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翊反手抽了白斯言一巴掌,“重新说,你这个语气我不喜欢。”
“你可真行。”,魏末见柳翊要开口骂人,抢先一步,“你这么大个人能不能让人省点心?!”
“联系人电话给我。”
“别人的血。”,柳翊把衣服脱了随手扔在床上,“把你的衣服给我。”
“被我锁在里面了。”
“遵命,少爷。”
白斯言在医院被带着兜了一圈,做完检查又被魏末送回来,一个人回了房间找柳翊。柳翊一身血坐在床边,手里还点着一根烟,白斯言快步走到柳翊身边,把烟扔在地上,“你这是怎么了?!”
柳翊沉着脸带着魏末朝房间走,连魏末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一推开门,白斯言乖巧地坐在床边,“先生,魏先生。”
“走,我跟你去看看,光靠说的我也不敢确定。”
“都可以,都听先生的。”,白斯言抬起头。
柳翊上前把铁链解开,“我和你们一起去。”
“知道了。”,柳翊越过魏末看向白斯言,“去吧。”
“多久了?”
等柳翊穿好,白斯言已经光着个屁股跪在地上,柳翊拿过床上放着的项圈扣紧在白斯言的脖子上,“走,遛狗去。”
白斯言脱下衣服递给柳翊,柳翊换上衣服又说:“裤子也给我。”
“文,闲了这些天,该做点事了。”,柳翊报了一串号码,“把整条线都给我撬出来,送去给警察叔叔当礼物。”
,更不应该在安念为了维护我说谎的时候装聋作哑,先生,再给我一次机会,以后这样的事情都再也不会发生。”
喜欢求人,他一直相信所有事物都有标价,只要价格给到位,就没有谈不拢的交易,但现在这一刻,他知道自己只能哀求柳翊,求他心软,求他给自己一个机会,求他原谅自己。
“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柳翊扯着白斯言的头发,“你像一只丧家犬!我早跟你说过不要给我玩手段,你呢?不玩手段改玩心眼了?觉得我惯你所以敢赌是吗?你看,赌输了吧。”
“是我不对,你怎么罚我都行,我认,但是柳翊,不要丢下我行吗,我改,我真的会改。认赌服输,所有惩罚我都忍,别丢下我,求你了。这次以后不管什么我都不会再这样,我真的知道错了,柳翊求你了。”
“翻来覆去就这么两句,白总,我腻了。”,柳翊朝门外喊,“阿越!”
“柳翊!”,白斯言着急地攀住柳翊的膝盖,“如果你不在意我了,为什么刚才还要让魏先生带我去医院检查?为什么之前要亲我?为什么愿意留在医院照顾我?”
柳翊被气笑,“那是因为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好。”,白斯言站起来,从带来的包里掏出一柄刀,“那就试试看你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狠心。”,白斯言把刀刃比在自己的脖子上,轻轻一压,血珠直往外冒。柳翊冷着脸没出声,白斯言笑了笑,手腕一动,下一秒,白斯言凌空飞起摔在墙上然后狠狠跌落在地,“咳咳。”,一咳、喷出一口血。
白斯言像傻子一样趴在地上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柳翊用脚踩住白斯言的背,“白总,如何?”
“咳咳,柳翊,咳咳。”,白斯言啐了一口血沫在地上,“别装了咳咳,柳翊,你在担心我。”
“操!疯子。”,柳翊抱起白斯言快步往魏末那里走,脖颈的血珠很快就打湿了柳翊的整个袖子,柳翊的手指在白斯言脖颈上按压几下,血势收了一些,但没完全止住,“操啊,白斯言,你他妈的是真的有病我操。”
“嗯,我疯了,柳翊。咳咳咳咳。”,白斯言心满意足,疼是疼了点,但肯定死不了。
白斯言被魏末推了一针镇静昏睡过去,处理好伤口,皱着眉头看柳翊,“怎么回事,这又闹哪一出,好好的人被你逼疯了?”
“操,关我什么事,可能他一开始就是个疯的。”,柳翊抽了一口烟,“这有点棘手,末。”
“反正你也喜欢他,试试呗。”,魏末靠在门上,“给我嘬一口。”
“医生不能抽烟,你那可是做手术的手。”,柳翊不给,“末,我...不敢。”
“其实你知道解决办法的。”
“我不想。你知道的,如果我上去,会死很多、很多的人。”
“翊翊,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上去就能改变规则了,毕竟从来只有上位者才有资格改变规则。”
“没那么简单。”,柳翊猛吸几口,“我想想吧,让我想想。”
白斯言做了一个漫长的梦,他终于能睡一个好觉,一睁眼,果然第一眼就看见柳翊,白斯言笑起来,“柳翊,你喜欢我。”
“别说屁话。”
“主人,你终于肯留下了。”
“白斯言,别乱叫,不然我现在就走。”
“知道了。”,白斯言垂下眼掩住失落,重新睁开眼,“没关系,迟早你会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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