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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言溪又梦哭了(2 / 2)

“你的啊!难道你是看了我的身份证号就推出来了。”

“嗯!”陶大爷高深的点了点头。

“陶大爷,你还真的挺厉害哈!那个,那个,你给我的那种符还挺好用的,你还有没有了,有的话给我来个百把十张的呗!”

“你个臭小子,还百十张,你还真敢开口啊你!”陶大爷被言溪的话给气笑了。

“臭小子,你知不知道,我给你那符有多珍贵。”

“知道啊,你给我时说是你师傅给你留的啊!”

“你既然知道还好意思狮子大开口,那可是我师傅留给我的。”

“陶大爷,你别那么小气吗,你那么厉害,自己多画几张不就行了。”

“我要是能画得出,我会舍不得,你个臭小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陶大爷,这可咋办呐?我最近总遇上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挺让人害怕的。”

“溪仔,该来的,会来的,时候就要到了,你去寻那个能护你的人吧!”

“啊?陶大爷,你说的什么意思啊!”言溪真的不解陶大爷话里的意思。

“溪仔,你陶大爷我也帮不了你啊?”

“那我怎么办,我认识的你们这种职业的人只有你啊陶大爷,你不帮我,谁能帮我啊?”

“要是我师傅在,他肯定能帮你,可惜他云游四方去了。”

“你师傅,陶大爷,你师傅还在世?”

“你个死孩子,说啥呢,我师傅当然在了。”

“那你能知道他在哪吗,我可以去找他吗?”

“我也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陶大爷,我身上发生的这些事情能解吗,需要买鸡还是买鸭?”

“实话跟你说了吧,其实你身上发生的这一切,我给你送的那纸符,都是我师傅三年前云游之前算出来的,让我在此等待你的到来。”

“你师傅那么厉害?三年前就算到今天的事了。”

“那当然。”说起自家师傅,陶大爷满脸的崇拜。

“那他就没留下什么帮我化解的办法?”

“没有。”

“没有?”言溪疑问。

“不过,他老人家离去前交待过我,让我转诉你,从你长大的东边方向一直走,走到那你自然会遇到你想要的答案。”

“陶大爷,那里是哪?”

“我也不知道,只听师傅说他曾经在那被一人所救,那人教给了他一身的祁黄之术。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陶大爷,我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你最好尽量早些前往我师所说的那个地方吧!”

“可我还有工作啊?”言溪有些无奈。

“一切皆由命定,该走时留不下,该留时走不了。”

“陶大爷,你别说这些我听不懂的啊,简白些吧!”

“溪仔,你尽早出发吧,我过几天要出趟远门,恐怕也帮不了你多久。”

“啊!”言溪有些丧气。

“没事的,我师傅说了,只要你遇到那个护你的人,你身上所发生的一切邪事都会迎刃而解。”

“好了,我也要回去睡觉了,这是我给你的符包,你拿着,关键时刻能助你一把。”陶大爷说完后,就开门下楼回家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言溪生活长大的村属于冉司镇红场村下一个叫四方井的小村落,这个村中因有一口超大的四四方方的水井而出名,这口水井建得挺宽挺深,出水量大,是这个村子里村民的生活用水来源,这口水井出的水冬暖夏凉,口感清甜,因此叫着叫着这个村就成了四方井村。

当两人开车来到言溪家时,遇到了村里的几个婶婶,她们看到言溪回来,还向他打了招呼。

言溪家的老房子还是他外公在世时修建的,从他上高中后,外婆随他一起住在市里以后就很少回村了,只有村里亲厚的人家办酒宴时他外婆才有回来,其他时间都是留在他的身边照顾他。

言溪的家是两层楼的房子,不过底下的一层是用青砖砌的墙体,二楼就是全木头的墙体。多年没人住了,一打开屋子的大门,一大股霉味扑鼻而来,言溪有想过这房子很糟糕,可他没想到会那么糟糕,屋檐上下到处挂满了蜘蛛网,桌上的灰层积得厚厚的,不用打开柜子,不用上二楼,都能想到这房子已经变成了虫鼠的乐园了。

“方游,抱歉了,我也没想到屋子的情况会这样。”言溪与方游来之前,在镇上买了许多生活用品,大到床上用品,小到牙膏牙刷,可现在房里却无处下脚,还真让人为了难。

“没事的,毕竟多年没人住了嘛,我也是农村长大的孩子,能接受,这个情况你要不出些钱找你们村里的婶婶婶娘们来帮你弄吧,先前跟你打招呼的那几个婶子看起来挺勤快的样子。”

“行,我这就去找。”

言溪家住在靠山的角落,离他家最近的邻居也有好几百米远的距离,言溪去到离他家最近的那家邻居,刚巧就是与他打过招呼的一个福婶家,言溪说明了来意,一开始福婶说不用钱,她帮言溪弄好,最后听言溪说是要急住,并说让她多叫几个婶子和叔伯来帮忙,他给他们开工钱,不耽误他们挣钱的时间。

