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方鹤安点燃了烟杆,深深的吐出一口雾气,看着手中信纸上密密麻麻的字眼,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随后将信用烛火点燃。
什么哥哥,边疆那样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根本不可能活着回来,从始至终他都没对沈狸说过一句真话,这个愚蠢的东西还一味担心他的哥哥,怎么不担心担心自己。
原本打算玩腻了卖去青楼,是他自己起了私心,舍不得沈狸的身子,也不愿做一刀买卖,像这样珍贵的货色前来的达官显贵怕是要把府邸的门槛都踏烂。
男人低低的笑了起来,已经能够想象到宝库里被金子塞满的样子了。
消息一经放出,就收到了不少回帖,精虫上脑的人们甚至不惜一掷千金,都想争当那第一个尝到的人。
方鹤安吐出一口烟雾,眯着眼笑了,真正尝到第一次的人可是他,光凭这一点都赚了,沈狸被睡了还得傻乎乎的替他卖身赚钱。
浴池中漂浮着茉莉花瓣,沈狸神色忧郁的坐在池边,只觉得以往好闻的茉莉味都变的刺鼻,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他也并未回头。
“准备的怎么样了。”方鹤安蹲下身,伸手去撩拨他漂浮在水面上的秀发。
“我哥哥有回信了吗?”沈狸问道。
方鹤安的手背落在他的肩膀上,真是秀色可餐的身体,给别人玩儿其实还有点舍不得呢。
“哪有这么快呀狸儿,边疆离这儿十万八千里,起码要一个月才能送到你哥哥手上,不然之前找你哥哥怎么花了这么久的时间呢。”
男人的话挑不出任何破绽,沈狸心里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无法言说,只得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准备好了就快出来吧,送信也得花费不少银钱呢,为了让信顺利送到你哥哥手上,狸儿可得努力。”
方鹤安说罢便踏着愉悦的步伐离开了,他特地劈出了一个单独的院落,作为接待贵宾的厢房,门口站着两个有手脚功夫的小厮,将前来的男人迎进院内。
而厢房内的床榻上,躺着赤裸的少年,身上只穿着极其轻薄的纱织衣裙,白皙光洁的酮体在布料下若隐若现,他羞耻、害怕,却又无可奈何。
随着门被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来者是一名年近四十的男子,身着一袭深色长袍,衣摆绣着古朴的暗纹,腰间佩着温润的玉佩,象征着身份不菲。
沈狸紧张的攥紧了被子,余光打量着男人,他并未着急来看他,反而坐在茶桌上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昏暗的烛火下,映出男人的面貌,头发用玉簪高高束起,几缕银丝点缀在乌黑的鬓角,轮廓分明的脸庞经过岁月的雕琢,显得更具成熟的韵味。
怎么看,都无法将这个沉稳的男人与嫖客联想在一起。
“不如凑近些看。”男人向沈狸投来一个温和的笑容。
少年顿时躲进了被子里,屏息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却一片安静,他再次探出头,男人还是坐在那处没有动过。
“过来,别这么害怕。”男人朝他招了招手,唤他过去。
沈狸犹豫了许久,还是走了过去,男人让他坐在腿上,粗糙宽厚的手掌扶着他的细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间的皮肤上,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男人告诉沈狸他的名字叫聂忠,他们聊了许久,聂忠关心沈狸的身世,怜惜他哥哥奔赴边疆,心疼孙大娘的悲惨,讨伐如今世道的不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聂忠让沈狸给他吹箫。
沈狸一时间无法适应这样的转变,却见聂忠的脸色泛红,神情很是急切,拉着他的手抚摸自己跨间昂扬的阴茎,正兴奋的颤抖着。
沈狸跪坐在男人的双腿间,望着那根庞然大物,紧张的不知所措,挺立的阴茎宛如一头巨兽,散发着灼热的气息,顶端因为注视甚至溢出来几滴晶莹。
“张开嘴,把他含进去。”聂忠伸出手将沈狸的头按向自己腿间,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涨到发疼的阴茎,舒服的他喘息了几声,可惜少年的技法十分青涩,吞吐间牙齿剐蹭了好几下。
