皖狐眼微眯,问她:小瑾在想什么?
我在想.....江瑾伊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季小琴平时这么容易害羞,她被亲的时候会害羞到爆炸吧?
江尤皖挑眉:想知道?
这话说得好像她很喜欢八卦别人,江瑾伊别了别目光:也、也没有很想知道。
小瑾过来,姐姐告诉你。
嘴里说着没有很想知道,听了江尤皖的话,她还是走过去了,江尤皖保持原来的撑腮侧躺没有动,一身红色吊带衬得她十分妖娆妩媚,配上上挑的狐狸眼,她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狐狸。
狐狸精。
江瑾伊蹲下身,江尤皖勾了勾手,江瑾伊把脸凑过去,江尤皖却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仰头,在江瑾伊的脸颊上印下一吻。
江瑾伊愣了两秒,桃花眼瞬间睁圆,然后像兔子一样蹦开了身子,跌到一旁的桌子底下,惊愕地看着沙发上的眉眼弯弯的江尤皖。
江尤皖缓缓撑起身子,双手手肘撑着膝盖,朝她狡黠的眨了眨眼,语气轻飘飘的十分惹人脸红:差不多就是这样吧?害羞到像兔子一样跳开,脸越来越红,准备要爆炸了哦。
江瑾伊抬手摸了摸自己刚才被亲的脸颊,滚烫的温度传到掌心,她被烫得一激灵,羞赧得把手拿开。
看着江尤皖得意的笑容,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个人是在逗自己。
她撅起嘴,一脸我很生气的样子,怒嗔江尤皖,还一本正经的说:你真是笨蛋,被亲生姐姐亲和被女朋友亲根本不能放到一起比!
亲生姐姐?
江尤皖珉了珉红唇,从沙发上起来,江瑾伊仰视着她,看着她一步一步地走到自己跟前,微卷的长发,纤细得盈盈一握的腰身配红裙,因为背光看不清她俯视自己的神情,江瑾伊突然在她身上感受到了一丝陌生的恐惧。
于此同时,她也在这一瞬间明白了,为什么有些人这么喜欢被姐姐踩,这么喜欢倒在姐姐的裙下。
是这样的感觉,危险又刺激。
她不禁身子往后挪,没注意后面是桌子,后脑勺轻轻磕了一下,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
到底谁才是笨蛋?江尤皖蹲下身子,江瑾伊这才看见她温婉的模样,心里的恐惧落地,怒嗔她,炸毛的边缘。
江尤皖的顺毛这一项技能十分熟练,抬手揉了揉她刚才被磕到的后脑,缓缓道:还记得以前,小瑾一点都不愿意承认我是你的姐姐,现在怎么天天挂在嘴边?
哪有天天,我只是在需要的时候说一说而已,还有,你不本来就是我姐姐吗?说一说都不行了?江瑾伊很理直气壮的说,对江尤皖是她亲姐姐这件事情一点也不怀疑和抗拒。
跟五年前江尤皖刚来的时候一点也不一样。
当然可以。江尤皖违心地说,只是小瑾跟当时反差很大,叫姐姐想逗逗你而已。
听到她这样说,江瑾伊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其实她很怕的,妈妈不在了,她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江尤皖一个亲人,要是江尤皖跟她不亲了的话她会很伤心的。
我想小鱼了。江瑾伊说。
江尤皖:那就快点回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