这都说要大收拾一番了,况且言溪小子还说会出工钱,福婶也挺开心,打电话给福叔,并给村里与她交好的人家去了电话,很快就集齐了八个劳动力。

有了手脚麻利,勤快的叔婶帮忙,在言溪的指辉下,该扔的全扔到了院子里,房顶上的瓦,该翻的,叔伯也一并给翻好。

从两人早上回到村子开始打扫收拾,直到太阳快落山了时,整个房屋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及那些窄小的角落都被擦洗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空气中也没有了腐霉味。包括先前整个杂草丛生的院子都被叔婶们砍的砍,扫的扫,拔的拔,现在院子变得光秃秃的,敞亮极了。那些从房里弄出的垃圾及院外打理出来的杂草,几个叔伯把它们拉到了言溪家旁边的空地里烧了个干净。叔伯里有个会水电的,还帮着言溪把他新买来的电表,电线及电灯给安装好。外面垮塌的院墙,叔婶也给重新砌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这帮叔婶的办事效率,言溪还是挺感慨的,他们是又勤快又利索,要是换上自己做,怕是十天半月都弄不好。

叔婶做完时,言溪一个给他们开了两百块钱当工钱,又糟到了这帮叔婶的拒绝,他们是热情的,也是善良的,说的是都是乡里乡亲的,他们知道言溪一个人生活的不易,两百太多了,一天一百都超过他们平时上镇上做工的工钱了,平时去镇里做泥水工,也才八十块的工钱,在言溪家做的这些都是些手上活不费多少力气,给两百太把他们当外人了,况且言溪家现在的好几块田土都是几家人在耕种着的,这么多年了,他们也没给过粮,也没给过钱,现在反而给他们每人两百的工钱,他们真不好意思要,不管言溪怎么劝说,他们死活都不拿两百,最后一人拿了一百就走了。

“啊,现在总算像个能住的家了。”叔婶都走了后,方游帮忙从车上把买来的床上用品搬进了房子里。

“是啊!”

两人整理好了买来的物品。准备做晚饭吃时,院外大门被敲响了。

言溪打开大门,就看到福婶提了一大提篮的蔬菜而来。

“溪仔,想着你才回村,定是没吃的菜,福婶给你摘了些过来,不够的话你自己去我家地里摘,我家地就在前面那里,”福婶边说话,边伸手指着不远的菜地说。

“太好了,谢谢福婶了。”

“客气啥,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想吃了自己去摘,不摘我和你福叔也吃不完,很快就长老了,到时只能割了喂猪了。”

“好嘞,谢谢福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就走了,有事来找你福叔和我。”福婶接过言溪递回的空提篮笑着就回家了。

“麻烦了,慢走哈福婶。”

“好嘞,我回去了,你也快进去吧!”

看着远去的福婶,言溪心里充满了满满的感动。

“你们村里的人还挺热情哈!”方游站在灶台旁一边切菜一边和言溪聊天。

“是啊,他们对我都还挺好的。”

就他们两个人吃饭,两人随便做了几个菜后,就简单的把晚餐解决了。

夜晚来临,洗漱完后,两人上楼准备回房。

上到二楼,言溪看到方游有些欲言又止。

“咋的了,你是不困吗?”言溪问方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困,当然困。”

“困就进去睡觉啊,还杵在那里干什么?”

“我不是担心你吗?”

“没事,陶大爷给的符纸还有不少。”言溪拍了拍胸口处的夹层口袋。

“那行,若是有事你就大声些叫我。”

“行,快去睡吧!”

两人各自回了房间。

这一晚,言溪又做梦了,梦里还是那个暗黑的空间里,可这梦境却变得相当奇怪,梦里的场景从暗黑的感觉变成了温馨舒服的感觉,言溪也不知道梦里的自己怎么,总感觉有个看不见的身影压在自己的身上,暧昧的亲吻着自己,自己竟然不拒绝,还挺享受,天亮了时,言溪有些羞耻的脱下了那湿湿的短裤,趁着方游还没起,他下楼打水把裤子给洗了。太羞耻了,言溪青春期时自溢过几次,可他从没做过那让人羞耻的梦,梦里那人纠缠压着他,不仅亲吻他,到后来那人还伸出手握住了他身下那不可言说的那处,而自己也在那宽大的掌心里欲罢不能的承受着。

言溪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都起床好长时间了,梦里那让他脸红心跳的画面总萦绕在他的脑海里,让他燥动的心久久不能平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言溪,早啊!”起床下楼的方游从楼梯上下来,看到言溪站在院子,他出声打招呼。

“言溪,”

“言溪,”

“言溪,”

“啊,方游你起来了。”听到声音吓了一跳的言溪,立马把头转了过来。

“言溪,你想什么呢,想那么入神?”

