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开始在屋内大肆翻找起来,衣柜,床底,后院,又摔又砸,原本整洁的屋子变的乱七八糟。
孙大娘垂着眼,一副死鱼的模样,余光却落在某处地面,那里被推倒的桌椅板凳遮住,很难看出缝隙,这下沈狸应该是安全了。
“没有啊大唐。”一伙人搜寻了半天,就这么大的屋子,除了孙大娘和他们,在没有别人了“你不会是框我们的吧?来这一趟可不容易。”
是大唐说他住过的村子里有一个稀奇的宝贝,女身男相,卖给黛云楼一定是个好价钱。
“不可能!”大唐愤怒的起身,拔出身侧的尖刀逼向孙大娘“说,你把沈狸藏哪儿了,不然老子杀了你。”
“我说过了。”孙大娘显然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决心,满是皱纹的脸毫无畏惧“要杀要剐,随你便。”
闻言,大唐忽然露出一抹残忍的笑:“不怕死?那可太好了,我有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
孙大娘微微一怔:“你要做什么?”
.......
顶上嘈杂的声音持续了很久,沈狸似乎听见了孙大娘的惨叫,他蜷缩在地窖的白菜堆里,怕的浑身发抖,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却捂着嘴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不知道多久,沈狸的腿脚都麻了,顶上的声音也小了一些,他慢慢的挪动到地窖入口的下方,忽然闻见了一股腥甜的气息,伴随着湿润的液体从缝隙中滴落下来。
沈狸下意识的擦了擦脸,腥味却在他手上变得浓厚,他忽然意识到了这是什么,悲痛让他的喉咙变得干涩,他却只能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哭声。
不能让孙大娘白死,沈狸继续蜷缩回地窖的最深处,不敢出地窖,时间在黑暗中一点点的流逝,他却感受不到。
饿了就啃地窖的白菜萝卜,困了就蜷缩成一团小憩一会儿,估摸着过去了有几天,沈狸才费劲的爬上了木楼梯,用力推开了地窖的盖板。
映入眼帘的一切简直让他崩溃了,孙大娘的尸体横死在地窖入口旁,浑身布满伤口,直到最后一刻都是痛苦的表情,小腹更是插着一根尖锐的木棍,惨不忍睹。
“大娘...”沈狸腿软的跪倒在地,却不敢嚎啕大哭,崩溃的捂住脸,泪水从他的指缝中滴落。
逐渐冷静下来后,沈狸强打起精神,将孙大娘拖到后院的菜地旁,用锄头刨出一个大坑,实在没力气了就用手刨,直到满手的血也不肯停下。
埋葬好孙大娘后,他跪在坟前重重的磕了几个头,短短一夜之间,他的生活天翻地覆,哥哥在战场上不知生死,大娘惨死在匪徒手中,所有的一切全都毁灭了。
翌日清晨,趁着天还没亮,沈狸背着地窖里的白菜萝卜,踏上了前往集镇的道路,不论如何他都要活下去,沈明夜不会骗他,他一定会回来的。
而他只要努力活着,活到哥哥来找他的那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狸连续走了好几天,背的萝卜白菜吃完了,他就去找野果,挖野菜,喝溪水,困了就找一片隐蔽的树丛,一路走走停停,终于到了集镇。
眼前的一切让少年几乎傻眼,跟他上次来时完全不同,原本热闹的集镇如今一片死寂,街头巷尾堆满了杂物,街道上只有零星散散的一些人,残破的旗帜在风中无力的飘动。
沈狸捏紧了衣袖,继续往前走,这集镇往昔车水马龙,繁华无比,如今却被匪徒折腾的不成样子。
但那富贵人家的宅邸却是高院深墙,灯火通明,里面的人似乎全然不受外面战乱的影响,照样过着逍遥日子,门内,仆人们忙碌的穿梭着,手中端着精美的菜肴和美酒。
