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平原不会说话。
而在那剑光翻涌的中心,西门太虚的脸色是一变再变。
他并非没有防御,他也不是一个狂妄自大的人。
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那几乎被毁掉了九成的法器大钟,一直被他祭起,保护着他的身躯。
法器毕竟是法器,功能性很多。
被他祭起的法器大钟,变成了一件贴身软甲,套在了他的身躯之上。
可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一剑的威力,会恐怖到如此程度。
仅仅是一个照面,那以防御为主的法器大钟,就在他的眼皮底下裂开了一道口子。
然后就是寸寸皲裂。
咔咔,咔咔咔——
一连串的声响中,伴随着最后一声,嘭——
变成贴身软甲的法器大钟,就彻底碎了!
在心中那无与伦比的震撼之下,他一时间竟是忘记了抵抗!!
第二次了啊!
数千年来,这是第二次,他遇到了让他难以理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