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陵带着远墟回了长越宗,他算不上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因为身体原因,也没什么至交好友,所以合辑的事只告诉了师父后就算完事了。
本以为告知完师父后就可以下山和远墟继续过逍遥日子,谁知竟遇上掌门师叔的五百年寿辰,不得不留下几日。
旁人见了远墟,还以为他是来祝贺掌门寿辰的,却不知他是以家眷身份进来的。
虽然两人独处时渡陵放的很开,可被这么多人围着,他却有些不敢离远墟太近了。
若是让那些名门仙子们知道他把远墟糟蹋了,只怕会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他。
看着被一群女子围住的远墟,渡陵忍着笑意落了坐,没想到远墟也有这样的时候,这人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时候将他玩弄的溃不成军,却原来也怕这些娇弱的女子。
远墟摆脱那群女子后挨着他落座,脸色看不出什么不对劲,若不是他硬拿走了自己随身带的帕子不断擦拭刚才不小心沾上的香粉的话。
宴席开始,一如既往温和的掌门师叔先是感谢了大家的到来,然后大肆鼓励大家借此机会找到心中爱侣。
看来师叔这爱当红娘的毛病这么多年也没改过,自己都没成亲,怎么这么热衷于撮合别人,就不想着自己的姻缘?
今日的酒不错,渡陵倒了一杯递给远墟:“这个是师父酿的桃花醉,很不错的,你快尝尝。”
远墟就着他的手喝下,未了还装做不小心的舔了一下他的手指。
大庭广众之下,这人一点也不知道收敛,他红着脸转过头去,本不想理他,谁知远墟竟从桌下伸手过来摸他,一路顺着腿根摸到已经有些湿润的花穴,不轻不重的按压几下,花穴便淅淅沥沥的浸出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渡陵低着头压低声音哀求:“别…别在这里…唔……”
幸亏每张桌子都有桌布遮掩,否则这淫靡的场景早就被人发现了。
渡陵的哀求没有丝毫作用,远墟的手指越发过分,隔着衣物重重的按压,肉穴可怜兮兮的收缩起来,显然是忆起之前灭顶欢爱了。
“别…别唔……好哥哥…饶了我吧,回去之后随你怎么弄好不好?”
远墟轻轻哼笑一声,凑近了些许:“方才看为夫的热闹开不开心?”
渡陵哪敢说开心,连忙示弱道:“没有,哪有的事。”
远墟眉一挑:“是吗?”
“唔!”
肉穴被狠狠一按,渡陵险些忍不住高声叫了出来。
“夫君…夫君饶了我吧,我再也不笑你了,真的,我以后一定第一时间帮你把她们赶走,饶了我吧,求你了,我受不了的。”
远墟不知用什么法子直接割开了那处的裤子,然后探进两指搅动着湿软的穴肉,渡陵忽然被插入,差点直接软下去,可周围全都是人,若被人看见了,他只怕要羞耻而死了。
他灌了几杯酒,假装醉酒趴伏在桌上,伸手去阻止那作乱的手,却被带着一起插进了肉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不要…会被看见的……求你了……”
远墟充耳不闻,手上还加重了力道,渡陵夹紧双腿去阻止,却换来更深的进入。
“啊嗯……不…不行…真的不行……夫君夫君饶了我饶了我吧~”快感让他目眩神迷,只想依偎进远墟怀里,让他快点肏弄自己,给自己一个痛快。
远墟也有些微喘,那肉穴层层叠叠的包裹着他的手指,汁水淋漓,已经做好了接受他的准备,他怎么可能放过:“子陵…”
这声音太温柔了,与身下作乱的手形成了强烈的反比,渡陵已经开始微微战栗,肉穴也控制不住搅紧,根本已经无力抵抗:“回…回去,回去好不好,回房间里嗯…夫君…我忍不住了…穴里快要痒死了……求你…求求你了好夫君……”
远墟本不打算再作弄他答应回去了,谁知台上原本与掌门坐在一起的渡陵师父却突然朝这边走了过来。
渡陵急的快哭了,肉穴拼命咬紧了里面修长的手指,若是被师父看见他这副样子,他以后哪里还有脸见他:“夫君…求你……”
远墟将他一把捞进怀里,用宽大的衣衫将他遮住:“不用怕,夫君在。”
可能是刚才的几杯酒后劲太大,他此时似乎真的有些醉了,被衣衫遮住后竟安心的缩进远墟怀里闭上眼睛睡了起来,迷迷糊糊间听到师父询问了远墟几句话,然后远墟便抱着他匆匆离开了。
喧哗声渐远,远墟抱着他进了一处假山后面:“子陵,你这是醉了吗?”
宴席上的声音还能听见一二,但已经有些距离了,渡陵醉了酒,以为已经回了房间,搂着远墟的肩主动索吻:“好夫君,快帮帮我,穴里快痒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墟亦是早已忍不住了,只是此地简陋,他没有脱去渡陵身上的衣物,将人放下面对着攀在自己身上,将他的裤子脱下,然后扶着两根肉棒一举入巷。
两人抱在一起喟叹,享受着属于两人间独有的欢愉。
远墟扶着他的腰开始抽送,渡陵紧紧搂着他的肩颈,将肉穴往骇人的肉棒上送:“夫君……肏到子宫了……”
远墟抽出肉棒又重重插进去,含着情欲的声音低哑温柔的问道:“不喜欢?”
