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未渊意会地点了点头,转回身去:那你在此处等我,不要乱跑,我重新去帮你买。
见他示弱,林墨予也来了劲儿,像大爷一样靠在边上等他回来。
系统:我觉得你现在像极了挑刺的怨夫,故意找茬的那种。
林墨予:本来就是他没买好,满心欢喜等个肉包子,结果却咬到一口素,这换谁不生气啊?
你哪有满心欢喜?你分明是临时起意让他去买包子把他支开去见作者了。
林墨予强词夺理:但他既然答应去买了就应该仔细一点啊。
系统嘶了一声:我发现你最近脾气怎么这么大?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但你才二十多岁,不应该啊。
你才更年期,我们这是打情骂俏,像你这种单身狗是不会懂的。
系统突然语塞:
不久,司未渊拿着重新买的包子回来了。
林墨予尝了一下这次买的包子,总算没再挑刺。
接着一边吃包子一边抱着孩子沿街寻找合适的布庄进去买些布。
他此次外出就是想给家里的孩子购置布匹做衣裳的,顺便给怀里的孩子买些以后玩的玩具。
精心挑选了一些布匹从店里走出来,二人正巧看到不远处凌青夜在街上闲逛。
而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人崔珺。
看到他两人又走在一起,林墨予拨开人群悄悄跟了上去。
一路上,他看到崔珺给凌青夜买糖葫芦,买肉串,他想吃什么就给他买什么。
等凌青夜手里忙不开时,他就亲自喂他吃,二人举止亲密仿若道侣。
待二人走到桥上看风景时,林墨予和司未渊就躲在墙角后偷偷看他们。
一面看一面不忘跟司未渊吐槽:你看你看,他老是对凌青夜动手动脚的,正常朋友哪有这样的?一看就不安好心。
嗯,确实。虽然已经听了百八十遍了,但司未渊还是一味地附和他。
看着看着,林墨予发现一丝不对劲,转头跟司未渊道:不对啊,这崔珺不是应该待在镇仙府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京州城?
司未渊猜想:可能是文试考过了?
林墨予摇了摇头:之前文试的时候凌青夜抄过他的考卷,几乎全错。说明这人也是个不学无术之人,不应该这么快就能出来啊。
回首看向桥上之人:莫非是他买通了镇仙府的人提前出来了?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这人比我想象的还要阴险。
林墨予回头从司未渊纸袋里拿了个包子出来。
就拿个包子的功夫,桥上两人就不见了踪影。
疑惑地四下张望,正嘟囔着人去哪儿了时,凌青夜的声音突然从后方响起。
师尊,墨予,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回头,凌青夜和崔珺不知何时双双出现在他们身后。
看这架势就是发现了他们在跟踪然后反过来跟踪他们。
凌青夜倒也没那么不识趣把事情戳破,看到林墨予手里的小婴儿,顺势转移话题:这就是我那天抱回来给你的孩子?
林墨予目光一直在他身后的崔珺身上,心不在焉道:是。
凌青夜本想上前逗逗孩子,却无意闻见纸袋中包子的香味,吸了吸鼻子:好香啊。
林墨予心领神会,从纸袋里拿了几个包子给他。
凌青夜毫不客气接下了:谢了。
林墨予趁他吃包子不方便说话,开始盘问他身后的崔珺:崔公子,恕在下直言,你是何时离开镇仙府的?
前几日。
你是怎么出来的?
凌青夜听他语气不对,赶紧咽下一口包子道:他是文试考出来的。
文试?他之前文试的时候不是全错吗?怎么会突然突飞猛进过了文试?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那是崔兄天赋异禀啊,稍加用功便有成效。
见他被洗脑不轻,林墨予摇了摇头:那你怎么解释崔珺一出来就找到了你?难道不是因为他一直在跟踪你吗?
那是因为以前我告诉过他我住在京州城。
......司未渊和崔珺在一旁看他们你一言我一句的,想插话又插不进去,互相看了看对方,竟都生出同病相怜的无奈。
他不问你你能告诉他你住京州城?他从一开始就在打听你的住处!
我看你就是对崔珺有意见!
我没有,我只是觉得他居心不良,心机深重。
说到心机深重师尊何尝不是如此?你为何不说他却偏偏抓着崔珺不放?凌青夜气昏了头,直接拿司未渊出来挡事。
突然被点的司未渊投以凌青夜一个淡淡的凝视。
林墨予:司未渊?虽然他不是人但是比崔珺好吧?不,就连帝尊都比崔珺好!就凭他找了你那么多年!
司未渊:......
崔珺不知为何眉头突然舒展了一下。
凌青夜像被这话刺到了:帝尊那个不知廉耻的狗东西能跟崔珺比?他不配!
崔珺神色立刻纠结起来。
随着二人愈吵愈烈,继而发展成了对司未渊和崔珺的人身攻击和互揭老底。
林墨予:那个崔珺,趁你弹琴的时候摸你的手,还假借替你整理衣服揩你油,这你怎么说?
凌青夜:那师尊还不是抽你仙根仙骨,装成其他人骗你,你不是也原谅他了吗?
司未渊:......哪壶不开提哪壶。
林墨予:崔珺当面一套背地一套,看到我和你在一起,满脸都写着不爽。还经常背着你挑拨我们的关系!
崔珺:......他只挑拨过一次好吗?
凌青夜:以前你还未和师尊成亲时,有次在灵修场,我不小心把你衣服扯下来,师尊就马上嘉奖我回去休息。他是借我的手揩你的油啊,论心机,他更胜一筹!
明明是他们两个在吵,陪在一旁的两个男人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他们吵架,揭的是他们的老底啊。
更奇的是,这两个人一边吵架还不忘把包子往嘴里塞,生怕少吃一个战斗力就不行了。
最后还是司未渊他们把人拉开事情才平息。
司未渊把林墨予半拖半抱进茶楼,给他倒了一杯茶让他消消气。
喝了好几口水,林墨予火气才稍微降下来,他先是把孩子放一旁的小椅子上,然后重重把茶杯放到桌上:我们这么久的朋友抵不过一个刚认识几天的人吗?他到底怎么想的?
司未渊看着椅子上的孩子抖了一下,提醒了林墨予一句:别吓到孩子。
林墨予这才收敛一些,低头安抚了一下小家伙。
同时也为司未渊的细心感到欣慰。
毕竟他现在还不知道这是他的亲儿子,能做到这样一视同仁,很难得了。
等孩子平静下来,林墨予喊住路过的店小二:小二,上菜,把你们店所有菜都给我端上来!
好嘞,客官!
上菜后,林墨予就从中午吃到了晚上,把所有的菜色全部品尝了个遍。
他生气的时候就喜欢吃东西,越气,吃的越多。
吃饱,林墨予放下筷子,呆呆休息了一下。
休息好了,他长舒一气,在离开茶楼前跟司未渊说清楚:从今天回去开始,我很长一段时间不会跟你同房,我没心情,而且我要忙着照顾孩子......
谁料司未渊覆住他的手表示理解道:我知道,你照顾几个孩子已经很辛苦了,我答应你,我们以后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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