再看那青楼,丝竹之声不绝于耳,而那些浓妆艳抹的女子们在楼上嬉笑打闹,招揽着可人,她们身着华丽,佩戴着贵重的首饰,门口艳丽的红灯笼与周遭灰沉沉的一切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沈狸抬头看向曾经丢了荷包的面馆,招牌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在这乱世当中,富人们依旧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而普通百姓却在苦难中挣扎。
再往北街走,所幸还有几家店开了门,沈狸上前想问问是否还招人,却被掌柜误认为是乞丐,怒骂着赶出了门。
长时间的跋涉让沈狸饥肠辘辘,原本水润的双唇也干裂泛白,他也不知道该去哪儿,只好蹲在一处屋檐下,看着像是要下雨的天空发愣。
“沈狸?”一道温润好听的男声响起。
沈狸应声看去,眸子微微一亮:“方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宅内——
“这群匪徒真是心狠手辣!”方鹤安气愤的收起了扇子,转而心疼的看向清瘦的少年“你放心,虽然我说不上多富裕,但也绝不会让你流落街头,受人欺辱。”
沈狸抱着手里的肉夹馍,眼眶红红的点了点头:“谢...谢谢你方公子。”
“来,这是我叫人专门给你熬的羊汤,喝下去会暖和很多。”方鹤安伸手拿起一盏白瓷碗,盛满了奶白的羊汤递给沈狸“吃完你安心睡一觉,其余的事起来再说。”
这么多天了,沈狸第一次吃饱睡好,只是梦里孙大娘惨死的样子不断闪现,弄得他半夜心痛而醒。
窗外,雨丝淅淅沥沥的飘落,打在屋檐下发出清脆的声响,屋内一道单薄的身影静静地躺在床上,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白皙的手攥紧了被子,瘦弱的肩膀随着哭泣微微颤抖着。
雨滴顺着窗棂滑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与那些细碎的哭声融合在一起。
翌日吃早饭时,方鹤安告诉沈狸自己之所以没受影响是因为自己的祖父留下了一笔不菲的家产,姐姐更是宫中的妃子,所以乱世对他并没有造成什么损伤。
沈狸觉得自己很幸运,居然遇到了方鹤安这样好的人,不但收留自己还安慰他,答应会帮他想办法去问沈明夜的下落。
“那我也不能白白住在你府上...”沈狸支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方公子府里有什么需要打理的吗?我什么都可以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鹤安清浅的笑了笑,给沈狸倒了一杯花茶:“我一个人住惯了,没有什么需要打理的,府上几个下人完全足够了。”
“倒是你需要想一想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虽然躲过了征兵,但你还是没有一个正经的身份,万一被发现我也很难护住你,毕竟征兵是国君的命令。”
沈狸有些为难的咬了咬下唇,似乎下了某种决定:“方公子,今天夜里我就走,若是被发现我自己认栽,绝不连累你。”
“我并非此意。”方鹤安抿唇轻笑,桃花眼微微一弯,柔声道“是我有一个办法,就是有些委屈你了。”
“怎么会委屈呢,方公子为我出谋划策,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沈狸连忙摇了摇头,感激的开口。
方鹤安垂下眸子,眼中划过一丝深沉的笑意,继而开口道:“我并未婚配,也无通房小妾,若是你不嫌弃的话,可以扮做女子与我成婚,我自然便可以给你一个正经的身份。”
“实在是委屈你了,在这种情况下也无法举办宴席,只有一纸婚约,不过你别担心,这婚约不作数,你只管安心待在府内,等我找到你的哥哥,你跟他回家便是。”
沈狸明白自己并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好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