渡陵抬起一条腿挂在他腰上,让肉穴毫无保留的被肉棒欺负了个透,娇软的呻吟:“喜欢…喜欢被你干……干进子宫里也没关系嗯嗯嗯………夫君好快……再快一点……想被你干哭………”
远墟非常乐意的满足了他,巨大的肉棒插在子宫里剧烈的抖动打转,抵着子宫深处的敏感点剧烈碾压。
渡陵果然哭了出来,挺着腰打颤,小腹痉挛紧缩,肉穴滴答滴答将淫液溅落在两人脚下的草丛里:“呜呜……好夫君太深了!!!要被你干死了!”
将渡陵抵在假山上,远墟大开大合的抽送着,快感将两人包围,两人缠绵悱恻的接吻,交合,直到渡陵射了三次后才稍微缓解了一点欲望。
大约是出了汗,渡陵酒醒了过来,面对眼前淫靡的场景又气又羞,肉棒还在他身体里抽送,丝毫不见射的样子,渡陵低低的喘息着说道:“这里会有人来的~嗯~好大~”
远墟将他两条腿都挂在自己腰上,肉棒狠狠欺负肉穴,把肉穴插的往里凹陷:“不要怕,我可舍不得让别人看见你这副样子。”
渡陵埋首在他颈侧,娇软的喘息呻吟:“好夫君,你今日作弄我,快要吓死我了啊嗯……好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墟揉弄着手里圆润丰满的臀肉:“谁叫你竟敢看夫君的热闹。”
渡陵撒娇一般的在他怀里笑起来,牵扯到肉穴后又被刺激的娇吟:“嗯……我家夫君有那么多人喜欢,我骄傲啊!嗯……坏蛋…慢一点慢一点!慢啊啊啊啊啊啊!!!!穴…穴要烂掉了………嗯啊啊……夫君夫君……太快了呜呜……太快了好舒服……”
肉棒一个深入,渡陵被干的吊着眼睛激烈潮吹,痉挛的小腹被远墟紧紧搂着与他贴紧,不肯放过他每一次高潮时想要缓解逃离的心思。
远墟又狠干千余下,终于有了射意,渡陵伸出一只手扒开肉穴:“夫君…快…快射给我…”
将人紧紧抵在假山上,肉棒在子宫里粗暴的射精,渡陵被射的又一次高潮,却依旧紧紧抱着他,双腿也夹的死紧,把他射出的精液全部吃下。
远墟的精液很烫,连带着渡陵的子宫也被那热度烫的痉挛,他撒着娇收缩肉穴说道:“夫君……好烫……”
远墟抽动几下,让精液涂满他整个肉穴,待射完后两人就着这个姿势坐下,渡陵窝他怀里战栗打颤,远墟抚摸着他汗津津的脸:“累吗?”
渡陵红着脸摇摇头:“不累。”
远墟搂着他不停抚摸着他身上每一寸肌肤,渡陵柔顺的依靠在他身上:“过几日师叔的寿宴过了,我们就下山吧。”
远墟笑着回道:“好,你想去哪里?今后我们都可以一起,你可甩不掉我了。”
渡陵仰头在他唇上落下软软的一吻:“哪里还想一个人,只想日日夜夜,时时刻刻与你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墟紧紧搂着他,低声说道:“我也是。”
渡陵笑着蹭了蹭他的下巴:“那咱们去人间吧,从我们第一次在人间相遇的地方开始,慢慢游玩,好不好?”
自然是好,两人阴差阳错错过了十年,明明两情相悦,却不得而知,那些原本以为的偶遇与误解,如今全都变成了酸甜的回忆,一记起来便心口酸软。
“好。”
远墟再次吻住他,津液交换,缠绵不休,湿答答的性器还结合在一起,湿润滑腻,色情的嗡合,显然是已经准备好了接受再次欢爱。
两人纠缠在一起,互相抚弄,远墟伸手去摸渡陵还没有被他插进过的后穴:“子陵,下一次,我们把这里也弄一弄好不好?”
渡陵扶在他的手臂上,软软的点头。
远墟得寸进尺:“用兽形可以吗?到时候插满你两个小穴好不好。”
渡陵胡乱的点头,根本拒绝不了心爱之人过分的要求。
肉棒已经完全硬了起来,渡陵双腿紧紧夹着远墟的腰,把肉穴送上,两人蓄势待发正要共赴巫山,可谁知,不远处突然传来两道杂乱的脚步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渡陵身体颤栗,穴里的肉根已经复苏,两人正是情浓的时候,哪里停的下来,只能压抑着声音小幅度的交合,呼吸间全是灼热的情欲。
假山外的人似乎在争执,渡陵生怕自己叫出声音,死死的忍耐着。
远墟吻住他的唇舌,在他嘴里搜刮每一寸津液,甚至将舌头变回兽形,去舔弄着渡陵喉咙深处。
渡陵眼角浸泪,很快滑落下来,好不可怜,那眼里的哀求快要溢出,奢望着他的男人能放过自己。
“砰!”
