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问你自己了。”
这事除了顾铭严本人,没谁比他更清楚。
“老爷,有您的信。”
保姆手里拿着信封小跑过来,双手递给他。
顾铭严接过手,神情慌张地打开,手不自觉有点抖。
大概过了几分钟,阳台上的阳光已经被云层挡住,不再温暖。
“他们是要过河拆桥!”
紧接着,他身体发软一下子跌坐在躺椅上,无精打采,神情涣散,像是被人抽干精魄。
嘴里一直念叨:“完了...彻底完了...”
简悦皱着眉头,感觉事态严重。
她现在顾不得什么长幼尊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信。
上面写着:【老顾,有些事总得有人背黑锅,我们不想老了都担惊受怕。】
无人署名,既然自称‘我们’,说明这是大家商议的结果,让顾家当替罪羊。
这些人真是蠢!
背了黑锅就不能继续查吗?他们就能心安理得地安享晚年?
握着信封的手不自觉越发用力,边角已经被捏皱。
她正处于情绪爆炸边缘,“爸,把他们说出来,让人好好查,大不了玉石俱焚。”
大不了谁都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