跪坐在地上的人儿被顶的眼睛发红,怯生生的发着抖,跟只小兔子一般,手无助的攀着男人的大腿,下意识的后退。
“算了。”聂忠粗鲁的拉开沈狸,一把将人扯起来压在茶桌上“我今天可是吃了很贵的补药,就不跟你浪费时间了。”
男人的力气很大,拽的沈狸肉疼,双腿被分开到很大,白嫩光洁的阴阜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准备迎接审判。
“好嫩的穴,还真的是极品...”聂忠的眼睛都发直了,当即就将性器抵在了穴口,熟练的磨蹭了好几下,坚硬的棒身顶进湿热温软的穴道,媚肉层层吸裹着,他迫不及待的开始了操干。
“唔...嗯嗯啊...”沈狸脊背发紧,口中溢出不成调的呻吟,穴道被整根阴茎填满,胀的他倒吸一口气,可怜的浑身颤抖。
圆润的肉臀被手掌粗暴的掰开,大开大合的操弄,静谧的室内只能听见操弄肉穴的声音,噗嗤噗嗤的引人遐想,男人挺动着腰胯,拽着沈狸的手臂借力,每一下都操的十分深入,恨不得将底下的囊袋也塞进去一般。
“好紧...好舒服..啊...”聂忠爽的仰着头,快速的挺动着腰肢“这跟那霓虹楼里的妓子到底是不一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哈啊~”沈狸半仰着脸,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晶莹剔透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在眼眶堆积。
他不是妓子,他不是妓子…
沈狸屈辱的闭上眼,指尖掐进手心当中,男人的阴茎在他体内反复进出,口中说着羞辱的话,他却不能反抗。
而对聂忠来说,身下的这具身子简直嫩的能够掐出水来,他很久没有操到过这样美妙的肉穴了,简直让人无法自拔,不亏他花这么多银钱了。
“让我摸摸小奶子,怎么这样软...”聂忠的双手绕到沈狸胸口,两指掐着那少的可怜的乳肉,指腹在乳尖上揉捏,反复搓动下乳粒一点点的挺立起来。
“不要捏...呜呜....”沈狸难受的呜咽着,却只换来男人变本加厉的揉搓,胸口的乳尖被捏的又疼又麻,体内也被阴茎搅的汁水丰盈。
硕大坚硬的龟头反复撞在敏感的宫口上,刺激着里面的腔室涌出丰沛的蜜汁,那些娇嫩的褶皱被阴茎碾过,有舒展开来的趋势,少年被弄得香汗淋漓,柔顺的软发被薄汗打湿,贴在光洁的后背上,不断发出小兽般的哀鸣。
薄如蝉翼的羽衣被扯的粉碎,反而被男人助兴,聂忠握着那光滑的小腿,发出阵阵低喘,跟这样年轻的身子缠绵,他觉得自己好像也变年轻了似的,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如狼似虎的年纪。
他的动作也越发粗暴起来,拽着沈狸的发尾冲刺着淫穴,黏腻的蜜汁在抽送间飞溅着,打湿了两人的交合之处,乳肉也被揉捏的留下道道指痕。
“啊啊啊!”沈狸忍不住被肏的尖叫,眸子雾蒙蒙的氲着水汽,感觉小腹深处都被顶的生疼,高潮过得身子甚至没有喘息的机会,被坚硬的阴茎反复捣弄。
聂忠被高潮的穴肉夹的后背一麻,泄了满腔精水,又不舍的在里面剐蹭了好几下,才拔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嘴上说着不要,下面却这样会夹。”聂忠再也没了先前那温和沉稳的模样,大口大口的喝下茶水,眼神却依旧熠熠的盯着沈狸。
被肏弄到深红的蜜雪正往外涌出白色的精液,沈狸无力的滑落在地上,被男人捏着下巴逼他含住疲软的阴茎,腥膻的气味让他恶心,却被大力的掐住脸颊,强行塞了进去。
“好好给我舔干净。”聂忠满意的眯着眼,享受着这事后的服务,完事拍了拍沈狸的脸颊“这次时间有点紧迫,下次再来找你。”
男人走后,沈狸忍不住干呕,拿起茶壶大口大口的喝着水,喝着喝着崩溃的大哭起来,委屈让他哭的停不下来,几缕发丝黏在满是泪痕的脸,衬得巴掌大的脸蛋越发柔弱,看起来无助又可怜。
“怎么坐在地上,得了风寒如何是好。”方鹤安走了进来,将厚厚的银票塞进袖子里,才上前扶起沈狸。
沈狸攥着男人的衣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我不要...这这样,我不要..这这样了。”
“乖狸儿,你做的很好啊,刚刚的贵宾给了很多银钱。”方鹤安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耐心得哄着“这些银钱都会变成你哥哥的衣服,鞋子,饭菜,这样想是不是就没这么难受了?”