“啊,没,没想什么?”言溪有些脸红红的吞吐开口。

太羞耻了,怎么能想着昨晚的梦境发呆呢,言溪内心有些懊恼自己。

“言溪,你咋了,是不舒服吗?大清早的脸怎么那么红?”方游说着伸手探过来,想摸摸他额头的温度,感觉是不是发热了。

“没,没事,就刚刚在灶房烧水时,脸被烤到了吧!”内心羞耻的言溪在方游手伸过来时,就偏过了头解释。

“没事就好,我就担心你会不舒服,哦,那个符你看了吗?”方游说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还没看。”言溪说着话,把符包从胸口衣袋里掏了出来,打开后。

“方游,你看,这里面一张都没烧过,还是完整的。”言溪向方游展示了他手上的纸符。

“那就是说昨晚上那些脏东西并没有靠近你咯?”

“肯定是。”

“那你昨晚上有做恶梦吗?”

“啊,没,没有?”

“没有就好,想必那些脏东西不敢进你家吧!”

“可,可能吧!”

“若是今晚那些脏东西没在来,定是你家仙人在保佑着你。”

“嗯!”

“方游,你快洗漱,我要下面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别煮太多了,昨晚上吃得多,现在还没感觉饿。”

“好,我少放些。”

两人各吃了碗香喷喷的毛辣果西红柿鸡蛋面后,两人开始了陶大爷所说的那个一路向东的寻找。

陶大爷话里说过,从他生活长大的地方一直向东,就能找到护他的人。那么言溪生活长大的地方就是这老房子啊!

两人以言溪家的这老房子为中心点,从房子的东面迎着初升的太阳而寻。

言溪家住在村东头的山脚下,他家的东边方向不是往村里方向走,而是往他家后山的方向才是东边,越往里走越进山里去,若是翻过三座山后,就到了另一个叫大皂角的村子。

大皂角村的由来,是因为这个村的村尾有棵双树连根的大皂角树而得名的。这棵皂角树树下的根系是连根的,往上一到四米的位置是浅浅分开的,到了中间五六米处往上一直到树冠下的部分又是紧紧合缠在一起的,这皂角树很高,目测有三十多米的高度,而到最上方树冠的位置又各自分开形成了各自宽大的树伞,这双树连根的皂角树很大,中间合缠镶嵌位置粗大得应该要十几个成人合围才能围得下。不过这双树连根皂角树也是皂角村的神树,至于测量这事,也就目测大概加估计,皂角村的村民把这神树护得很好,平时连小孩子都不能乱攀爬的,何况是要拿尺子攀爬测量呢,这可是他们心中的神,怎么能让人玷污了村民心里的神呢!这颗树长得如此粗大,而又是双树连根的奇特样子,从远远的地方看,这双树连根的皂角树就像两个相拥合抱的人一样。每到逢年过节,村民就会来树下祈福参拜,垂下的皂枝上都挂满了村民祈福的红绸。

这颗神树被村民保护得好,神树的四周没有人家户,只有耕种的田地包围着。虽说这双树连根皂角树是在大皂角村的村尾,实际上,离这皂角树最近的人家户也在上千米远的地方,为此这皂角树没有受到污染,长得枝繁叶茂的。

因为是双树连根的奇特样,大家都称神树为树公树母,也是它一半是公的一半是母的,母的那一半开花结皂角,公的在旁守护,为此这神树也被村民称为夫妻树,爱情树。

据老辈人的风俗传下来,每到过年过节都有人来拜不说,若是哪家嫁娶都是会来拜上一拜,祈求夫妻和睦,白头偕老,恩爱绵长的。

以前从四方井村去到大皂角村,那是要翻山越岭才能过去的,随着时代的更迭,交通的发展,从四方井村到大皂角村修上了乡村道路,虽然不宽,可也能开车通过,这条通村道路是沿山脚而建的,恰好从言溪家房子侧边不远处向山里延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条路在到达大皂角村,是从村尾那棵双树连根的皂角树右侧七八百米远的山脚下修建而过的,并没有影响树的生长,也没破坏大树旁的风水。

言溪与方游开着车,从家门囗侧面上了村道后,往东边方向一直慢慢开,现在的季节刚好是农忙收割的季节,道路上没多少村民,倒是那田地里收割稻谷的村民有很多。

两人的车延着山脚开,经过了三座山,来到了大皂角村的村尾,方游见到那棵高耸粗大的双树连根皂角树时,他惊叹得瞪大了眼睛。

“言溪,这树也太大了吧,怕不是有上千年了吧!”

“应该有了吧!”一边开车,一边环视路况的言溪回答到。

“言溪,言溪,你停下车呗,给哥哥拍个照,发个朋友圈炫耀炫耀呗!”

