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感觉这背后有阴谋。
接着他跟着凌青夜来到了他当初潜进来的地方。
那是一个隐匿在墙角不易察觉的狗洞。
亲眼看到凌青夜和厨子钻出去后林墨予又用石头和土把那块洞堵了起来,以免凌青夜又心血来潮钻进来。
弄完拍了拍手,极速返回玄尊所在的客院。
他回去的时候看到自己屋亮着,忐忑不安上前敲响了房门,里面没有回应,就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结果看到司未渊面无表情坐在桌前,好像已经等候他多时了。
林墨予赶紧进屋把门关上,上前问:未渊,你这么来了?
我不可以来吗?
林墨予听他语气不对,顿了一下道:你来就来吧,为什么把蜡烛点上?万一把玄尊
我不点,怕孩子们哭。司未渊语调冰冷。
林墨予看向木床,有些哑然。
他确实出去太久了,全然忘还有孩子需要他照顾。
你去干什么了?
林墨予含糊道:去办了点事。
什么事需要花两个时辰去办?
林墨予愕然抬头。
难道司未渊已经在这里等他两个时辰了?
两个时辰前我到这里时,孩子们已经在屋里哭了。司未渊道。
林墨予心头一怔,想起自己的过失,顿感无地自容。
我
住口。司未渊淡喝道。
林墨予赫然止声。
你到底有没有作为一个父亲的自觉?司未渊质问林墨予,尽管他努力忍耐,但仍隐隐带着一丝怒气。
这是司未渊第一次谴责于他,林墨予顿时有些错愕,同时愧疚席卷全身。
他心知错在他,所以无颜以对。
林墨予垂首自责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你以后也没这个机会了。
司未渊丢下一句便起身往木床走去。
就在林墨予疑惑之时,他把木床里三个孩子抱了起来,走向门口。
林墨予赶紧拦下他:未渊,你要干什么?
司未渊道:既然你无心照顾他们,那我由我来照看。
林墨予摇头:不可以,你不可以把他们带走。
司未渊心意已决,绕过他继往前行:你说了不算。
林墨予情绪激动道:那是我的孩子!
司未渊停下,转头道:也是我的孩子,
林墨予跟着他出了门,拉住司未渊的手,近乎乞求地道:未渊,你把他们留下吧,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司未渊不为所动,径自抱着孩子离开:予儿,你好好反思一下吧,其他的我也不想多说了。
眼睁睁看着孩子被司未渊抱走,林墨予心如刀锯。
不是他不拦,而是怕把司未渊惹怒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说不定还会牵连孩子。
林墨予呆滞地站在院中好一会儿,眼睛湿润了,正当眼泪要流下来的时候,忽然一人走到了他面前。
林墨予抬头一看,惊了。
这人居然和他长得有几分相似!
对方看见林墨予与谢无意相似的容貌,不确定地道:九弟?
愣了好半晌林墨予才反应过来他是何人:兄长?
对方点了点头:我接爹爹信件来到此处见你,但一来就看到你在与人争执,那人是谁?
林墨予犹疑地回道:是我夫君
他欺负你了?我去帮你讨回公道。林墨淮性子直,说着就要往司未渊之前离开的方向找去。
林墨予急忙追了上去:兄长,不用了!
林墨淮一路找至司未渊的客院,还没走近,就隔空敲响司未渊的房门。
开门!
司未渊听到声响打开了房门。
林墨淮看到他顿时愣了一下,问林墨予:他就是你夫君?
林墨予点了点头:嗯
林墨淮面不改色,气势汹汹地走到司未渊面前。
然后在林墨予惊恐的目光中单膝下跪,向司未渊行了一礼:前北峰护法之子林墨淮,拜见仙尊。
林墨予:
第124章 回来跟我一起睡
明明刚才还说要替他出气来着,现在怎么一下就怂了?虽然他也希望息事宁人,但是这态度转的未免也太快了吧?
看来林家的人都对司未渊很敬畏,这倒显得他这个经常和司未渊作对的人不知好歹了。
司未渊听他自报家门,下意识瞟了眼跟在他身后的林墨予。
林墨淮立刻补充道:在下是林墨予的六哥。
司未渊回正目光,应对自如道:原来是兄长来访,我等提前不知,有失远迎,还请兄长不要见怪。
不敢不敢。林墨淮连忙谦卑地道。
司未渊这种级别的仙尊跟他一个小神赔礼道歉,他真的承受不起啊。
还请兄长进屋一叙。
林墨淮回头看了眼林墨予,见他心事重重根本无暇管他,便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
林墨予站在原地,进也不是,走也不是。
林墨淮进屋后,司未渊待在门口看了林墨予一会儿,道:予儿,还不进来?
林墨予本不想进去,他现在算是和司未渊有些不愉快吧?他让他进去他就进去岂不是太没面子?
但是一想到孩子还在里面,他就改变了主意,一言不发直接走进屋内。
进去后司未渊就没怎么管他了,与林墨淮于桌前落座。
兄长今日来此可是来看予儿的?
林墨淮点头:是,家父传书于我们说在伽罗殿中找到九弟,我所住仙府离伽罗殿最近,就速速赶来了,顺便拜访仙尊。
林墨淮为掩饰之前的无礼之举只能这般搪塞。
方才开门之前听到兄长似有怒意,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林墨淮当即愣了一下,随后讪笑道:没什么,只是路上遇到了一个毛贼,神不知鬼不觉被顺走了东西。当我察觉时那人已无踪影,所以心有不快,语气便重了些,惊扰到仙尊,实在对不住。
司未渊笑了笑:哪里?倒是兄长丢了东西让我等过意不去。不知你丢的是何物,又是在哪里丢的,我让弟子
林墨淮急忙婉拒道:不,不必了,只是随手在街上买的一个小物什,不值一提,仙尊不必放在心上。
林墨予看他俩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地甚是融洽,自己心里却越发的焦灼。
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往里屋看了,他好想立刻进去看孩子,可是又怕司未渊不许,遂察言观色了司未渊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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