外面的人似乎打起来了,渡陵无暇顾及,穴里的肉棒不能大开大合的奸弄他,似乎很不满足,于是变着法的折腾他,肉棒插在子宫里高频率的耸动,渡陵直接被干的软在远墟身上,任由他将自己奸弄的乱七八糟,淫荡抽搐。
“韩曜!你放开我!”
一声厉喝,渡陵惊的痉挛着达到高潮。
韩曜是掌门的名字,而这厉喝的声音是他师父的!
渡陵极度压抑的喘息着,轻轻拍了拍远墟的肩,示意他先停下来。
远墟低声喘息着松开在他嘴里作乱的舌头,身下却依旧没停,只是放慢了速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渡陵安抚的亲了亲他,然后侧耳去听外面的动静。
假山外,掌门和他师父似乎打了起来,但是师父不敌,被压制了。
此时掌门用他那温和声音说道:“瑜安,我只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三百多年了,你总要给我一个理由。”
瑜安是师父的字,师傅和掌门不是不和吗?为什么掌门师叔却亲昵的叫师父的字呢?
远墟突然一记深入,渡陵颤抖着差点叫出来。
远墟附在他耳边低哑的说道:“被我的东西干着还有时间想别的?”
这个坏蛋。
渡陵张嘴咬他的肩,在他肩上狠狠磨牙:“会被听见的!”
远墟揉捏他胸前的红珠:“发现不了,你听。”
渡陵依在他怀里被肏穴摸胸,舒服的浑身发软,闻言仔细去听,假山外传来他师父冷清的声音。
“没有什么真相,你已经是掌门,我们本就不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未说完,一向温和的掌门师叔罕见的压低了声音捏着他师父的肩愤怒道:“不该什么!?你告诉我,瑜安,究竟不该什么?三百多年了,你什么也不说,突然就疏远我!我做错了什么!?”
他师父似乎压抑着什么,所以越发冷漠的回道:“你已经是掌门,与各峰之间本就不该太过亲近,更何况我们还同出一师,太过亲近只会让其余峰主不满,尤其是,”他似乎很艰难的继续说道:“尤其是明月峰的萧师妹,你们已经有了婚约,你与我太亲近,她会怎么想?”
韩曜松开他的肩,定定的看着他:“借口,都是借口,你从不在意这些,你有事瞒着我,瑜安,为什么不肯如实相告?”
沈瑜安低下头,如实相告,要如何相告?
真相那般不堪,不告诉他,两人还能见一见面,若是让他知道…知道自己曾厚颜无耻的偷来一夜欢愉,为他生下了一个孩子,他还能如现在这般不带任何厌恶的看着自己吗?
“师兄,别再问了,你如今这般地位身份,一个师弟而已,何必耿耿于怀。”
韩曜眼睛发红:“瑜安,你喜欢萧师妹对不对?”
沈瑜安一愣,立刻反驳:“你胡说什么!?”
韩曜隐隐有些控制不住怒气的样子,一把将他压在假山上:“你喜欢萧师妹,所以才会疏远我,对不对!”
假山后的渡陵浑身发抖,他们隔着假山在长辈旁做着最淫靡亲近的事,危险又刺激。
远墟的肉根在肉穴里不停耸动,两人抱在一起性器紧贴着碾合,渡陵颤着腿根夹紧肉棒,小小声的用气音娇吟:“夫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墟控制不住凌虐他,肉棒进得更深,将他的小腹顶起,渡陵又一次高潮,淫水流满交合之处:“子陵,我在。”
假山另一旁,沈瑜安挣扎着喝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快放开我!”
韩曜不肯,质问道:“你为什么喜欢她?她哪里好?”
沈瑜安向来清冷的脸上浮现出茫然:“你究竟在说什么!?你疯了吗?我怎会,怎会喜欢萧师妹!”
韩曜直直看着他的眼睛:“那你喜欢谁,告诉我,瑜安,你告诉我。”
沈瑜安有些发抖,不敢看他:“我谁也不喜欢,你快放手,被人看见成何体统。”
韩曜沉默良久,看着他抗拒的样子,终于苦笑了一声松开他说道:“瑜安,我和萧师妹没有婚约,从来没有,你若喜欢她,我不再阻拦着你们。”
沈瑜安征住。
什么意思?
韩曜和萧师妹,没有婚约,可是,可是!
“当初,是你说与她有婚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曜侧过头艰难的说道:“骗你的,是我,骗你的…”
沈瑜安不敢相信:“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
韩曜回头深深看着他,许久之后,难堪的承认道:“因为我喜欢你,我不想你和她在一起,所有人都说你喜欢萧师妹,那段时间你都不肯见我,我只能用这种卑劣的方法让你放弃她。”
那段时间?哪段?是他以为韩曜喜欢萧师妹,所以成天去打探那段时间吗?