既然方鹤安的姐姐是宫中的人,想要找到一个人应该还是很简单的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下午时分,方鹤安便亲手拟好了婚书,与沈狸一同签字画押,那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虽然他并不识几个字,但也能感受到方鹤安的用心。
“婚书上居然要写这么多字。”沈狸拿起那婚书看了又看,感觉十分新奇。
方鹤安嘴角的笑凝固了一瞬,但又立刻恢复了正常:“自然要写清楚,等你找回你哥哥这婚书就不作数了。”
“谢谢你方公子。”沈狸弯起漂亮的眼眸,冲他浅浅的笑。
“为了不叫外人起疑,委屈你今后唤我夫君了。”方鹤安说道。
看着他清润儒雅的脸,沈狸居然有一丝羞怯,半晌才怯生生的开口:“夫...夫君。”
方鹤安待他极好,“成亲”第二日就给他带回不少漂亮的衣裙,以及珠宝首饰,还让下人准备了一桌酒菜,叫了几位挚友来府中,说是要补齐没有举办的宴席。
“这般是不是太招摇了...”沈狸坐在妆台前,任由男人在他的发髻上插上一支金步摇。
“这算什么,我家娘子值得最好的。”方鹤安的手掌绕到前方,将沈狸娇小的脸托在掌中,轻轻的揉捏了几下“真好看。”
沈狸的脸颊微微红了红,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感觉有些陌生,视线落在方鹤安身上,又获得了几分安心。
“让你们久等了。”方鹤安牵着沈狸来到厅内,对桌上的几位男子做了个抱歉的手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狸有些怯生生的打量着几人,不禁往方鹤安身边靠了靠,想不到他这样温润公子的挚友居然是一些大汉,臃肿又油腻。
“给大家介绍下,这位是我新过门的娘子,沈狸。”方鹤安倒是大大方方的介绍着他,又挽着沈狸坐下“别怕,他们虽然长得五大三粗了点儿,但人都很好的。”
几位大汉纷纷露出友好的笑容,沈狸也打消了几分戒备心。
饭桌之上,沈狸被撺掇着喝了好几杯酒,他连连摆手说不行了,方鹤安却又给他填上一杯:“娘子放心喝,这是在自家府中,喝醉了夫君扶你回房歇息。”
“是啊,今夜可是你们的大婚之日,多饮几杯又何妨!?”
“难道你和鹤安是假夫妻不成!?”
“喝糊涂了吧你,这怎么可能。”
提及沈狸的短处,他不得不喝下那一杯又一杯酒,一双雾蒙蒙的眸子祈求似的望向方鹤安,但他似乎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继续和那些挚友推杯换盏。
酒过三巡,沈狸是一杯也喝不下了,两眼一黑倒在桌上。
再次醒来时是因为酒后的口渴,沈狸睁开眼视线还有些模糊,喊着要水喝,身上却传来温热的触感,带着一些浅浅的湿润。
他揉了揉眼睛看去,发现是方鹤安,他们躺在床榻上,却什么都没有穿,男人就这样紧紧挨着他,以往温润如玉的眼眸此刻却释放着灼热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夫..夫君...”沈狸感觉自己的嗓子干哑的厉害,浑身软的像是一滩水,伸出推搡的手被男人轻易的握住,醉酒后的思绪乱的厉害。
“嗯?”方鹤安的唇落在他手腕处的肌肤上,呼吸带来酥麻的触感。
感受到贴着大腿内侧的坚硬,沈狸害怕的有些发颤:“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做寻常夫妻都要做的事了。”方鹤安目光深锁着那白皙柔软的皮肤,挺身往上抬起沈狸的腿。
“我们..我们不是真的夫妻啊...”沈狸轻咬着唇瓣,细白的指尖掐着他的手臂,不想露出自己最隐蔽的部分。
男人低下头,发出一声嘲讽的轻笑:“狸儿,你还真是单纯的可怜,乖乖张开腿让为夫弄一弄,待会儿便没这么痛。”
那日被大唐欺辱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中,沈狸抗拒的扭动着腰肢,眼眸氤氲着雾气,双手却被男人按在腰侧,抬起大腿,腿心的风光被看了个遍。
方鹤安愣神了许久,不可置信的又靠近了一些,忽然扬起一抹邪气的笑:“女穴...”
