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兰发现自己的伤口愈合得非常快,肩膀上丝毫不见被毒液侵占的痕迹。
医师拿起药水正要掀开他的衣服,
“我自己来就好。”
看着泽兰抗拒的样子,医师只好将药水放在床头的案几上,离开了房间。
泽兰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床单上的刺绣。他环顾房间四周,鎏金床柱上缠绕着暗红色的绸缎,在烛光下闪烁着暧昧的光泽。房间壁画上的狩猎场景,猎手与猎物的姿态纠缠不清。
他的目光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那些水晶的排列方式让他心生疑惑,它们的位置太过规律。
门被推开了,泽兰坐了回去,极其不想面对进来的人。
“菜肴不合殿下的口味?”
桑德尔身后是端着盘子的仆人,跟着桑德尔进入房间。
谁知道你会在里面下什么药。
“怕我给你下药?”
泽兰别过头,要是想不到办法逃出去,他宁可饿死。
桑德尔看着泽兰这副死也不理人的样子,嘴角上扬。他让仆人停下餐桌的布置,将一碟食物放在床头案几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勺了一点凑近泽兰的嘴唇,“我喂你吃怎么样?”
“别想着不理我,我可以坐在这里看你一整天。”
泽兰被他讨人厌的样子烦到,接过勺子,盯着食物犹豫了片刻。
烦死了,这个神经病还在盯着他。
浑身不安的,犹豫再三后吃了一点点,他细细品尝着,感知自己神智是否发生变化。
看着泽兰小心翼翼的试探,到后来渐渐放下警惕,晦暗的灯光下不着痕迹地笑了,泽兰没有注意到他眼眸中逐渐加深的欲望。
案几上还放着一只水晶杯,散发着浓郁的酒香,泽兰放下汤勺,拿过水晶杯饮下一口。
水晶杯“咚”地落地,暗红色的液体倒翻在地毯上。
他浑身警戒地盯着桑德尔的动作,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容,仆人纷纷离开了房间。泽兰支撑着自己想要向后退去,那不知道是什么的药,药效发作得极快极猛,能让他保持清醒的神智,但浑身发软,连逃也无力。
回首时,桑德尔已经脱下了上衣,精壮的身体展现在泽兰面前。让泽兰害怕的是眼前这个不是少年,而是实打实的男人。
“这酒味道很甜吧,这里面加了点虚魂剂,医师说你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他说话间已经抓住泽兰的脚踝,将逃脱的人拉至身下,四目相对的瞬间,泽兰双手拼命推拒男人的胸膛,绝望的是,他明明能挣扎却如弹棉花一样绵软无力,在桑德尔看来倒是增添了兴致不然和布娃娃一样毫无反应的,那实在是太无趣了。
就在丝帛破裂的瞬间,泽兰想他当时宁可死在叛军刀下,也不要沦落到这个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桑德尔握住泽兰的两腕,将他推倒下去,男人炽热强健的躯体密密实实地压住了他。
即使是踢踹的腿对于桑德尔来说如同小猫挠背,反倒更方便他打开泽兰的腿,架在了肩膀上。
“卑鄙!无耻!下流!”
泽兰气红了眼,只能无助地破口大骂。
桑德尔骤然咬住了泽兰的脖子,就像咬住了猎物的命脉。
他痛得仰起了头,修长白皙的脖颈裸露在桑德尔视线里。
他红透的眼尾,濡湿的紫眸,桑德尔感叹这人痛楚的样子是那么好看。
“我,我一定要杀了你!”
桑德尔啃咬着他因为愤怒而红得几欲滴血的耳朵,泽兰整个身体宛如触电一样,剧烈地挣扎。
“省点力气,不如好好享受。”
他露出森冷的牙齿,迫不及待地要将猎物拆解腹中。
“你这个地狱蛆虫!”
他用力捏着泽兰的下巴,“你再说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泽兰聚起所有力气,故意抬高声音,一字一字地说道:“你这个地—狱—蛆—虫!”
他警告性地要换上自己狰狞充血的阴茎,连根没入,泽兰疯狂而急促地叫了出来。
“啊!”
他甚至没给泽兰缓冲的时间,就急不可耐的抽插起来,没一下动作都让泽兰浑身克制不住地发抖。
好痛…
“你这腿内还长了颗痣。”
桑德尔像是看到了什么稀奇的东西,牙齿咬住那块肉,将那颗痣在齿间反复搓磨,最后狠咬一口,印上完整的牙印。
泽兰睁大眼睛,觉得委屈极了,他从未被这样粗暴对待过,他想起芬里斯,温柔又体贴地照顾他的感受。
被顶到极致时,他蹬着绵软的腿,全身心地抗拒桑德尔的进入。
桑德尔注视着他脸上的变化,从屈辱到潮红,再到只能接受一切后眼神短暂的失焦。
在意识到桑德尔就要射的时候,泽兰几乎用尽所有力气支起自己的胳膊往前逃开。
桑德尔操了个空,心里格外不爽,抓住了泽兰被操的泛红的脚踝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