“拍照可以,炫耀就免了吧,这个淳朴的村庄,就让它保持他的平静吧!网络上的网红地有多少不被糟践的。”听到方游要发朋友圈,言溪心莫名产生一丝不舒服。

“行,听你的。你给我拍张照片留恋就行,我不发朋友圈了。”

听到言溪的话,方游不禁想到上大学时他听有个舍友说过,他的家乡有条美丽的小河,风景挺美好的,河里有小鱼小虾,小螃蟹这些,最近这两年也不知怎么的就火起来了,然后就招来了大批的外人来游玩,你说游玩就游玩吧,又不是谁家的,能阻止谁,可游客里高素质的人并不多,来玩的多了,垃圾到处扔,包括那些来露营产生的垃圾越来越多,最后没人清理,这网络炒热后的小河两岸部满各种垃圾,没人清理的最后,只能由他们村自食恶果了,想到这,方游也没了发朋友圈的想法。

保持这个村庄的平静,保护好这方土地的美好,炒热或许能带来一时的经济,可热过之后的凄惨又是谁能承受的,一时的收入怎能比得上给子孙后代留下青山绿水的宝贵财富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怎么样,你有没有把哥哥我拍得很帅?”随着言溪咔咔咔的一顿拍,方游以大皂角树为背景,摆了好几个自认为很帅气的姿势。

“帅,帅,方大帅哥,不论咋摆就很帅。”言溪不吝啬的夸奖到。

“啊,嚏!”言溪话刚落,方游就打了个大喷嚏!

“你话说的是不是真心的啊,是不是心口不一,内心是不是在斐腹我臭美?”

“我可是很真心的在说。”

“不是斐腹我,我咋打喷嚏了?”

“是不是着凉了,出门前我让你披件外衣,你没听!”

“不可能,哥哥我的身体可棒了,怎么会着凉。”

“好了,你快看看,我拍的照喜不喜欢,我们赶紧上车吧!”一阵风吹来,言溪的胸口一紧,他感觉有些心慌意乱的,也不知咋了。

“嗯,还不错,小爷我还是很上镜的。”接过手机的方游臭屁的自夸。

“走吧,去前面村里看看。”心脏突来的压闷,言溪有些难受。

“行,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上了车,继续顺着通村道路前行。

而在两人的车往前开后,空中刮起了一股大风,把那枝繁叶茂的皂角树吹得哗哗响。

进了大皂角村,路上的行人也开始多了,言溪让方游把车的速度也降了下来,他摇下窗户,扫视着路上的行人,企图在这些人脸上看到那种让他熟悉的目光,可是都没有,车子缓缓开过了大皂角村,向前继续行驶,经过了陈家塞,经过了李家坡,经过了龙家垦,经过了果园厂,经过了吴家坳,期间两人在车上随便吃了些自热米饭,现在太阳都落山了,言溪还是没有遇上那个能护他的人。

天色已晚,不可能再继前行了,两人开车回了言溪家。

回到家,两人煮了晚饭吃,洗漱完就上了二楼。

睡觉时间还早,两人都睡不着,在二楼的客厅里,两人坐在老式的木沙发上,闲聊着。

“言溪,你这找法不对啊,我们就一直向东走,少说今天也走了好几十公里了吧,也没见到你的守护人啊,那陶大爷是让你怎么个找法啊!”

“陶大爷说了,让我往东方去,时间到了,该遇到时,我自然就会遇到。”

“嗨,这模棱两可的话,真让人找不着头脑,他就没说过那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吗?”

“没有。”言溪回答。

“这让人怎么找啊,往东方走,这方向海了去了,也不知找的人长啥样,这让人怎么找嘛!”方游都为言溪感到措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不知道啊,不过还在B市时,他催我快些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时间错过了。”

“嗨,你这,范围太广了,我都替你头疼。”

“是啊,我也头疼。”

“算了,睡吧,睡吧,明天再陪你继续找。”方游抓了几把脑袋上的头发,站起来推开门回了他的房间。

言溪也挺恼的,可陶大爷给的线索毕竟太少了,他也没办法,其实他有试着给陶大爷打电话过去想多问问,可陶大爷的电话他一直都打不通,他也很无奈。

言溪回房睡下后,这晚他又开始做梦了,梦里还是那个昏暗的空间,还是那张软榻,还是那个看不清长相的红衣人把他按压在软榻上一遍一遍的欺负,一遍一遍有力的啃吮他的全身,直把梦里的言溪逼得泪流满面后,那人才好似发泄够了般把凶狠的啃吻变成了雨点般绵绵的细吻。

天亮后,醒过来的言溪抬手碰了他的唇,好似那饱满的双唇上还留着冰凉温度,让他有些羞涩。床上平躺的言溪平复着胸腔里的心跳,不用看他已经感受到了下腹处的濡湿。

言溪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怎么回到了老家就做起这难以启齿的春梦来,他的青春期也过去几年了,难道这是迟来的春梦,梦里那人宽大的掌心,包裹住自己手掌时,言溪就隐隐猜测梦里压着自己欺负的是个比自己还高壮的男人,可他仍不敢相信自己的春梦里出现的会是男人,22岁的言溪没谈过恋爱,也从没对谁有过这方面的好感与心动,包括任何男女,他都没那个想法,可前晚和昨晚的梦境里,面对那不知面容的男人时,他的内心明明就跳得很快很快,这是不争的事实。

