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啊!别林墨予喘息了两下,急忙回道,是,是归尘!
司未渊俯下身吻了吻他的后颈,轻笑:再想想?
第191章 白日不休,夜晚不眠
林墨予实在想不起来,拿过一旁的书,翻开看了看。
他翻书的速度始终跟不上后面的速度,每每还没找到就被迫停下。
反复几次,他受不了了,咬着牙迅速翻页,一目十行地找。
找到后,林墨予脱口而出:双修,是双修!
司未渊有所停顿,低沉着嗓音笑道:正如你我现在所行之事,印象可有加深?
林墨予一把将书反扣在桌上:没有!
司未渊拿起书,继续问道:《御君道》中的第六规是什么?
这个林墨予倒是知道,但他就是不说。
这是那日仙师讲过的侍夫里面的内容。司未渊这完全就是要以此提醒他送他来这儿的目的,看他是否有所改变。
想让他改变主意对他低头?做梦!
不说?若是不说就不停了。
林墨予硬气开口:妻为大,夫随妻意,夫不忤妻。
他就是要反着说,偏不让司未渊如意。
出乎意料的,司未渊不仅没反驳反而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夫人言之有理,为夫自当谨记。
林墨予搞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骂却不知从何下口。
司未渊就这样美其名曰以巩固学识的名义折腾林墨予到早上。
白日,林墨予匆匆推开司未渊去洗了一下身上,合好衣服就奔赴考场。
他甚至怀疑司未渊是不是故意不想让他考好才在考试前夜给他整这出。
奔赴考场的时候林墨予碰巧撞见了凌青夜,两人都是今天考,考堂又离得不远,便一同而行。
凌青夜见他气色不太好,一眼就看出来他是怎么了,调侃道:昨日我自屋中看到你房间彻夜通明,你在做什么?
突然被问到这个,林墨予支支吾吾,神色尴尬:我没干什么啊
凌青夜打量了他一眼,道:昨晚师尊可在你房内?
林墨予看了他一眼,犹豫道:在啊
你们彻夜点灯做甚?都不睡觉吗?
林墨予挠了挠头,隐晦道:因为在学习啊
学习?凌青夜眼睛一亮,拿出了随身携带的不雅话本,在林墨予面前晃了晃,道,是在学这个?
林墨予老脸一红伸手去拍话本,却被凌青夜轻易躲开。
凌青夜重新把话本放回身上,笑得意味深长:开玩笑的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书背得怎么样,可有把握?
一提到这个林墨予就想起昨晚的事,他没法静心,对自己有没有把握根本没有数。
他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回答,反问凌青夜:你背好了?
看凌青夜今天神清气爽胸有成竹的模样,应该是学有所成吧。
果不其然凌青夜哼笑道:我是谁?我可是天尊啊,这点书还需要我亲自背吗?考的时候自然有人给我抄。
林墨予立刻慕了:啊?谁啊?
凌青夜悄声道:就是那个在定尘门文试时给我抄考卷的那个弟子啊,没想到他也被送这里来了,而且正好坐在我旁边。昨日碰到他他就答应给我抄了。
林墨予羡慕不已:好人啊,要是也有人给我抄就好了。
凌青夜拍了拍他的肩:你考之前问问你旁边的人,万一是好人呢?
嗯。林墨予点了点头,决定一试。
他到考堂的时候,里面的弟子还未考完,考堂外尽是灵力高深一看就很有身份地位的尊神。
林墨予上前看热闹,只见那些尊神脸上无一不是紧张的神情。
而他们紧张的对象,则是在考堂里抓耳挠腮做不出考卷的道侣考生们。
有个尊神急得在屋外走来走去,时不时看向里面的某人:我的小心肝儿啊,早知道就不送你进来了,要是你一直考不过待在这个地方为夫该如何是好啊?
有同病相怜者见状叹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尊神道:我也是一时糊涂啊,他总是跟我闹脾气,又不听我话,一气之下我就把他送进来了。哪知道进去容易出来难啊。对了,你为什么又把你家的送进来了?
另一位尊神道:是这样的,我家那个在家里看一本叫什么《关于霍已明被脐橙君太阳的二三事》,看得走火入魔,非要学那脐橙君一样对自己的师尊也就是我做大逆不道之事。
我训斥了他两句他就把我拉到镇仙府来说要把我送进去,我一气之下反手就把他送进来了。
靠,不是吧,这位居然就是被老婆送来却反手把老婆送进镇仙府的神人啊。
想不到那个上课看话本的老兄居然是因为他的缘故才被自家老攻送进来的。
真是世事无常啊。
两位尊神越聊越低落,其中一人叹道:不瞒你说,我家这个考了十次了,我也不抱希望了,以后我就在这里陪他,直到他考过为止。
另一人道:你这还算好的,我家的已经考二十多次了,唉。
除他二人,其余人脸上皆是悔恨之色。
还有的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帮道侣做卷,顺顺利利带着自己的小心肝走人。
林墨予听得津津有味。
不知不觉时间就混过去,他正听得起劲,里面的考生就放下笔陆续走出考堂。
出来后,有的人抱住自家夫君号啕大哭,说自己没考好,怕是出不来了。
有的则是对自家老攻爱搭不理的,似乎还记恨着被送进来的事。
有的直接暴打自家道侣的,嗯就是上课看他话本那位。
这一批出来后,林墨予便在仙师的召应下走进考堂,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他刚坐下,旁边的考生就拉了拉他的袖子,似乎有话要跟他说。
林墨予转头看他。
对方埋首放低声音道:这位公子,可否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
考生看了看四周,道:一会儿做卷时,你可否把卷往右边移一点,这样我看得清楚些。
他能说他也正想找人抄来着吗?
我
考生打断道:据我所知,今日上午考的是东阁的藏书,下午考西阁的。我正巧背了西阁的书没背东阁的。这样吧,我上午看你的,你下午看我的,怎么样?
林墨予觉得这法子可行,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
然而文试正式开始后,林墨予做得可谓是相当纠结。
不是他不会做,而是这卷上的题出得实在是太刁难人了。
什么作为道侣应不应该夫唱夫随,对夫君逆来顺受,无条件侍夫,不得与夫君顶嘴这摆明了就是按头要人承认在家夫君最大嘛。
为了出去,林墨予昧着良心写下违心的答案,然后把卷往右边移了移,给那个人看。
做到最后,卷上还要求署名自己夫君的名字,作为判断作答之人是否是本人亲自参试的依据。
林墨予神色凝重落下司未渊的名字。
然后提前出了考堂和早抄完卷子在外面等他的凌青夜一起去膳房。
因为邻桌考生做了承诺,所以林墨予下午就没再去看西阁的书。
临近下午第二场文试时,林墨予才返回考堂。
他来到自己座位上,正想和早上那人对接一下看考卷的事,谁知对方看到他后竟像不认识他一样转过头,神情变得十分傲慢。
林墨予此刻才意识到不对劲,看了对方一会儿,慢慢坐下来。
文试正式开始后,他看了一下桌上的长卷,发现西阁的内容和东阁的完全是天壤之别。西阁的都是硬题,他没看过几本书,根本无从下手。
他往旁边那人卷上看去,对方发现他的举动后转过来狠狠睨了林墨予一眼,然后直接用手挡住了考卷,不让林墨予看。
???这狗比!玩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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