“你…你,喜欢,我……”
韩曜绝望的点头:“对,我对你心怀不轨,早已情根深种,为了不让你与别人在一起,用尽了卑劣手段,”
沈瑜安发着抖:“是不是今日萧师妹不来找我,你永远也不会告诉我这些?”
韩曜不敢看他:“我怎么敢,怎么敢告诉你,你向来清正,我若告诉了你,你只怕再也不会见我了,瑜安,我怕你不肯见我,我怕啊…”
沈瑜安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如果我真的要和萧师妹在一起,你会如何?韩曜,你老实告诉我。”
韩曜沉默着,想象着他与别人在一起的场景,心如刀割:“瑜安,别这么残忍,求你了。”
沈瑜安逼问:“你会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曜失控的按住他,抬起他的下颚吻住他朝思暮想的唇舌,然后凌虐一般将他吻了个透:“不可以,瑜安,你不能和别人在一起!”
一吻罢,沈瑜安的气息混乱,双眼氤氲含泪:“该回去了,宴会还没有结束。”
韩曜慌乱的看着他:“瑜安。”
沈瑜安抿了抿嫣红的唇:“宴会还没结束,等宴会结束之后,我们再好好谈一谈。”
韩曜见他没有生气,稍微安心了一些,两人整理了一下乱了的衣物后,一起离开了。
“嗯嗯嗯嗯嗯嗯!!!夫君夫君!慢一点慢一点慢啊啊啊!!!穴…穴坏了!夫君饶命!!啊嗯嗯嗯嗯嗯!!”
不再压抑的淫声浪语倾泻而出,渡陵满心满眼只有眼前的男人:“夫君…真的太深…太深了……”
远墟按着他的腰,毫无征兆的开始射精,渡陵小腹痉挛的弹跳几下,肉穴一边死死咬紧肉棒,子宫一边发大水一般潮吹,温热的淫液冲刷着硕大的插在里面的龟头,爽的两人抱在一起激烈的碾弄对方的性器,获得绝顶快感。
“啊啊啊~~夫君!!夫君!求求你!要死掉了!啊啊啊嗯!!!撑死了!夫君好夫君!救救我啊啊啊!!”
淫声尖叫,远墟狠狠把他欺负了个透,待精液射尽后,两人抱在一起平复急促的喘息。
渡陵浑身酸软发红,被奸弄的像染了蜜一般,远墟稍微餍足了些许,抱着他温柔的抚弄,嘴里调戏着他道:“子陵,夫君把你弄舒服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渡陵小口小口的喘息着轻轻咬着他的喉结道:“那夫君,你弄我弄的舒服吗?”
远墟捏着他的乳珠把玩道:“舒服,子陵让夫君舒服极了。”
渡陵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脖颈:“我也被夫君弄的很舒服。”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远墟颇为不舍的抽出汁水淋漓的肉棒,替渡陵穿好裤子抱着他回了如今属于他们俩的卧室。
两人休息了片刻,然后带着快感的余韵匆匆洗了个澡,抱在一起躺在床上。
渡陵窝在远墟怀里,慢悠悠的聊起了家常:“没想到师父和师叔的关系竟这般复杂,我记事以来他们就不怎么说话。”
远墟顺着他的脊背温柔抚摸:“你师父对你师叔有意。”
渡陵仰头看他:“嗯?怎么说?”
远墟摸了摸他的头:“这件事得你师父亲自告诉你。”
渡陵笑了笑,环着他的腰:“其实我早就大概猜到了。”
远墟挑了挑眉:“猜到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渡陵眨了眨眼,狡黠的回道:“不告诉,你今天把我作弄的快死了。”
远墟低沉的笑着:“宝贝儿,你这样我不想让你睡了。”
渡陵缩进被窝里,只露出半张红透的脸来:“不行,明天还得去见师父呢,起不来太失礼了。”
远墟用硬邦邦的肉棒在他小腹上蹭了蹭,故作忧愁的说道:“为夫都硬了。”
渡陵羞的埋在他怀里,小声说道:“那你插进来不动好不好,让你插一晚上。”
远墟眼神幽深,恨不能直接将这人吃进肚子里才好,怎么能怎么可爱!
“好。”
远墟扶着两根肉棒插进甜蜜的肉穴里蛰伏,将人用力的禁锢在怀里:“子陵,你一定是个专门吸我精魄的妖精。”
渡陵将一条腿搭在他腰上,让肉穴把硕大的肉根完全吃下,软媚的喘了口气:“夫君不喜欢吗?”