难道自己喜欢的是男人吗,难道自己是个同性恋,言溪不禁反问自己。

同性恋,言溪内心从来不反对,他大学时有个玩得好的学长就是个同性恋,整天带着他的小男友在言溪的面前晃,言溪从没觉得他们恶心,反而觉得他们的感情挺纯粹。

现在自己的梦里出现一个男人与自己缠绵,言溪还挺迷茫的,他有些纠结,纠结的原因是他为什么是下面被欺负的那个,而不是上面欺负人的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溪起床上楼后,方游早已起来了,早餐煮了粥不说,还烙了饼,挺丰盛。

两人吃完早餐,方游再次询问言溪符纸的事,当言溪再次掏出那些完整的符纸时,方游就给他分析了起来,说的是,若不是言溪的祖仙保佑着他的话,那么那个护他的人肯定就是已经出现了,只是不知怎么找出那人而已。

方游一语惊醒梦中人,对啊,都两天了,那符纸也没坏过一张,这不就是证明他现在处在那人可护的范围了吗,可那人是谁,又是住在哪,怎样才能找到他,这对言溪来说又是个大难题,还有让言溪疑惑的地方,那个能护自己的人法力是有多强,才在不惊动自己的情况下击退那些想要侵袭他的脏东西呢?

吃完早饭,两人又继续开车出去寻找,当车子开到那颗皂角树附近时,看到许多村民在大树下祭拜,方游突发奇想的让言溪停了车。

“咋了?”言溪不解的问方游。

“言溪,你看树下那么多人,要不我们也去拜拜,或许它能保佑你赶快找到那个能护你的人呢?”

“走吧!”言溪把车熄火停好,就下了车。

“言溪,我没想到你那么干脆就答应了。”着到言溪下了车,方游也急忙打开车门。

“走吧,我外婆以前跟我说过,若是遇到了庙堂,神佛这些,都不能许,许了就得去拜,既然你心里存了这个想法,我们就去拜拜吧!”

“可拜神,我们也没带祭品啊?”

“车上不是有我们带的苹果,桔子吗?用那个。”说着话,言溪走回车里,用塑料袋一样水果装了四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来到大树下时,才看到树下的村民在向这颗树神祭什么物品,只见大树底下的祭台上,摆了许多一束一束的稻穗,及一碗碗煮熟的白米饭。

“大爷,今天不过节,你们这是拜什么呀!”方游自来熟的问一位刚拜好的大爷。

“年轻人,你是外地人吧!”

“大爷,你真是好眼力,一看就是见过视面的,光听我话就知道我是外地人。”

“哈哈,是的嘞,我家新收的稻谷晒干了,做了新米饭,送来给树神尝尝鲜,让他保佑我家来年又是一个大丰收。”大爷热心的回应。

“那是肯定的,瞧大爷是个心善的人,树神定会保佑你家的。”方游也还挺会说。

“小伙子,你们这是也来拜姻缘的吗?”

“是的,我弟弟不是老大不小了吗,我听说你们这树神还挺灵验,我寻思着带我弟弟来拜一拜,让树神保佑他早日找到他的意中人。”

“这就对了,早些拜啊就早些找到有缘人。”听到外地人来拜自己村里的树神,老大爷内心就涌出一股自豪感。

“大爷,我看你筐里还有香,能给我三支吗,我们出门忘带了。”社交达人方大游厚脸皮的开口。

“来,给,给,大爷我带得多。”大爷打开筐子,让方游自己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游不客气的去拿了三柱。

“小伙子,你也来拿啊,你哥不是说带你来拜的吗?快拿,别跟大爷客气。”

“唉,好,谢谢大爷了。”突然被点名,言溪耳朵爬上了一丝红。

言溪把苹果桔子摆在祭台上,点上香,面朝大树,拜了三拜,闭眼心里默想了句希望早日找到那个能护自己的人,这个念头刚想完,他的心脏就咚咚快速跳了起来。

“拜好了吗?”率先拜好的方游开口。

“好了。”

“那走吧!”

“好。”

两人刚走到车里,关上车门,外面就吹来了一阵风,把大树的枝丫吹得哗哗作响。

树下的村民看到大树被吹响,认为树神收到了他们的诚意,拜得更加的虔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接下来的几天,言溪与方游早出晚归的往东边方向继续行驶,企图能找到能护言溪的那人,可惜他们的寻找也只是浪费时间,根本就没有什么进展。

这天早上,经过皂角树时,仍然看到了村民在树下祭拜,方游多了句嘴说,我们都拜了,为什么还是没能遇上那个能护你的有缘人呢,我们会不会方向搞错了呀!

这当然不能,东方,太阳出升的地方不就东方吗,难道还有错。

“言溪,你说我们方向是对的,为啥那人仍没出现呢?”

“我也不知道。”

“要我说,就是那树神不给力,我们都拜过他了,他别光拿好处不办事啊?”

