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马车已经备好了,亚瑟顿相比阿斯莱德要冷很多,您应该再添件衣服。”
奥古斯丁示意身旁的仆人把已经熨整齐的外衣拿出。
他真的要去见芬里斯了。
即使辗转反侧地想了许多多话,可是真的来临时,他居然是害怕的。
其实和芬里斯第一次上床时也不过十五岁,芬里斯比他大两岁。
按照阿斯莱德帝国14岁成年法看,他是在刚成年不久就……
真的是冲动下,或者在情势逼迫下做了这些事。
昨夜珀西敲醒他的房门,做噩梦后冒了满头的汗,珀西施展治愈术后才安心睡去。
他梦见自己身处亚瑟顿学院,但他和芬里斯却擦肩而过,他回过头想拦住芬里斯,而芬里斯并未回头看他,他们好像从未认识。
泽兰接过衣服,只是放在身旁,坐上马车向原先的亚瑟顿驶去,亚瑟顿自从成为阿斯莱德的领土后,道路也修改成与阿斯莱德同样的宽度。
泽兰看着窗外景色的变化,从前这个时候,亚瑟顿早已入冬了。
学院的针叶树结成冰霜,他坐在窗边看书,冬日的阳光照在桌面上,而一颗雪球砸向了窗户,松松软软的雪遮满了整面玻璃。
泽兰打开窗,屋内的热气往外冒,站在雪地上的芬里斯臂弯里夹着书本。
“别闷在屋里,河面结冰了,我们一起去钓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河水结冰到春季冰水消融,芬里斯坚持不懈地在窗台下邀请他,去化冰的河水泛舟。
直到他们有了那次后,芬里斯打不开泽兰的门,就爬上窗台跳进来。
泽兰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想锁上窗户的手却迟疑了。
“你现在像个偷情的小贼。”
“我也想正大光明地进来,可是你总锁门。”
芬里斯落地后,向泽兰走近,他环住泽兰的腰,将他拉近自己,芬里斯嗅着泽兰发间的味道。
“真好闻,我一直想问你是用了哪种香水?”
泽兰别开脸想躲避芬里斯的亲昵,“我们昨天已经有过……”
芬里斯只想无时无刻地黏在泽兰身边,他看着那颗迷人的泪痣,虔诚地啄吻它。
唇舌勾缠间,跌跌撞撞的,他被芬里斯推向一旁的床榻,麻琪听到动静从窝里跑出来,盯着面前痴缠的两人,“喵呜喵呜”地叫着。
“你动静小点……”
泽兰用手臂挡住了自己的脸,他觉得芬里斯就是故意的,方才芬里斯的阴茎没入一截时,泽兰几乎是咬着床单才没发出声音。
好在昨天才做过,小穴没有那么生涩。
随着异物的进入,泽兰想要夹紧腿,把这根东西挤出去,结果反倒没挤出,还让肠壁变得更紧致,芬里斯彻底操开时觉得格外爽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泽兰咬住自己的手臂才没有叫出声来。
汗水顺着芬里斯的腰滑下,滴落在泽兰的小腹上,他笑了笑,移开泽兰的手臂,看着他湿红的眼睛。
“我新学的隐息咒,别人是不会听见的。”
芬里斯吻着泽兰的锁骨和脖颈,“想叫就叫出来,不用忍着了。”
“你能不能学点正经的东西!”
泽兰恼怒地瞪着芬里斯,隐息咒没那么易学,这个家伙怕是私下里学了很久。
“啊…”
被芬里斯反复抽插,泽兰随着动作而叫出声,偏偏他一叫,芬里斯的阳物就会变大。
直到芬里斯第四次射在腿内的小痣上。
临近破晓,泽兰疲软地窝在被子里,腿间还夹着芬里斯已经软下去的阴茎。
睡过去前泽兰还在惋惜明天做不完海尔普林布置的功课了。
“主人,我们到了。”
昼夜奔波后,泽兰一行人来到了威斯特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