想到沈明夜,沈狸渐渐的冷静了下来,但还是委屈的抽抽搭搭,他想求方鹤安让他歇息几天,男人却比他先开口。
“快去沐浴,待会儿还有几位贵宾等着见你呢。”
方鹤安温柔的拂去他眼角的泪,皮笑肉不笑道:“可得好好服侍,明天有位贵宾可是给了重金呢,狸儿,来的人可都是非富即贵,惹恼了他们你哥哥的日子可不会好过了,知道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狸反复的擦洗着身上的皮肤,眼泪滴滴答答的绽放在水面上,他委屈他难受,但是为了哥哥他必须忍受,无论遭受什么样的折辱和磨难,他都会坚持住的。
接下来的整夜,院落内的呻吟声从未间断,一位接着一位的宾客走进去,一脸餍足的走出来,方鹤安手中的银票越来越厚,他坐在书房内清点着今日的收入,满意的笑了。
这一晚上的收入可比之前多多了,只要有“哥哥”这个筹码在,不担心沈狸会反抗,再加上他的甜言蜜语....向来没有谁能拒绝。
谁叫他生了一张叫人心生信任的脸呢,大多数姑娘都是被他这副道貌岸然的模样骗来的。
方鹤安点燃烟杆里的烟草,愉悦的深吸了一口,他最爱的还是重回青楼去找那些姑娘的时候,再骗她们一次,说愿意为她赎身。
到那时候,就是做什么她们都会顺从的像一只叭儿狗,任由你捏圆搓扁。
那才叫一个爽快。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夏季进入尾声,晨曦透过金黄的树叶洒下,如金纱般轻柔,雾气弥漫带着丝丝凉意,象征着秋季的到来。
直到这时,沈狸才拖着疲倦的身子上了床榻,尽管周身已经洗过了无数遍,甚至有些地方都破了皮,可是那些掐痕淤青还是留在皮肤上,他现在只要闻见茉莉的香味就觉得恶心。
连同自己的身体一样,都觉得恶心。
过度的疲劳让沈狸很快就昏睡了过去,梦里他陷进了一摊黑色的淤泥当中,越是挣扎越是下沉,终于那些泥泞漫过了他的头顶,堵住了他的口鼻,似乎有无数双手子在他的身上游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沈狸感到绝望的时候,孙大娘出现将他拉了出来,那张慈祥的脸带着熟悉的笑容。
“大娘...”沈狸伸出手想要抱一抱她,眼前却忽然一闪,刚刚还朝他笑着的孙大娘变成了躺在地上的尸体。
沈狸猛然起身,从这个噩梦中惊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衣裳早已被冷汗浸湿,贴在背上十分难受,犹如他的心情一样阴湿沉闷。
屋外的下人走进来轻声问道:“夫人现在要起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