“可能时间不到吧,还有你是受过新思想新教育的人,也别太迷信了。”

“我能不迷信吗,看你身上发生的事,那么吓人。”方游被言溪说,他有小点不高兴。

“好了,好了,别不高兴了,我给你讲个小传说吧!”

“什么传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于那颗大神树的传说,要不要听?”

“要,要,要,快说来解解闷。”

“我也是听我外婆说的,我外婆也是听老辈人说的,也不知道真假。”

“快说吧,别吊我胃口了。”

相传在几千年前,这颗大树因修练得道,有一天有个割草的村民,不小心割到手,血溅在了大树的树干上,这颗皂角树受到人类精血的启化就幻化成了树精,再加上他修练刻苦,幻化成人形后,化名赵宿仁,就去了京城参加科考,没想到这个树精很厉害考中了新科状元,得到了皇帝的嘉奖,皇帝原本是想要把公主尚给他,让他当驸马爷的,可这树精说家中还有年迈的老母,希望皇帝能让他把老母亲接来了再与公主成亲,皇帝念着状元郎有孝心,特准许他回乡接老母亲。

没想到的是,这新科状元一走之后就没了音讯,害得那对他动了芳心的公主日日以泪洗面,皇帝心疼公主,最后派人按着新科状元题写的地址前来寻人,当那些官差好不容易找到赵家村时,这村里并没有什么劳什子新科状元赵宿仁,这些官差寻不到人,也不敢回去交差,只能一直在赵家村打听,距离皇帝规定的时间越来越近,这些官差越加心慌害怕,日夜都在寻找,这天这官差头头在赵家村外找得实再是困得不行了,他就倚着棵大树睡着了,梦里,他梦到了那个新科状元一直对他笑,就是不告诉他他家住在哪?直把官差头头焦急得不行,最后那个新科状元觉得这官差好玩,决定逗逗他,说只要找到他的官帽,并且帮他把帽子取下来,他们就会知道他家住在哪了。

梦醒的官差头头嘴里一直叨念官帽,官帽,躺他身边的小兵差问他什么官帽。

官差头头直说官帽在哪,官帽在哪,这时跟着躺靠地上睡的小兵差睁眼看的恰好是树顶,他张口说,官帽在树顶。

官差一行人抬头看向了树顶,那不正是皇上御赐的官帽吗?

一纵人是又惊又喜,总算找到些线索了,可那官帽挂得太高,这些差兵根本取不下来,试了各种办法都没用,最后眼看交差的时间到了,官差头头只能派人前往京城,把这个奇事禀报给了皇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接到这事时,觉得这些人是在敷衍他,他不相信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又派了官差前来查验,看看是不是这些光吃饭不办事的饭桶在偷懒,当那派来的官差看到的确如先前人禀报的那样很是奇怪,他回京交差时,如实说了这事。

皇帝当然不信呐,他找来钦天监的官员演算了一番,原来这赵宿仁是颗树精变的。当皇帝反应过来,口中念叨,赵宿仁,赵宿仁,赵树人,这不就是名摆着耍自己嘛,皇帝觉得被耍,在百官面前觉得丢了面子,龙颜大怒,命人前来,把那颗皂角树给砍了,砍树的当天电闪雷鸣,雷声阵阵,洪水泛滥,地动山摇,最后没法的皇帝请出了皇家御剑才把这颗成精的皂角树给砍了。

“那,那皂角树都被砍了,为什么现在还存在这里,并且长得这么大呢?”听得津津有味的方游疑惑的开口。

“呵,你还真的跟我小时候有一样的想法。”

后来相传,那颗被砍的皂角树没有死,从它的树桩两边重新长出了两棵新芽,这两棵新芽吸收了那颗成精母体留下的精源后,很快的就又长成了茁壮的大树。

“那么,现在看到的这个双树连根的皂角树就是传说的那两颗咯!”

“可能吧!”

“啧,还挺可惜的哈,那皂角树都修练成精了,为什么不把那官帽取下来呢,取下来的话,那些人不就找不到他,他不就不用被砍了吗?”

“好问题,我小时候也问过相同的问题。”

传说中有个说法说的是那顶官帽是皇帝御赐的,皇帝是什么,皇帝就是真龙天子啊,一个小小树精怎能受得下真龙御赐的官帽,他变回原形后,带有真龙气息的官帽释放了真龙威压,树精没想到他被压得幻不了人形,而他挂在树顶上的官帽也就取不下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还挺有意思的啊!”

“是啊,听了故事,不困乏,不无聊了吧!”

