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白斯言哀求着,他无法接受自己浑身赤裸地出现在外面。在这个家里他是柳翊脚边的宠物,可他出去是白斯言,是一跺脚圈子震三震的角色。柳翊没了耐心,一脚踹在白斯言的肩膀上,白斯言向后仰倒,腰恰好摔在玄关处的棱角上,“呃!!”,白斯言蜷缩在地。
柳翊去而复返,摘下白斯言的口塞,把手里的一套衣服塞进白斯言的怀里,在白斯言的肩膀上一推,砰一声把门关上,白斯言彻底懵了,“先生,先生,求您放我进去。”
白斯言放下腿看着眼前被打湿的草坪,身体像被钢钉固定,无论如何也俯身不下,柳翊也不催,白斯言耳旁不断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
“错了还不赶紧脱?”
“还不进来?”,柳翊沉着脸站在玄关,白斯言连滚带爬,“自残啊
“是的先生。”,白斯言三下五除二脱光,跪直身体,柳翊蹲下来捏住白斯言的下巴,只扇右边半张脸,力度并不大,脸部只是微微泛红,“先生,我错了,求您。”,柳翊收回手,握住白斯言的性器,“咔哒”一声,性器根部被扣上一个黑黢黢的宽环,白斯言的身体瞬间缩到一起,“呃!”
“唔唔!”,白斯言挣扎着向外爬,再也顾不上什么羞耻,脖颈上的链子被柳翊缠在手腕上,白斯言爬几下就只能被迫抱着头乖乖停在原地挨打,大腿疼得让他不停流下冷汗,“呜呜!”,鼻腔里全是青草的味道。
门内再也没有传回任何回应。楼道里不断传来说话的声音,白斯言浑身绷紧,心说被他们看见自己就完了。白斯言疯了一样用手敲门,“求您了求您了我不敢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敢了,我这一次一定听您的,先生!”,白斯言听见说话声越来越清晰,猛地俯在地上磕起头,一下一下,一点力都没收,额头很快就磕破流出血,血顺着流进眼睛,白斯言随手一抹打算继续。
“你看,路边不停有人在看我们这边,拖得越久人也会越多。”,白斯言呜咽几声,快步爬到树旁,攥紧双拳,战栗着把一条腿搭在树上,来来回回呼吸数次,尿液射在树上,劈劈啪啪打湿了周围的草,“白总,闻一闻自己的尿是什么味道。”
门开了。
柳翊站在原地,“白斯言,白总,公狗撒尿见过吗?”,柳翊用鞋拔挑起白斯言的下巴,指着庭院里的一棵树,“去,让我们白总排排尿~”
“呜呜呜呜。”,白斯言坐在后排痛哭流涕,柳翊沉默地开着车一路回到家。开了门,柳翊直接迈了进去,站在身后的白斯言进了门把门关上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走了。把我的画箱叼着。”,柳翊站起来牵着白斯言走到玄关,白斯言垂着头不停吸溜口水,柳翊看了一眼,笑着推开门,手里的银链被瞬间绷直,柳翊沉下脸回头,白斯言哀求地看向柳翊,柳翊攥紧银链,“松开!”
?看起来白总这一套玩得很顺手。”
“我不知道怎么能让先生满意。”,白斯言高高抬着下巴看柳翊,血不停流,白斯言在柳翊面前不敢私自擦,只好任由鲜血糊了一脸。柳翊弯着腰一把抱起白斯言放在沙发上,冷硬地拿着药箱回来,动作轻柔但白斯言疼得要死,把手指塞进自己嘴里咬住。
“松口。”,柳翊停下动作,“白斯言,松口。”,白斯言抖了一下把手指放下来,柳翊把自己的手掌塞了进去,“疼了就咬,等下我要给你涂的药,很疼但效果很好。”,白斯言撑着嘴不肯咬,柳翊也没管。
“唔——!”,白斯言猛地一跳,疼得实在忍不住用手砸向沙发,那种感觉像是钢针硬生生插进大脑,又像是木签缓慢插入指缝,几分钟过后,白斯言才瘫软下来,柳翊这才慢悠悠地把手从白斯言的嘴里取出来。
“好点了吗?”
“嗯。”,白斯言心疼地把柳翊的手捧在胸口,手心手背全是自己的牙印,有几处还破了皮,“对不起、对不起柳翊,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又不疼。”,柳翊抽回手,喷上酒精随意处理了一下,缠了两圈纱布,“还敢不敢受伤了?”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哄好你,你把我关在外面,我好害怕,但你不肯给我开门。”,白斯言搂住柳翊的脖子呜咽,“万一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我不敢想。”
柳翊没有告诉他这一层都是他的,根本不会有人上来,刚才在庭院也是,那个角度只能依稀看见一个影子而已,“听话吗?”
“听话呜呜呜我听话,以后先生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真乖。”,柳翊耐心极好,抱着白斯言洗了一个澡才把他放在床上,“睡吧小老虎。”
“先生。”,白斯言拉着柳翊的手,“陪陪我行吗?”
柳翊把白斯言项圈链扣在桌子下的横杆上,“睡觉,明天再罚你。”
“是、是的先生。”,白斯言缩回被窝,困意袭来,安稳睡着。
柳翊掏出手机给魏末打电话,“末,他家里有监听,帮我处理掉...嗯,这几天不方便露头,等我过几天回去看你...好...对了,帮我安几个监控吧,以防万一...好,谢了~”,柳翊推开门看着已经熟睡的白斯言,重新合上门回了自己房间。
...
白斯言挣扎着睁开眼,眼前是笑意盈盈的柳翊,白斯言抖了一下,“先生,早、早安。”
“一见我就发抖?”,柳翊坐在床边,手撑着下巴,“怕我?”
“怕。”,白斯言跪坐到柳翊身边,用头蹭柳翊的掌心,“怎么会不怕。”
“怕就对了。”,柳翊拍了拍白斯言的脸,“睡得如何,小老虎?”
“做了一个和先生有关的梦。”,白斯言抬起头直望柳翊的双眼,“先生在梦里说要照顾我一辈子,算话吗?”
“不算。”,柳翊故意不理会白斯言的失落,“洗漱,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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