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能磨蹭。”,聂鸘拿了一个计时器让权相宇咬着,话是对着白斯言说的,“给你10分钟把他解开,多加1分钟,我就抽他十下,小白,加油嗷~”
“汪汪!”,权相宇的脖颈暴起青筋,往常柳翊也在,但今天多了一个人,他难以面对,可聂鸘绝不会给他畏缩的机会,“汪汪!”
“听见没,你这声音硬得像石头。”
“不用了小姐。”
“对不起小姐。”,权相宇垂下眼高昂着头,被吊在空中太久,手脚全都麻木,要是被聂鸘知道又要加罚,索性主动开口,“小姐,狗的手脚麻了,求您饶了狗。”
白斯言身子一僵,慌忙望向柳翊,柳翊笑了笑,站起身出门走了,白斯言连忙继续嘴上的工作。
“会的,女士。”,白斯言爬到聂鸘脚边,看回柳翊,“主人,我能站起来吗?”
白斯言想都没想直接跪在地上求饶,“抱歉,女士,斯言没办法在十分钟之内解开,求您罚斯言,放过他。”,白斯言额头上凝聚一层细密的汗珠,十分钟,这对他来说是绝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绳结是聂鸘亲手绑的,就是让他用手,也绝不可能用十分钟就解开。生怕自己连累其他人,白斯言宁可受罚的是自己。
“我可没有,看在姐姐的面子上,我只是让斯言看一看而已,要是不心疼权哥,今天我就会接手了。”
“这样啊。”,聂鸘笑,“我帮你跟他计较计较?”
聂鸘撑着脑袋问柳翊,眼神还停留在两个人身上,“你说,是权相宇更会惹人生气还是你们家小白更会?”
“白斯言,叫两声给他听听,让他学。”,聂鸘突然开口看向白斯言。
“谢谢主人。”,白斯言从地上站起来,询问聂鸘,“现在解吗?”
“杀鸡儆猴,谁让权哥比较耐打呢~”,柳翊笑得无耻,“上次姐姐把斯言打成那样,我来收一点利息,不过分吧?”
“也好,姐姐手下留情些,别把人给我欺负坏了。”
“你现在只剩下9分钟了。”,聂鸘轻笑。
“不太好解释。”,柳翊侧过身子压近聂鸘,小声说,“你别看他现在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心里拿着主意呢,我只是不跟他计较罢了~”
“哈哈哈哈哈。”,聂鸘用手掌拍了好几下沙发才止住笑,“你是真的小心眼,不敢找我的麻烦只敢找权相宇的,真不愧是你,睚眦必报。”
权相宇咬着的计时器开始响,白斯言快要发疯,还剩下两个绳结,权相宇失去绳结的支撑,两个脚尖堪堪挨着地面,整个身体都靠反拧的胳膊支撑,白斯言心焦,看了一眼权相宇,权相宇死死皱着眉,唇部失了
“放心,不碰你的人,杀鸡儆猴嘛~”,聂鸘起身朝两人走去,两个人肉眼可见地紧绷起来,聂鸘提高声调,“柳翊,练习去,小白留我这。”
血色。
白斯言跪在地上给聂鸘磕了一个响头,“咚”一声,光是听着响都知道额头得肿,白斯言还想磕第二个,被聂鸘踩住脑袋,“权相宇会因为你的自作主张受罚,柳翊说得很对,你真的很会惹人生气。”,聂鸘放下脚,“如果你再有除了解绳子以外的动作,我会加倍罚他。”
“求您了。”,白斯言慌了神,“求您,罚我就好,他什么都没做错。”
聂鸘蹲在地上,揉了揉白斯言的额头,“你错了,你不配合,就是他的错。”
“是,女士。”,白斯言再一次站起来,说了几次对不起,权相宇摇了摇头,白斯言继续专心解绳结,等绳子解完,权相宇直接摔落在地上,嘴里还牢牢咬着计时器,白斯言爬向聂鸘用头蹭她的脚,“求您,求您了。”
聂鸘慢悠悠拿过计时器,“超时了24分钟17秒,给你们抹个零头,就算25分钟吧~”
“求...”
“是,谢谢小姐开恩。”,权相宇跪在一旁,腰板笔直,没有半点不适的模样。
“衣服裤子都脱了,穿着干嘛?”,聂鸘轻扇了两下权相宇的脸,“别丢我的人。”
“是的小姐。”,权相宇飞快脱光了衣服,即使身体僵硬得肉眼可见。
“选个什么好呢。”,聂鸘在鞭架旁踱步,“不如这个吧,权相宇?”
“是的小姐。”,权相宇更加僵硬,选了那个,意味着今天不能善了。
“小白,该打多少下?”
“250下,女士。”,白斯言爬到权相宇身前,“斯言愿意替他承受。”
“呵。”,聂鸘拿了个项圈箍在白斯言的脖子上,白斯言高高扬起下巴呼吸,仍然呼吸不畅,聂鸘拉着项圈把白斯言扣在刑架上,“你只需要在这里看着就行了。听话点~啊~刚才你违反我的命令对吧,权相宇,你说怎么罚好些?”
“军棍50,小姐。”
“嗯~可我今天不想见血。”
权相宇抬起眼看聂鸘又飞快垂下眼,“憋尿,行吗?”
“嗯~没新意。”
权相宇趴在地上,打开身体,“主人,选您最喜欢的强制高潮行吗,求您了。”
意料之中~聂鸘扯着权相宇的头发一路拉到白斯言面前,“让他帮你高潮,怎么样?”
“不行!”,白斯言晃动,手上的手铐不停撞击在钢架上,“您在羞辱他!这是我的错,您为什么要羞辱他!是我错了,求您,罚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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