“是,是,不困了,你还有故事吗?有的话再说一个。”

“哪有那么多故事,不困乏就好好开车吧!以后想到了再给你讲。”

这天,两人天黑时同样无功而返,连续找了那么多天,两人真的身心疲惫。

从回到老家,言溪每晚上都做着同样让他脸红心跳的梦,梦里的他一次次沉醉在那人的身下。

这时间长了,言溪有些习惯了那人在自己梦里的存在,每当夜晚来临时,他都有些隐隐的期待。

接下来的两天,方游陪着言溪又找了两天,仍没找到那个有缘人,不巧的,总公司通知让他们其中一人回公司汇报这边办事处工作的进展情况。

方游不可能让言溪去涉险,从言溪回到了老家后,就一直没碰上脏东西,方游坚信那有缘人定在离言溪家的不远处,只是时间未到,那人没出现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游离开三天后,言溪也没闲着,在离家附近的村庄找了三天。

言溪想到都找了十来天,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站在院子里的言溪,抬头看着东方冉冉升起的太阳,刺眼的光线照射了他的眼睛,言溪闭眼,抬手遮住太阳,睁开眼的一瞬间,一个大胆的想法冲进了他的脑海里,那个每晚都入自己梦里的男人,次次都把自己欺负得求饶的男人是不是就是他要找的能护他的有缘人啊?

这个想法一出,言溪就好似打通脉络一样,各种事情串联了起来,尤其把梦里的场景一串联,是啊,从来回了老家,从他做了那个梦开始,什么邪祟,什么脏东西都没被沾染过,这就是很明显的突破点,他怎么没想到。

那么,那梦里昏暗的空间又是在哪呢,属于哪呢,房间?地下室?山洞?洞,树洞?对,树洞,他摸过那墙壁的触感,冰凉的木质感,那么,那个能装下许多东西,包刮两个成年人及软榻还有富余的黑暗空间会是在哪呢,那么大的树洞,得要多大的树才能形成那么大的树洞。

答案呼之欲出的那一瞬,言溪撤下了遮挡的手掌,金灿灿的阳光扑洒在了他的脸上,给他清润的脸庞洒上了一层金光,阳光的光线穿透了他的眼睛透进了他寻而不得昏暗的心底,照出了他兴奋的希望。

得到答案的言溪根本就等不了想见那人燥动的心,这十多天下来,他每晚都和那人在梦中相见,在梦中缠绵,他对他已经产生了深深的依恋。

当言溪着急的开着车来到了那颗硕大粗壮,枝繁叶茂的大树处时,树下并没有其他村民的存在。

言溪从车上走下来,站在大树下,抬头盯视着这颗大得无法形容的大树,他的心脏咚咚咚激动的跳个不停。

这时一阵微风吹来,树叶沙沙作响,好似正在普奏一曲悦耳的欢迎篇章。

言溪心底感受到了那种让人等待多年,终于等到你的渴望,抬着头的他,眼眶再也包不住眼泪,一滴一滴的从眼角滑落。

言溪一步一步的走近大树,当他伸出颤抖的指尖终于碰触到大树的树干时,他的眼泪如决堤似的大颗大颗的滴落,他的心特别酸,鼻头也很酸,内心涌出了许多许多的委屈,他很难过,身体靠上去,贴靠在了树干上,眼角滑落的眼泪打湿了树皮,顺着树皮往下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你吗?沈阔,是你吗?”情绪悲伤的言溪,口里自然而然吐露出了印射在他脑海里的两个字。

沈阔,突然听到自己口中吐出沈阔两字,言溪有些呆,沈阔是谁,为什么自己会叫沈阔,为什么自己脑海里会出现沈阔两字,难道这是自己脑中早已存的意识还是记忆。言溪不知道是不是哪次梦里,那人早已向他交待了他的名字,只是他梦醒时给忘了。

“沈阔,沈阔,沈阔,”收回眼泪的言溪,口中再次轻轻的呢喃,好似害怕自己太大声了,沈阔就被吓走了。

言溪的头靠在树干上,口中的沈阔,沈阔,连续念叨多次后,言溪又流下了酸涩的眼泪。

“沈阔,你在吗,你是存在的吗?”久久没得到回应的言溪无法相信这只是自己的幻想。

“沈阔,若你真的存在,请你给我个提示好吗?”言溪委屈的开口。

然而仍然没有任何给予言溪的回应。

“沈阔,沈阔,你真的不在这吗?”等了多时,没得到任何回应,言溪抬起头,心里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好笑。

自己肯定是被自己的幻想弄得兴奋冲昏头脑了,自己怎么会如此可笑的就跑来抱着一棵树干哭,这是一个男人能做的事吗,也太傻逼了。

哭都哭完,发泄也发泄完了,言溪觉得自己还挺好笑的,自己怎么能如此幼稚的就跑来这里,幸好方游不在,不然定要被他笑死了,言溪抬起手擦干自己脸上的泪水,有些愤愤的踢了树干一脚,转过身,向路边停放的车辆跑去。

“言言……”当言溪的手指将要触碰上门把手时,言溪的脑海里传来了言言两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溪认为有人跟他打招呼,他转过了身体,看着身后及远处的方向,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的存在。

傻逼,言溪心里咒骂了自己一句后,手掌触上了门把。

〈言言……言言,别走,我是,我是沈阔。〉言溪大脑再次传来声音。

沈阔,言溪兴奋的转头,没有看到人,只看到身后那棵沙沙作响的大树。

〈言言,别找了,我现在被困了,根本就出不来,而你听到的话只是我传给你的意念。〉

那我心里想的你也能知道?言溪心里想。

〈能,我能听到你的心声。〉

那你刚才怎么不出声?