远墟揉弄着着他的臀:“喜欢,喜欢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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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瑜安弟子不多,除了渡陵,其余弟子都下山历练去了,现在沈瑜安的清云峰上应该只有他们三人,渡陵想着去见过师父后带着远墟去他从小爱玩的地方看看。
“我小时候喜欢清云峰的日出,师父也喜欢,我们经常一起看,不过那时候师父常常闭关,我大多时候都只能一个人看。”
远墟牵着他的手笑道:“以后我们一起看。”
渡陵扑进他怀里亲他:“果然是我的好夫君,喜欢死你了。”
远墟搂着他:“我们还能做许多事,你想做什么我们都一起。”
渡陵眼中似是闪闪发亮,趴着他耳边轻声说道:“那…我想和夫君一直做爱。”
远墟掐着他的腰吻住他的唇,缠绵吸吮,待分开时津液滴落,两人都被勾起了欲火:“今日起床时就不该放过你。”
渡陵亲了亲他的嘴角:“等见过师父…,今日便不出门了。”
远墟喉结滑动:“子陵,你可真欠干。”
渡陵红着脸看着他:“对,就欠被你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墟搂着他飞快的到了清蕴殿,连缩地术都用上了。
但到了清蕴殿后却不见沈瑜安人,渡陵熟门熟路的进了沈瑜安的卧室,发现没人后又去了丹房,依旧没人:“总不会没回来吧。”
远墟耳朵动了动,神色有些奇怪:“你师父在隔壁。”
渡陵疑惑:“隔壁是浴室,师父这么早洗漱?”他侧耳去听,果然听到了师父的声音,只是却是师父压抑至极的哭声!
师父在哭!
渡陵来不及多想便急着要过去,却被远墟一把拉住,低声说道:“子陵,你别急,你仔细听一下。”
渡陵懵了一下,知道远墟定不会无缘无故拦着自己,便仔细去听,这一听,立刻红透了脸。
师父的声音像是痛苦极了,但自己也常常发出这种声音的他怎会不知,这分明是,分明是欢爱时被逼到高潮时的崩溃哭泣。
师父他,在被谁欺负…
师父是自愿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墟明白他的担忧,伸手一挥,隔着两间屋子的墙变得透明,浴室里的场景出现在两人面前。
渡陵羞的满脸通红,无措的看着远墟。
远墟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你看。”
渡陵扭头看着被师叔压在浴池边上浑身殷红的师父,终于放下了心,尽管师父被欲望冲撞的失了神,但依旧可以看出他是自愿的。
沈瑜安吃力的迎合着韩曜的撞击,被快感逼出的眼泪不停的流,然后被韩曜舔舐干净。
“不要了……太多了……”
一向温和的韩曜此时双眼瞳孔变成了血一般的红色,妖异至极:“瑜安,腿再张开一点,师兄要肏你的子宫。”
渡陵从未见过这样邪气的师叔:“红瞳不是…妖族…,师叔原来是妖吗?难怪…”
远墟将术法收回,没了画面,但隔壁的声音却越来越大了
沈瑜安哭叫着求饶,韩曜锁着他的腰狠干:“瑜安,别逃,你逃了三百多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够了……真的够了…求你了师兄…已经一晚上啊啊啊!!!”
远墟:“你师叔是蛟龙。”
渡陵红着脸点点头:“我们回去吧,看来不需要和师父请安了。”他拉着远墟就要走,远墟却将他拉了回来。
渡陵听着隔壁的声音羞的很:“怎么了,为什么不唔~”
远墟吻住他不放,两人唇齿纠缠,渡陵很快就软了身子。
一吻罢,远墟带着他坐在炼丹时用的蒲团上,他坐蒲团,让渡陵坐在他双腿间,低声问道:“就在这里弄你好不好?”
渡陵红着眼眶,有些害怕:“师父他们…”
远墟轻轻一笑:“你师父怕是今天一天都出不来了。”
渡陵还是不放心:“会被听到的…好夫君…,回去做好不好?”
远墟撩开他的裤子探了进去,那软肉已经被湿透了,滑溜溜的:“我设了界,他们听不到的,而且,就算听到了也无妨,我们是夫妻,欢爱很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渡陵轻轻咬他:“就你说辞多,坏蛋!”
远墟用力亲吻他的肩颈,在他身上留下吻痕:“好娘子,夫君想弄你的穴,弄不到快要疯了。”
渡陵伸手去摸到他已经插进自己肉穴里的手:“随你弄,夫君~已经湿透了~”
手指略微粗暴的搅弄着肉穴,淫水四溅,渡陵软着嗓子呻吟出来:“嗯……好夫君…已经可以了…进来吧……”
远墟继续搅弄,待肉穴高潮一次后带着流出的淫水来到后穴,试探着插入两指,渡陵轻轻哼叫了一声,远墟问道:“难受吗?”
渡陵摇摇头,记起昨日答应过的事:“要在这里变回原形吗?”
远墟亲了亲他的耳朵:“怕吗?”
