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看见泽兰深陷软枕中剧烈喘息。
嘴唇被咬出血珠,冷汗浸湿的发丝贴在颈侧,连睫毛都挂着细碎的水光。
雷莫斯从未见过在他面前永远强势的主人是这般模样。
“主人?”
他的鼻尖嗅到带着冷香的汗味,试探着伸手,却在触及对方肩膀的瞬间睁开了眼。
紫色的瞳孔涣散着蒙上雾气,仍困在噩梦中。
雷莫斯摸索着够到矮几上的茶杯,他笨拙地托着杯底递到泽兰唇边。
“主人要不要喝点水?”
泽兰恍惚间点点头,虚浮的指尖擦过少年的手背。
雷莫斯突然浑身僵住,主人素来微凉的手此刻竟像熔岩般滚烫,顺着他的手一路灼到心口。
瓷杯在交错的指节间摇晃,几滴茶汤溅在泽兰白玉般的指节上,烫出点点红痕。
“小心。”
雷莫斯慌忙用掌心包裹住泽兰颤抖的手指尖,却不知自己耳尖已红得滴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自觉地摩挲过对方发红的肌肤,突然想起之前泽兰教他握笔时,也是这样用手掌覆住他的手背。
他偏过头就能看见泽兰的侧脸。
为什么主人这么白?
看入迷时雷莫斯就心里嘀咕,低头看泽兰握着自己的手,他的小黑手衬得泽兰更加白皙细腻。
其实是泽兰听从了尤兰达的意见,他也反思是不是对雷莫斯太严厉太冷酷无情了。
“哎呀,他再怎么样也是小孩子嘛,又不是所有孩子都像你一样,小孩子是需要夸的。”
雷莫斯很聪明,但是特别犟。
会翘着嘴巴不肯写字,越训斥越不肯写,后来泽兰带些哄地让雷莫斯写,每写下一个就会夸他:
“写的非常漂亮。”
他能瞧见小崽子克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趁热打铁,握着他的手写了一行又一行。
泽兰终于聚焦的瞳孔里,映出少年逐渐健壮修长的轮廓。他虚软地倚回软枕,任由雷莫斯用丝帕擦拭他的指尖。
“你做噩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雷莫斯的声音闷在胸腔里,心跳快得要跳出胸膛。他盯着泽兰随呼吸起伏的锁骨线条,那里还沾着方才溅落的茶水,在月光下泛着蜜色的水光。
泽兰发现长成小少年的雷莫斯,忽然轻笑,带着刚醒的沙哑。
“梦见一只很不听话的小狼崽,总爱咬我的袖口。”
他抬手拂开少年额前一缕乱发,指节无意间擦过对方发烫的耳垂。
“倒是与你刚来时很像。”
雷莫斯手一颤,被突然跳过来的麻琪打翻了茶杯。他慌乱起身,耳垂依旧残留着那个触感。
“你怎么又上床了,你掉了一堆毛,明天又要换床单了。”
泽兰摸着跳进怀里的麻琪,脸中竟带些宠溺。
“她是麻琪?”
麻琪应该是那头特别大特别凶的猛兽,怎么会是抱着尾巴撒娇的猫。
“我把她变成猫了,自从变猫后变得更黏人些,让她到床上睡过一次,就次次要跑床上来。”
少年立在床畔,看着泽兰怀里抱着麻琪又躺了回去,他心里陡然浮出一丝嫉妒。
为什么可以抱着麻琪睡觉,就不能抱着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也早点去睡。”
泽兰的脸埋进了麻琪软乎乎的毛里面,雷莫斯看着这个柔和精致的弧度,他在脑海里浮现,主人也会抱着他,然后抚摸他的……
“还有事?”
泽兰见他还不走就问了一句,雷莫斯立刻从幻想中清醒过来,他的脸浮红一片,先是快步走,后面跑也似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由于体形长得飞快,管家给他换成了独立的房间。
他没有开灯,而是直接跳进了被窝里,用被子包裹住整个头。
就在刚刚自己的阴茎居然有了反应。
他想到在森林里面,成年公狼会去求偶,在最纯粹的原始本能下与母狼交姌,完成生命的延续。
生命的延续。
他又想到了那本书上的插画。
雷莫斯紧闭双眼,伸进被子里面,抓握住自己滚烫的阳物,随着手中的动作,安静的夜晚,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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