还真是意料之外的宝贝,原本以为沈狸只是生的漂亮,想不到身体更是珍贵万分。
“不...不要看...”沈狸委屈的低吟着,鼻尖微红,眼尾染上水汽,眼泪顺着白软的脸颊滑落。
“夫君何止要看,还要进去呢。”方鹤安戏谑的看向沈狸,跟逗小猫小狗一般轻哄着“好了好了不哭了,为夫会轻点儿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修长的指节轻轻分开那两片柔软的蚌肉,露出嫩红的穴口来,嫩的简直要掐出水,一看便是从未被人碰过的模样,指尖探入狭窄的洞口内,才进去了半根手指,沈狸就疼的直哭。
方鹤安并未理会他的哭声,只是继续往里深入,终于碰到了一层可贵的屏障,一抹欣喜的笑展露在他的脸上。
居然还是个雏,要知道在如今的世道,雏子可是少之又少,大多都被匪徒玷污过了,方鹤安在心里庆幸自己偶遇到了沈狸,不然该被别人捡走了。
“好疼..求你了夫君,别再弄了...”沈狸根本不知道方鹤安心中所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低声乞求着。
“别怕,夫君会轻点的。”方鹤安抬高沈狸的小腿,握着跨间的坚挺抵在湿软的穴口,用力往里顶着。
“不要,不要...呜呜!”沈狸疼的倒吸气,浑身却丝毫力气都没有,顿时哭的梨花带雨。
紧致的雏子穴被异物顶进,那些软肉拼命蠕动紧缩,夹得男人低喘不止,脆弱的屏障被挤开碾碎,整根粗长的性器插进了最深处,交合之处也渐渐溢出鲜红的血,染在身下的被单上仿佛朵朵艳丽的红梅。
“乖,别夹这么紧。”方鹤安湿润的吻落在那泛红的眼角,舔去苦咸的眼泪,轻声哄着“夫君会一直对你好的,现在这种时候除了我你还能依靠谁?”
沈狸仰着泪眼婆娑的脸,看起来无助又可怜,下身像是被撕裂一般生疼,胀的小腹深处都开始酸痛,纤细的腰肢小幅度的扭动着,想要缓解这种不适。
“夫君...轻点..好疼...我好疼...”
男人精瘦的腰身开始了抽送,贴着身下人柔软的肚皮,隐约还能看见一个狰狞的形状,不过五六下,干涩的穴道就渐渐分泌出湿润的蜜汁,嫩肉吸裹着棒身,穴口的粉红逐渐变得深红晶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狸儿的小穴吸的好舒服,夫君好喜欢...”方鹤安握着他的手,说着淫秽的话语,眼睁睁看着沈狸的表情从纯粹的痛苦,变成夹杂着愉悦的绯红“很快就不痛了,不哭了好不好?”
沈狸咬着下唇,可怜的点了点头,胸口微微隆起的乳肉随着抽插的动作轻微的晃动,乳尖也因为情欲而挺立,被男人含入口中细细的吮吸,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见身下的人已经完全接受了这根庞然大物,方鹤安的动作开始越发大了起来,整根抽出又整根插进最深处,撞在那最敏感的软肉上,弄得狠了沈狸甚至会抽搐,这让他宛如发现了宝藏一般。
开始拼命用顶端碾那处软肉,操弄的汁水飞溅,两颗乳粒也被津液裹的油光水滑,锁骨上被亲吻啃噬出细密的吻痕。
“呜呜...嗯嗯嗯啊...”