渡陵主动扭着腰用后穴吞咽着手指,后穴还没有被肉棒插入过,很紧,远墟慢慢又加了两根手指,一阵磨人的抽插后,突然摸到一处凸起,渡陵立刻过电一般颤了颤:“那里…”
远墟抵着那处碾磨,惹的渡陵没多久便颤抖着达到高潮。
射过之后更空虚了,后穴没有尝过滋味还好,可肉穴已经痒的发疯,他仰起头可怜兮兮的:“夫君,快干我吧…真的受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墟也喘息着,确认他应该能承受后将他摆成趴伏的姿势,只余布满吻痕的雪臀高高翘起,露出两个淫靡的小穴,随后变回原形压在他身上。
两根骇人的肉棒直直的竖立在嫩穴上方,渡陵还是有些害怕的,轻轻颤抖着等待他插进身体里。
两根肉棒同时抵住嫩穴,开始缓缓进入,肉穴还好,早已习惯了被庞然大物侵犯,后穴却不行,后穴本就紧致,也没有被肉棒进入过,难免有些疼痛,但玄阴之体的好处便在于,对情事的接受比旁人好上无数倍,再加上他的身体对远墟的渴望,因此,尽管还是有些痛,但渡陵更多的是被充实的欢愉快感,尤其是那巨大的肉根碾过那一点凸起之处时,快感并不比肉穴少,甚至连出水也与肉穴相差无几。
“呃啊啊~~夫君~夫君~~太满了~~”
淫声浪语伴着抽插的水声,远墟餍足的发出低吼,身下巨物全部插入,惹得渡陵哭叫出声。
体内插着两根肉棒,仿佛将他钉死了一般,渡陵一边哭一边迎合着远墟的抽插,许是怕伤了他,远墟没有太过用力,只柔和的插入拔出再插入,温和的肏干着。
隔壁的沈瑜安突然好似凄惨痛苦的高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求饶:“师兄!不要!不要不行!太大了!啊啊啊!!!”
看来拒绝无效。
这声音媚极了,听着只能说是欲迎还拒罢了,师父一点也不懂男人。
“唔!!呃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墟突然加快了速度,弄的渡陵战栗着抖了抖,他却尤嫌不满足,将身体完全压低,腰身用力,直干的渡陵失了神,再没法注意其他。
“好快…唔唔嗯………”
远墟舔舐着渡陵的脊背,低声道:“子陵,你穴里好热,湿透了。”
渡陵感受着嫩穴里抽插的肉棒,细细密密的喘息着:“都怪你~是你把我弄成了这样~~”
远墟宠溺的笑着,温柔的舔弄他的耳垂:“怪我,子陵喜欢吗?”
渡陵收缩着嫩穴,带着哭腔埋怨道:“都叫你弄透了,你说喜不喜欢。”
肉棒激烈的插进抽出,淫水四溅,两人抵死缠绵,两个嫩穴被奸淫了个透,再没有一丝一毫保留,完完全全被男人吃干抹净,却甘之如饴。
渡陵第一次承受如此激烈的双倍快感,很快就被弄晕了过去,又很快被肏醒,待逐渐适应剧烈的快感后娇喘着努力迎合,双腿间骇人的肉棒绵密的进出,他甘之如饴的夹紧,用自己水嫩的淫穴吃透:“好大……两根都…好大嗯………”
婉转呻吟,缠绵搅紧,过多的快感让渡陵舒服的发抖,颤着声音轻唤:“夫君………”
远墟喘息着一记狠入,两根肉棒全部干进深处:“子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渡陵小腹痉挛,剧烈的抖了抖,两个嫩穴同时潮吹:“啊啊呜呜呜太深了太深了!!夫君!夫君!”
“师兄!饶了我饶了我!唔啊啊不!不啊!!!师兄师兄师兄!!!”
师徒俩竟同时被干到了高潮。
远墟轻轻咬住渡陵的后颈,然后剧烈挺动,碾压两个娇嫩的嫩穴,如此高强度的肏干了一个时辰,将渡陵奸弄的射无可射后终于放开精关,把渡陵从里到外浇了个透。
渡陵已是连哭都哭不出了,全身都在颤抖,双穴被奸弄的大敞,让两根肉棒干的没了弹性,只能可怜兮兮的含着肉棒被奸淫。
他颤着声音,带着哭腔,用已经沙哑的嗓子轻轻呢喃:“夫君…夫君…要被你弄死了………”
远墟抽出肉棒,温柔的将他翻过来,此时渡陵的衣物还没脱尽,上半身虽然杂乱但还能遮挡,下半身却淫靡的岔开腿,两个嫩穴一抽一抽的流着浓精,好不淫靡。
远墟伸出舌头在两个嫩穴上狠狠一舔,带着倒刺的舌头将渡陵舔的打着颤又喷出一股混合着精液的淫水。
他揪住远墟颈侧的毛发轻轻扯了扯,喘息着求饶道:“好夫君…饶了我吧…才刚被你弄透了。”
远墟直起身体温柔的舔弄他汗湿的脸,待舔完后变回人形将他抱坐在怀里问道:“有没有伤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渡陵摇摇头,然后累极的靠在他怀里,腰酸软的直不起来:“你太大了…快要撑死我了…”
远墟为他按摩着腰,闻言低低的在他耳边调笑道:“大不好吗,大点夫君才能把你弄成这副可爱的模样。”
渡陵嗔怒的咬他一口:“都快被你弄死了…”
“哈啊!!!师兄!别!我才……”
渡陵红着脸埋在远墟怀里。
忘记师父还在隔壁了。
“咱们回去吧,让师父知道咱们听见他和师叔…,多尴尬啊。”
