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肉机“轰隆轰隆”地运作,把鸡胸肉搅碎成泥,芬里斯时不时地打开盖子往里面加入羊奶。
壁炉中,火焰欢快跳跃。泽兰和阿尔文坐在地毯上钩织猫窝,散落在地的图纸,绘制猫窝的最终效果。
由于泽兰尝试了三四次,还是没有把鸡胸肉蛋糕成功做出来,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了芬里斯。
麻琪戴着阿尔文编好的红白花围脖,已经迫不及待地跳进才织了底座的猫窝里。
阿尔文钩织的纹理细腻而紧密,每一圈毛线的缠绕都均匀整齐,大致呈现锥形,高度恰好适合猫咪蜷缩。泽兰跟着他学得很认真,逐渐编出雏形。
“麻琪想要你摸她。”
麻琪翘着尾巴围着阿尔文转,有意无意得蹭他的裤腿。
“好柔顺的毛,她经常自己舔毛吧。”
麻琪的鼻子碰碰阿尔文的鞋,阿尔文伸手去摸它的头。
“是的,总爱往地毯上吐毛球。”
“好漂亮的猫,你上回说她喜欢扑小鸟,我这次都没有把奶酪带过来,下次你可以来我那里,我还有只白色的鸢。”
“她第一次见我时又叫又炸毛。”
芬里斯端着做好的鸡胸肉蛋糕出来,蛋糕上面又淋了层奶昔,麻琪闻到香味,立刻从猫窝里跳出来,对着布丁一样的食物,大口大口地啃,吃得非常香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哪,你做出来了。”
泽兰看到流心的蛋黄时,与麻琪同时震惊。
“看来我在做猫饭上面还是很有天赋的。”芬里斯骄傲地笑了。
这段时间麻琪能容忍泽兰在的时候,芬里斯摸她头,吃了猫饭后可以暂时给出福利,让他摸摸背。
芬里斯有些不服气地指指眼前这只偏心的猫,怎么对着阿尔文就又是蹭又是撒娇的
泽兰钩织的猫窝也快完成了,表面又点缀白色毛线钩织的雪花,整个猫窝看起来俏皮可爱。
麻琪很给面子的要往猫窝里钻,被泽兰一把抱住,拿起帕子对着脸擦拭一番。
“要是我就这样连窝带猫地端走了,你多久能发现。”阿尔文正要捧起猫窝,但发现根本捧不动麻琪。
“两天,有时麻琪不在,两天后她会自己出现。”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三人站起身去摆弄桌椅和餐具,等待谢泼德的到来。
门铃清脆响起,紧接着是男孩那充满朝气的声音。
“芬里斯!我带着羊排来了!”
芬里斯前去开门,谢泼德身后簇拥着许多侍从,他们手中稳稳地端着盘子,还有红酒和精致的餐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是说只吃羊排吗?这也太声势浩大了。”芬里斯略带无奈地将谢泼德拉至一旁。
“这可是我第一次打到猎物,还是请朋友们品尝,当然要有仪式感。”
谢泼德一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一边大步往里面走,侍从们鱼贯而入,有序地跟在后面。
“你们好啊!叫我谢泼德就可以了。”
一进门,谢泼德全身就透着满满的活力,热情地和大家打招呼,泽兰与阿尔文也起身介绍自己。
“我特地找了最好的厨师来料理,我们快点入座吧。”
众人来到餐桌前,餐桌上全换成了银质餐具,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每人面前三只水晶酒杯,可以品尝不同的酒。
侍从们训练有素地在一旁为他们服务和上菜,除了羊排还有新鲜的水果和精致的甜点。
烤羊排一上桌,那浓郁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外酥里嫩,切下一块就溢出汁水,酱汁调制得恰到好处,掩盖住了羊肉的膻味,把鲜嫩更好地激发出来。
“这实在是太美味了。”阿尔文惊叹道,脸上满是享受美食的满足。
“我可是追捕那只羊好久,这么能跑的羊绝对好吃!”
谢泼德一提到自己的战利品又开始眉飞色舞地讲述自己打猎的过程。
“你从昨天起已经讲了六遍了,今天升级到第三个版本,所以你到底是从狼口底下还是虎口底下夺取的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芬里斯为了阻止谢泼德这张闲不住的嘴,无情地拆穿了他,惹得众人一阵轻笑。
“不觉得我非常英勇无畏吗?我可是第一次狩猎就猎到这么肥的羊!”
谢泼德丝毫不在意被拆穿,依旧兴致勃勃地强调自己的“丰功伟绩”。
浓厚的肉香很快吸引了麻琪的注意,麻琪跑过来,在泽兰的凳子旁不停地绕圈,当泽兰夹起肉时,麻琪的前腿已经迫不及待地扑上了泽兰的膝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羊排,满是渴望。
“麻琪,下去。”泽兰低声训道。
“哎,是猫咪!嘬嘬嘬,过来。”
谢泼德发现了这只长毛猫,掰下一块肉吸引它。麻琪十分没骨气地奔着肉去了,三下并两下地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