甜腻的呻吟又娇又软,夹杂着让人发疯的哭腔,男人几乎要失去理智,按着沈狸的细腰拼命在他体内驰骋,小腹前的阴茎温顺的贴着主人的肚皮,随着小穴的高潮喷射出稀薄的精液,方鹤安觉得很神奇,干脆直起身来看那根小阴茎被撞得晃来晃去,他没想到两种性器居然能出现在同一人身上,刺激其中一个另一个也会有反应。
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的沈狸越发失控起来,女穴甚至会喷出大股的淫水,里面又湿又热,舒服的不像话。
方鹤安难得这样放纵一次,将人翻过身按在床上一次又一次的贯穿,不顾沈狸如何求饶痛哭,将那肉臀挤压到变形,内部的嫩肉被磨蹭到红肿,也不肯停下。
直到沈狸被灌了满腔精液昏过去,他才不得不松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床榻上的人发丝凌乱,额角沁出薄汗,白净的脸满是情欲的红晕,如雪般的躯体上遍布吻痕掐痕,方鹤安只瞧了一眼便觉得身下好不容易冷静的东西又有了反应。
修整片刻后才穿上衣服走出了屋子,屋外的石凳上坐着先前的几位大汉,见到男人出来立刻谄媚的迎了上去。
“方公子,您可算办完了,叫我们好等啊。”
“现在是否能进去了?我给的银钱最多,是否能让我先来?”
方鹤安整理了一下衣襟:“银钱我会退于你们,当下我计划有变,之后再有貌美女子自会在霄云楼放消息出去。”
“这...”为首的大汉听着里面的声响早已憋的满头大汗,听方鹤安不给玩了,顿时有些不悦。
“这什么这?听不懂我的话?”方鹤安冷冷的看了几人一眼,转身离去“我乏了,便不送各位了。”
几个大汉见方鹤安这副嘴脸,心里纵然骂骂咧咧也只能拂袖离去。
......
一直到翌日中午,沈狸才幽幽转醒,他撑起身子只觉得浑身都酸痛无比,被子上似乎还存留着方鹤安身上的味道,跟昨夜一样萦绕在他鼻尖。
“夫人醒了。”一道浅青色的身影进了屋内,带来一阵好闻的茉莉花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起昨夜的种种,沈狸的脸上浮现点点红晕,拉起被子挡住了自己的身体。
方鹤安坐在床侧,轻笑了一声:“都经过人事了还这样羞涩,昨夜为夫该看的不该看的,可都看过了。”
“有没有哪来不舒服?”
沈狸摇了摇头,又轻咬了下唇瓣:“就是...腰疼...”
“这样的反应很正常,毕竟你是第一次经历房事,以后慢慢的就不会了。”方鹤安温柔的伸手拢住他鬓角的发丝,挽至耳后“我吩咐厨房给你炖了珍珠鸽子汤,待会儿可要多喝点。”
虽然昨夜发生的种种不是沈狸自愿的,但方鹤安的反应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变化,和之前一样对他极好,想必是个可以安心托付的良人。
沈狸心想,现在只需要等哥哥回来了。
方鹤安离开后,下人前来带沈狸去沐浴,偌大的浴池中洒满了茉莉花瓣,与男人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一旁放着花茶和瓜果,看起来十分奢华。
沐浴用的也不是胰子,而是一种圆圆的东西,香气扑鼻,用完之后皮肤嫩滑光洁,沈狸靠在池子边上,小脸被热气熏的一片潮红,凉丝丝的瓜果入口,十分惬意。
门口的下人耐心的等待着沈狸沐浴,备好了新的衣裙,穿了这么多回女式的衣裳,沈狸渐渐的也习惯了,但还是喜欢男式,这衣裙款式复杂繁琐,穿在身上十分不自由,连步子都不能跨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夫人,主君请您到正厅用午饭。”
“好。”沈狸轻点下颚,现在日子其实过得很舒心,方鹤安对他是极好的,只是偶尔还是会梦到惨死的孙大娘。
等哥哥回来了,直到这个消息一定也会很伤心吧...
..........
日子一天又一天过去,方鹤安几乎每天都要宠爱沈狸三四回,有时是在浴池,有时是在床上,有时更是在饭桌上,随时随地,只要男人想沈狸就得当场褪去衣裙承欢。
刚开始他觉得这是一种宠爱,但渐渐地心里也生出一种异样来,不管有没有下人在场,方鹤安都会以最快的速度扯开他的裙带,不顾他的尊严廉耻,没有任何前戏的贯穿让他觉得十分痛苦。
在一次缠绵过后,沈狸靠在书桌前,湿润的眼眸看向男人,思索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开口:“夫君,我哥哥有下落了吗?”
