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我会和吴敬说的。”
“说。”,柳翊刚睡醒,说话还带着懒音。
“好的白总。”,柳翊转身朝办公室走。
b柳翊笑得一颤一颤,用手背拍了拍白斯言的脸,“走了白总,还有人在你办公室等着你呢。”
他愿意就此消失,不再去打扰他。
“好啊。”,柳翊背过身,快到白斯言来不及看他转瞬即逝的表情,“白斯言,好好活着。”
“柳翊。”,白斯言用手指狠掐自己的掌心,语气尽量放得平缓,“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可以。”,柳翊一推门,身影消失,白斯言在原地愣了好半晌才拿着包走了。
柳翊从公司出来,怒气冲冲朝俱乐部走,魏末一早收到柳翊的电话就在等着柳翊,“你们家那些破事能不能行了?”
“在我记忆里,非要指定我去暗杀这件事从我坐上这个位置就再也没出现过了。”,柳翊带着魏末往自己的休息室走,“末,你说这些人是不是嫌命长等着我去收啊?”
“翊翊,你决定了吗?要这么做?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别。这事儿赢了就赢了,什么也不会变,但输了丢的可不是一条命,他们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个时候死才是最好的结局。”,柳翊冷下脸,从衣柜里拿出好久不见的伙伴,刀出鞘必见血才回鞘,“末,我们家那个蠢东西,派人看着,只要不死不用介入。”
“你们俩就互相折磨吧,我真的服了,怎么连床都没上感情就这么深厚了?”
“你和你们家那个在一起是靠上床培养感情的?我也是服了,做爱做出来的是吗?”
“柳翊,你这嘴就是一把刀,你当初还学什么刀啊,多浪费~”
“我要去赴死了,你还在这攻击我,末,你可真是我的朋友。”
“柳翊!别胡说,凭你的脑子和手段,虽然凶险了点,但我相信你能搞定。”,魏末把自己随身带的枪递给柳翊,小巧到只有半个巴掌,“把这个带上,你们家小老虎我会派人跟着随时联系你的,但是他们只能提供情报,没办法出面。”
“放心,那个蠢货疯起来除了我的话谁的也不听,只要给我说一声就行。”,柳翊看着枪,心想这根本用不上,等扣动完扳机,人已经凉透了,但还是乖乖收下,“末,抱歉,又要让你替我提心吊胆一次了。”
“少说屁话,滚。柳翊,等你凯旋。”
…
“呵,你就这么点能耐吗,还是说呃!”,白斯言被打得向前栽去,下一秒重新跪好,“继续。”
“啪!啪!啪!”
浸了水的短鞭抽向白斯言的背,背上满是纵横交错的伤口,白斯言像感觉不到疼,“再、重一点!”
“啊——!”,一鞭子抽下,从右肩贯到左腰,白斯言咬破舌尖,嘴里全是血腥味。
“够了够了!”,安念冲上来,“你先下去吧。”,安念等那个人走,才冲到白斯言身边蹲下,“老板你在这搞什么鬼啊?”
自己的感情都控制不住?明明我早上还能假装无事发生,为什么一到下午就开始忍耐不住啊?!”,白斯言趴回地上把脸埋起来。
“非得是L?你就那么喜欢他?你才和他认识多久,有这个必要吗?那么多顶尖dom,我重新给你介绍一个。”,安念拉白斯言的胳膊,“你起来,白斯言!你起来!”
“别管我!”,白斯言怒吼一声,看着安念的脸,白斯言硬着头皮又说一遍,“别管我了,算我求你了。”
“随便你!你一心求死难道我还能拦着你?!白斯言,你可真是个废物,做错了就去求原谅,一次不行就十次,十次不行就一百次,做错的是你,你还指望别人主动找你吗?!你自己要逃避,我也懒得管你!”,安念气冲冲从房间走了。
白斯言膝行两步按下呼叫按钮,“叫刚才的人进来。”,我们才认识多久?呵,加上今天不过才认识了70天而已,可短短70天,那个男人就把他变成现在这样,满心满眼只他一人。
白斯言回到家,衣服一脱,进了浴室洗澡,洗好澡对着镜子看身后的狰狞伤口,一时无言。白斯言爬进狗笼,背后的伤口压在栏杆上又渗出血,白斯言却舒服地眯起眼,更大力地压下去,“柳翊柳翊…”
第二天,白斯言换了衣服回公司,郑旋跑来敲门,“白总,柳翊说,他要辞职。”
白斯言的笔一顿,头也没抬,“知道了。”
“给他办吗?他能力强,不再挽留一下吗?”
白斯言的左手在腿上收紧,“都是个人选择,给他办。”
“知道了白总。”,郑旋刚一出去,白斯言就把桌上的东西砸了一地,粗喘好一会,才沉默地蹲下把东西一样一样捡回来。
“笃笃”
“进。”,白斯言皱着眉,心情很差,“东西放我桌子上就行了。”
“什么东西?辞呈?”,柳翊坐在白斯言对面椅子上。
白斯言猛地抬头又低下头,暗自平复心情,才重新抬头,“你不是辞职了吗?还来我这里干什么。”
“上次那个鬼,我已经找出来了,他”
“柳翊。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插手,你觉得我解决不了?”
柳翊皱了皱眉又舒展,“白总一定能自己处理好,是我自、作、多、情。”,白斯言知道柳翊生气了,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很过分,可他就是要让他生气,凭什么他好像半点影响都没受到!
白斯言处理完手上的工作,看了一眼表,匆忙往俱乐部赶。
“操!这怎么一个耐打的都没有?!”
“抱歉,您不如”
“谁说没有。”,白斯言扯开领带,“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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