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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风景,尽收眼底。

“安安。”岑云回放下帘子,啪嗒一声,贺知安亮着光手机也从怀里掉了出来。

贺知安霎时红了脸,支吾着想要赶在岑云回之前把手机捡起来,却不料这厮压根没沖着手机来,只是伸手将自己的上衣往下拽。

他背着岑云回,脸烧得滚烫,几乎不受控制地往前顶着腰,脊背上如同爬着无数只蚂蚁,似乎连这点小小的摩擦都没法承受,神经过敏般轻哼出声。

而岑云回的指尖也仅仅停在衣摆上。

忽然,他笑了一声:

“安安,你穿错衣服了,这是我的。”

狗皮膏药

真的,我的尸体有点不舒服,暖暖的,感觉刚进焚化炉。

首先我们先来理解一下岑云回说的话,这是中文对吧,没有使用中英杂交育种是吧,那那那那他他他他刚才说了什麽啊!

什麽裤子啊啊啊啊这是污秽之语,屏蔽了!不能听!

贺知安涨红了脸,后槽牙咬得冒火星,生怕自己那缕吓破了胆的幽魂从嘴缝里溜出去,直接魂归九天。

他双膝着地松鼠似的傻兮兮往前蹭了半寸,欲哭无泪地拽好衣角,俨然一副被强抢了的良家民男,脖颈悄悄红透了:

“你怎麽不早告诉我,昨天来了也没说啊。”

岑云回好无辜,昨天他可是发“情”来着,烧得昏昏沉沉,全身的本领都用来当老婆的狗皮膏药了。

他压低眉,似蹙非蹙,摆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是我不对,疏忽了,收拾行李的时候应该看着些的。可能我们之前衣服都换着穿,习惯了。”

仗着贺知安刚撞坏的小脑袋瓜不聪明,岑影帝信口胡诌。

他比贺知安高半头,虽然天生食欲不佳,倒是热衷于健身。贺知安倒也不是完全不能穿他的衣服,只不过穿上就像被套了麻袋的曼基康,看起来跟被拐卖了似的。

拐卖代替领养,意淫代替实操,这可是文明人。

不过他俩的衣服向来没有分开放的习惯,裤子数量又多又像,叠在一起像是玩消消乐,平时都会先看一眼尺码标,这回阴沟翻船,翻得人仰马翻。

贺知安自然不记得这些,羞愧交加之余,还不忘又往前蹭了两步,用尽最后一丝对自推的爱与深沉:

“天杀的我要报警把你们这样恩爱的小情侣都抓起来,我不要成为你们play的一环啊!”

岑云回憋着笑:“那现在怎麽办。”

可是你已经是play的发起者了诶。

“呜呜呜出去!”

岑云回很听他话,丝毫不留恋地退了出去,只留下贺知安一个人和帐篷面面相觑,人生的走马灯借助这面天然幕布,缓慢滚动着他短暂的一生。

然后还不忘拿起手机,给微博点下了发送键。

受不了了……

贺知安颓废地把头埋在掌心里,以一个十分不雅的姿势趴在地上。

这些天的经历实在是有些超出预料,莫名其妙穿越了,成为爱豆的妻子,穿了爱豆的裤子,这样的剧情走向,下一步就要三天三夜了。

我难道,不是在平行世界,而是在……同人小说里吗?

谁会磕这麽邪门的産品啊,我看上去是谁都拉的花吗?

不要在北极圈里试图找饭吃啊各位菩萨们,吃点热乎饭对谁都好。

“贺老师有点低血糖,犯晕,有些不舒服。”

恍惚间,他听岑云回为自己狗急跳墙,兔子急了咬人的行为开脱。

血糖倒是没有低,就是感觉血压上来了,眼好黑,焚化炉不开灯啊……这麽环保讲卫生……

郭必行很有眼力价,顺着他的话茬往下说:“人没事就好,知安要不要休息一下?”

贺知安闻声连忙从帐篷里一个猛子钻出来,恨不得连接两个后滚翻,来证明自己身强体壮:

“我没事,给大家添麻烦!”

*

小插曲过后,拍摄进入正轨,郭必行重新向衆人介绍了这一期的飞行嘉宾岑云回,岑影帝则毫无架子地挨个握手问好,完全和他业界网传的高冷形象截然不同。

但他的到来的确让郭必行从中看到了一丝逆风翻盘的商机,这年头什麽吃香,麦麸擦边生死恋,现在都不用二次剪辑,临时剧本,完整的证据链就摆在明面上了。

这辈子还没打过这麽富裕的仗呢。

透过显示器,郭必行盯着表情凝重坐在最边上的贺知安,又看了看虽然被让进C位,但独自一人无人靠近敢的岑云回,心地善良地举起话筒:

“小贺,你往中间坐,出镜了。”

贺知安幽怨含泪,出镜了是吧,站位偏了是吧,那我出家之后拿裤子勒死自己好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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