男人倒茶的手微微一顿,摇了摇头:“前往边疆的战士差不多有十万,哪有那么容易找到。”
沈狸系好裙带,有些奇怪:“夫君的姐姐是宫中哪位妃子?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画一张哥哥的画像给她,毕竟十万大军或许有重名....”
“好了。”方鹤安打断他的话,起身走向沈狸“这些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还是说,你信不过为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狸的声音变小了许多,细腰被男人搂在怀中,手掌上下摩挲着。
接下来免不了又是一顿折腾,方鹤安掐着他浑圆的肉臀挺进时,觉得后背都爽的发麻,沈狸简直天生的狐媚子,表面看着柔弱又白净,肉穴里面的嫩肉却十分缠人,饶是他这样久经情场的男子也抵挡不住,只想一再沉沦。
方鹤安一面享受沈狸的身体,一面以找哥哥为由将其留在身边,同时还放不下霄云楼的莺莺燕燕,他想着等他玩腻了再卖到青楼。
可日子久了,沈狸再单纯也发现了不对,他开始频繁询问方鹤安寻找哥哥的细节,男人从一开始的细心哄骗,到后面一聊到这个问题就逃避。
“你是不是根本没帮我找我哥哥?”沈狸双眼泛红,愤愤的看着从屋外进来的男人。
本以为方鹤安会继续像之前那般敷衍,沈狸心想,如果他再哄骗自己,就在今天夜里离开方府,方鹤安给了他不少金银细软,带上这些一路向边疆去,就是死他也要死在离哥哥最近的地方。
“是我最近太忙了,才让狸儿心里不安,为夫给你道歉。”方鹤安上前握住了沈狸的手,将姿态放的很低“你哥哥有消息了,他们刚刚抵达边疆。”
沈狸微微一愣,眼中迸发出欣喜的光芒:“我哥哥他还活着。”
“当然了。”方鹤安看着他,笑容温和又真诚“别担心,我花重金打点过了,他们会格外关照你哥哥的。”
“真的吗,谢谢夫君!”沈狸的眸子亮晶晶的,盛满了惊喜,边疆苦寒无比,前去的路上哥哥一定吃了不少苦,有了方鹤安的关照,应该会好过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方鹤安垂下眼,露出为难的神色“为了打点你哥哥,我花费了不少银钱,如今府上已经不剩下多少家产了。”
闻言,沈狸露出一抹内疚的神色,拉住男人的衣袖眼眶泛红:“是我连累了你...你对我这样好,替我解决户籍之事,又帮我找哥哥,我还怀疑你....对不起夫君...”
“我与你之间不必计较这些。”方鹤安温柔的揉了揉他的手“只是以后的日子恐怕会过得很艰难了....”
“我不怕吃苦的。”沈狸摇了摇头,开口问道“或者夫君知道哪里还招工吗,狸儿可以去打工补贴家用。”
方鹤安的眼底划过一丝得逞,面容却依旧不变:“有倒是有,只怕狸儿无法适应....”
“夫君既已为我散尽家财,我也该承担起来,有什么苦难是不能忍受的呢。”沈狸柔声道。
得知是何种办法后,沈狸的脸色变了变,挣脱了男人的手,不可置信的往后退了几步。
“狸儿,如今的世道是多么艰辛苦难,也只有这样的方式能够赚得银钱了,我也是希望你能过得好一些,不必跟着我吃苦受累。”方鹤安似乎是忧心忡忡,完全一副为你好的神色“你放心,只要你累了便和我说,为夫便让你休息。”
沈狸轻咬着下唇,还是摇了摇头,眼中隐约有泪珠溢出,倔强的侧脸看向窗外不肯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