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泽兰担忧阿尔文的处境时,一条飞毯裹着信件敲着海尔普林的窗户,他打开窗,飞毯吐出一封信。
“亚瑟顿撕毁了条约,对奥林德宣战,我们要提前离开。”
海尔普林看着信中的内容,战争比预料中来的快。
离开后,泽兰快步朝着剧院的方向走去,今天晚上就是阿尔文的正式演出,现在他应该还在剧院彩排。
他打开了剧院的大门,舞台上只剩下布置好的背景墙,原本在台上的演员都坐在了观众席上。
泽兰感觉不妙,他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来到观众席旁,穿着戏服的演员都面面相觑,有的人还在落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尔文在哪里?”
他尽可能的保持冷静,一个正安抚其他人的成员看向了泽兰。
“……他,他刚才被士兵带走了。”
他们在舞台上排练,阿尔文正带着奶酪对唱,门被突然打开,一群士兵涌进,把阿尔文拉下台带走了。
在场的都是和阿尔文每天一起排练的伙伴,被突如其来的场面吓到,如今还未缓过来。
“是要打仗了吗?可是,可是阿尔文是无辜的,他是我们的伙伴啊!”
泽兰转身离开,他明明知道阿尔文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可还是想再去见他一面,就像是要确认什么一样。
“泽兰?!”
芬里斯刚从占星台出来,昨夜泽兰对他们未来的担心不无道理,他去占星台占卜他们的感情将会遇到的困难,他拿到占卜结果后想和泽兰一起看,这样就能一块儿面对。
没想到出来就遇到了泽兰,见他十分着急地往外赶。
“你怎么了?到底什么事这么着急?”
他跟着泽兰上了马车,泽兰轻微地颤抖。
“阿尔文出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来到亚瑟顿与奥林德相隔的城墙下,看到了扑腾翅膀的鹦鹉,悬挂在城墙上的人正是阿尔文,被绞杀的质子作为宣战的挑衅。
他还穿着未来得及换下的戏服,闭上眼睛,神态安详。
奶酪围着阿尔文飞,十分焦急地啄他的脸,它不明白阿尔文怎么不理它了,叼他的衣袖想要阿尔文动起来。
渐渐的,大概是明白阿尔文已经死了,它凄惨地唱起来,是方才未唱完的歌曲。
芬里斯和泽兰立在原地,泽兰望着阿尔文飘荡在上空的尸身,他几乎用尽所有力气往前走去,想要甩掉眼前的画面。
他原以为与阿尔文也不过是这场经历中认识的平凡一员,即使面对他的死亡也不会有太多的情绪波动,可是当自己站在城墙下,看他的尸体高悬,强烈的情感涌了上来。
那是给麻琪做猫窝的人,对所有人都温和有礼,但这样好的人……
芬里斯也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昔日的好友就这样惨死在他面前,还是自己的国家杀害了他。
当他还沉浸在悲伤中时,发现泽兰摇摇欲坠的身体,立刻过去扶他,却被泽兰推开,他强撑着身体,下定了决心般对芬里斯说:
“芬里斯·索德,你看到了质子的下场,这就是我一直担忧的事情,而你作为亚瑟顿的人,根本无法阻止这一切,我们别再让错误继续下去,就此别过吧。”
泽兰转身离去,躲开芬里斯想要抓住他的手。
这段感情本就是节外生枝的东西,芬里斯会与他彻底站在对立面,他不会拿自己的命去赌别人的真心和承诺,他只能保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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