远墟咬着他的耳尖厮磨,含糊不清的说着:“你师父如今可没时间想这些,你师叔这几日都不会放开他了。”
渡陵红着脸不解的问:“为…为什么?他们都,都已经…咳那么久了。”
远墟恶劣的伸手捏住他双腿间殷红的肉珠玩弄起来:“你师叔憋了几百年了,你觉得,他现在能放过你师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渡陵含着泪意抓住他作乱的手,却不阻止,只是握着:“那师父可要惨了…”
远墟忍了十年便生生拉着他厮磨了两月,日日夜夜不停的做,师叔忍了几百年,看来师父最近是别想出门了:“可咱们还得和师父请辞呢…嗯~轻一点弄,捏坏了~”
远墟两指夹住那可怜的肉珠拉扯,渡陵被弄的泄出哭腔:“轻一点好夫君…求求你了…”
远墟玩弄的动作越发过分,微微喘息着在他耳边低语:“咱们留封书信便可,你师父师叔如今可顾不上我们。”
渡陵红着脸点点头,双腿夹住那玩弄他密处的手:“好夫君…弄也让你弄了,咱们回自己屋好不好?这里写不了信的…”
远墟吻住他然后施法回了他们的卧室,急不可耐的将人压在榻上:“乖,把腿张开,先让为夫弄舒服了再让你起来写信。”
回了自己的地方让渡陵安下了心,顺从的张开腿,露出被奸弄的泥泞不堪的两个嫩穴:“进来…夫君…”
远墟一点也不客气,直捣黄龙的干了进去,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翻滚撞击对方的性器,肉与肉相贴,细细碾磨,抵死缠绵,不断抚慰对方的欲望。
日落月升,卧室里的声音一直没有停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掌门师叔和师父果然一连半月都没出现,门内事务全部暂由言祁师叔代理,可怜言祁师叔最是不喜这些公务的。
渡陵被男人压着弄了半月,弄的每一寸都是熟透了的样子,任谁见了都知道他被男人给怎样弄过,这副样子哪里还能见旁人,只能悄悄的留了信后被远墟抱着趁天未亮时下了山。
人间正巧还有两日便是七夕了,七夕夜里会有灯会,两人来的如此巧,自然打算好好游玩一番,正好这里也是他们从前第一次在人间相遇的地方,于是便决定住上一段时日。
渡陵如今身上全是被弄过的味道,再不好意思同以前一样去住客栈,两人便买了一处不大但清幽的院子安置了下来。
待布置妥当,天色已经不早了,两人洗漱完后相拥着窝进被窝里。
渡陵甜蜜蜜的蹭了蹭远墟的下巴说道:“我从前便想象过这般,能与你一起入眠。”
远墟搂着他宠溺的笑着:“就只想过这个?”
渡陵有些不好意思,自然不止,还想过两人若是能在一起,一定会像普通夫妻一般恩爱缠绵,有时想着想着身下便湿透了,那时候他知道自己与常人不同,每每湿透都觉得难过又绝望,只觉得根本无望与远墟在一起:“还想过很多,闭关时想得最多,想你喜欢什么样的人?那人会不会像我这般心悦你?有时想得多了心里难受,便会气自己为何生了这般身子,若我只是个普通男子,或许还能鼓起勇气与你告知情意,哪怕你不接受也好。”
远墟亲了亲他的眼睛,将他抱得紧紧的:“子陵,你很好,每一寸身体都美极了,我喜欢的每时每刻心里都在发紧,你可知道从前我偷偷看着你在想什么?”
渡陵仰起头用满含情意的眼睛看他:“在想什么?”
远墟受不了他这般看着他,捏着他的下颚狠狠吻住,待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后才说道:“想撕开你的衣服,把你压在身下狠狠的奸弄,把你关在我身边一刻也不准逃,若你逃了,便把你抓回来,将你弄到怀上我的子嗣,让你没办法去见任何人!那日你进入我暂避的洞穴时,我便已经是忍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渡陵心跳的极快,却一点也不怕,窝在他怀里问道:“那你…为什么没那么做?”
远墟在他颈侧深深吸了口气,低哑着声音道:“怕你难过,我本就是魔族,若真的对你为所欲为了,只怕再也控制不住独占你的心思,让你连师门都回不去,你会难过,我舍不得。”
渡陵环着他的腰轻轻拍了拍,柔声问道:“好夫君,你若真那么做了,我求你的话,你会让我回师门吗?”
远墟想了想,然后笑了,胸口颤动,将渡陵抱得更紧。
渡陵也笑着回抱他:“果然,我的好夫君根本拒绝不了我对不对,你若只是把我抢走,不让我回师门,我们早晚也会心意相通的。”
远墟在他脸上舔吻:“所以早该把你弄了,让你成为我的。”
渡陵被他舔的心痒痒,但是再做的话,七夕就没办法去看灯会了:“好夫君…咱们还得看灯会呢,再让你弄的全身都是味道,咱们可就出不去了。”
远墟的呼吸微微有些乱了,隔着衣物揉了揉他的嫩穴:“这可怎么办,我的子陵,夫君只想把你弄哭。”
渡陵按住他的手,眼尾已经微微发红:“你不想和我一起去看看七夕的灯火吗?”
