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他们十四岁。
“卿卿啊，有人花了十万两买了你的开苞夜。你可给妈妈装的好一点，万一被人看出什么来，别怪妈妈心狠啊！”老鸨刺耳的声音传来。
她一个人在屋子里等着她第一位客人。开苞？七岁那年她被恼羞成怒的叛王让人轮X后卖进这怡红楼中，早就没有什么清白可言。
屋门被推开，玄衣戴面具的少年站在她面前。她要俯身行礼，却被人一把搂进怀中。
“阿凌，我终于找到你了。”
天下只有一个人会叫她阿凌。
“君清。”
他给她赎了身，他说他不在意她是否还是完璧，他说她只能是他的妻。他没有动她，他说要把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他为她守身如玉，他说他只会有她一个女人。
她为了他忍辱偷生，她不在意他是一个疯子，她说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他们早已伤痕累累，但只有对方知道。
互相依存
那年，他们十五岁。
“君清，我失败了。”商场如战场，她一个未打理过任何产业的新人，失败似乎并不出人意料。
“没关系。”他轻轻搂着她，“我们从新再来。”
“这是我今年挣得的。”他交给她一叠银票，轻轻笑着，“如数上交了哟。”
“君清......谢谢你相信我。”
“阿凌，除了你我还能信谁。”
那年，他们十六岁。
“这些计划，你疯了！”她不可置信的问。
“我早就疯了，你不是一直知道吗？”少年神色扭曲，眼睛里是深深的怨毒，“凭什么他们可以享乐，我们却要颠沛流离？他们享乐使用我们换来的！”
“君清...当初，你不是自愿的么？”
“自愿？呵，傻傻的被人说几句话就想给人卖命。当时年幼无知，我凭什么不能现在讨回来！”少年的眼神嗜血而兴奋，表情是属于杀手之王的残忍。
这样的恶魔，只有一个人不会害怕了。颜素凌主动抱住他：“君清。”
静默。只是颜素凌紧紧抱住沐君清，两个人都不再说话。片刻后，沐君清的眼泪流下来。
“我怎么会那么想？我想杀了我的父母啊，我想毁灭陵国！”少年绝望的呜咽。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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