〈我,我……〉

我都哭了,你也不出声安慰我。言溪的话里有他不知道的娇软。

〈我,我不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傻逼。

〈言言,不可以说脏话。〉

要你管。

〈言言,你能走回来靠近些吗?〉

不能。言溪口嫌体正直的往树下走去。

〈言言,你能再靠过来吗?〉

不能。言溪想到自己先前的傻逼样,他的脸色就隐隐有些发烫。

〈言言,你过来吧!到大树后面来,树根这可以坐,你坐到这来,我慢慢跟你说。〉

有什么话,快点说,我饿了,要早些回去吃中饭。言溪有些害羞,有些别扭的慢慢挪到了沈阔所说的那个地方。

〈言言,坐下来吧!站久了脚会酸的。〉

看着那盘错的树根,言溪脸红红的,不敢坐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言溪久久不坐下来,突然吹来一股风,言溪身子站不稳,一下就撑抱在了树干上。

你干嘛?不用想言溪都知道,定是沈阔在搞鬼。

〈不想让你站着,怕你累,你就坐下吧!〉

好啦!我坐了,有什么,你就说吧?言溪不好意思在啰嗦,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言言,我好想你!〉

沈阔低沉如牛皮鼓般好听的声音在言溪坐下后,闯进了他的脑海里,这句好想你,把言溪假装绷紧的身子听得一下就发了软。

太犯规了,坐下的言溪总有一种错觉,觉得他好像就坐在沈阔怀里一样,而沈阔好听的声音传入他的大脑,那声音的力度与穿透性也让言溪觉得沈阔在含着他的耳朵在说话,羞得言溪脊椎发酥,耳朵发烫。

〈言言,你脸红的样子真可爱。〉

你,你,你再说这些,我,我就走了。言溪脸色更红了,他的心脏也跳动得更快了。

〈好,好,我不说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言言,我的有些记忆已经变得模糊了,我捡些记得的重要的,清晰的跟你说说。〉

好,你说。

〈言言,我忘了我为什么被困在这里,也不知道在这个地方困了多久了,我的心里总有个声音告诉我,我要等一个叫言溪的人,他是我的爱人,而你的相貌一直印在我的脑海里,最近变得越发清晰,我猜,我们相见的时候应该到了。自于困在这里,以前我使用了很多办法,都没成功脱困出去,最近脑海里闪现了许多的片断,通过这些片断,我记起,我是被封印在里面的,想要脱困走出来,得需要你的帮助,你看到你面前下方不远处的那九块石碑了吗?〉

看到了,不过,不是八块石板桥吗,哪来的九块石碑?

〈不是搭在上面的那些石板,而是下面的那些像桥蹲的石块就是封印的阵碑,而搭在上面的石板存在的原困,主要是石碑尽头的那两口水井,总有村民取水时站在石碑上借道,久而久之,这石碑也就成了村民囗中的石桥。〉

〈石碑分为五块阴阵碑,也叫五行阴阵碑金木水火土,四块阳阵碑,也叫四方阳阵碑东南西北,五阴四阳,总的共九块阵碑,这些阵碑原先下面有这皂角树精的精魄内丹碎片,他的精魄被雷神震碎,成了九块碎片,雷神怕这树精死灰复燃,把这九块碎片镇压在了那九块石碑之下,可随着时间岁月的变迁更迭,这些碎片也不知了踪影,没有碎片,这阵法就启动不了,阵也就破不了,而被困在里面的我也受到了影响,记忆变得越来越模糊,甚至有的记忆也受到影响被牵连封印了,好在过了这么多年的时间长河,总有人前来供奉这被村民称之为树神的皂角树,所以我就跟着享受到香火洗礼熏陶,我也多少能掌握了些法力,为此也帮助前来求拜的一些人解决了一些困难,因此也积累了一些功德,所以才能有等到你转世回来的一天。〉

转世?那你就这么一直在这里等着我?

〈是啊,那么多年过去了,二十三年前,总算等到你降临这个人世间了。〉

照你这么说,我妈妈怀上我时,你就掐算到我的到来了?

〈说是掐算,也应该算是感应才对,我们曾经是对很相爱很相爱的夫夫,我们一起共立过誓言,生生世世做爱人,世世代代不分开,而我身上有了无量功德后,曾经我发过的誓言也受到了天地认可,不再只是简单平凡的空口白话,而是天地间都认可的真誓,若是要毁了这真誓,你我皆是要遭到天谴的。所以只要你生在这个世界,我就能感应到你的存在。〉

哦,原来是这样啊!

〈言言,现在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言溪啊,有变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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