自然想的,无论什么地方,都想和怀里的人一起去,永远永远不分开才好,他费力的将燃起的欲火强压下去,在渡陵白嫩的颈子上落下一个鲜红的吻痕:“妖精,给看不给吃!”
渡陵仰着头让他亲,狡黠的笑着与他紧贴着闭上眼睛道:“好夫君,纵欲伤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墟难得被他气笑出声,拉了拉被子将他盖好一起闭上了眼睛:“好娘子,现在憋着我,之后有你受的。”
房间里安静下来,过了会儿两人同时轻笑出声。
“喜欢你,夫君。”
“我亦是,子陵。”
两人本不用睡觉,可若不睡,只怕欲望会无时无刻的将两人包裹缠绕,面对心爱之人,两人都做不到坐怀不乱,只有短暂的睡眠才能稍微缓解。
次日清晨,两人洗漱完后院外传来了敲门声,渡陵轻轻推开索吻的远墟:“我去开门。”
远墟在他唇上重重一吻,放开了他:“我去准备些你喜欢的早点。”
渡陵轻轻回吻他的嘴角一下,笑道:“那谢谢好夫君,我想吃栗子糕。”
远墟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然后转身进了厨房,渡陵去开了门。
门口站在一个生的风流俊俏的男子,他嘴角带着笑,好看的桃花眼在见到渡陵时被他的容貌惊的瞪圆了些。
渡陵笑着问道:“这位公子,有什么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子回过神,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我是住你们隔壁的邻居,我叫柳逢意,昨日看你们忙,没好意思打扰,今天带了些东西送给你们。”
他抬了抬手里的东西,是一筐鸡蛋和两只鸡鸭,渡陵难得体会到这种邻里间的好意,也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把人请了进来:“我叫渡陵,柳公子好意,我们也没什么准备,便请你用些早点,还请柳公子不要嫌弃。”
柳逢意笑着摆摆手:“不嫌弃不嫌弃,你也别叫我柳公子了,我觉得自己与你肯定合得来,你叫我逢意就好。”
渡陵也觉得与柳逢意莫名的投缘,两人在院子里的石桌前落座,柳逢意兴致勃勃的问道:“你们是要定居在这里吗?”
渡陵摇摇头,笑着回道:“这里风景很好,我们打算好好游玩一番,但是并不久住。”
柳逢意闻言可惜的说道:“那可惜了,不过咱们这里确实风景好,你们要是需要,我还可以做东带着你们去游玩。”
渡陵笑着点头,远墟端着早点走出来:“用早点了。”
柳逢意再一次被远墟的容貌惊到。
这两兄弟怎的都生的这般仙风道骨,叫他这等平平无奇之人该如何才能不自愧不如?
远墟挨着渡陵坐下,渡陵正要向柳逢意介绍,柳逢意却主动开玩笑般说道:“这位是陵兄的兄长吧,你们俩都生的这般风姿绝尘,让我好生自愧不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渡陵一愣,看了看远墟,然后回过头忍不住笑道:“逢意兄过奖了,容貌而已,你也不差。”
远墟不着痕迹的在他腿间捏了一下,渡陵轻轻瞪了他一眼,回过头对柳逢意说道:“逢意兄,我们刚刚搬进来,还缺了些家用,你若有空,能带我上街置办吗?”
柳逢意欣然答应:“当然可以啊,正好明天就是七夕了,我也得去准备些祈愿的东西,你稍等一下,我回家告知我兄长,然后我们一起上街。”
渡陵笑着拦住他:“不急,逢意兄先把早点用了再走。”
柳逢意傻笑了两声,捏了两块早点匆匆吃下:“其实我来之前吃过东西了,不过闻着你家的早点太香还是忍不住想吃点,两块已经够了,我这就先回去了,待会儿来找你。”
渡陵点点头:“好。”
柳逢意脚步轻快的出了他们的小院,待他彻底走远,小院的门自动关上,远墟一把将人捞过,咬着他的耳尖说道:“我是不是该叫你,弟弟?”
渡陵耳尖被他咬的发烫,红着脸低低的笑道:“那我应该叫你,哥哥~”
远墟呼吸一滞,微微咬着牙:“不想出门了?”
感觉到臀下隐隐立起来的东西,渡陵不敢再撩拨他,告了饶:“待会儿得出去的,好夫君,你在家等我,我给你带好吃的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世上他最想吃的已经在怀里了,但是知道他想出去,远墟也不会真的弄了他:“那好娘子亲亲我。”
渡陵顺从的送上自己的唇舌,两人接了一个绵长的深吻。
待分开后渡陵微微喘息着用脸颊蹭了蹭远墟的下巴:“在家等我,娘子去给你买家用。”
远墟搂着他的腰轻声低语:“那辛苦娘子了,为夫在家为你准备午膳。”
两人心中都软的厉害,如此甜蜜的滋味,神仙也难以抗拒。
远墟忍不住又落下一吻,渡陵仰着头顺着的张着嘴让他的舌头伸到自己喉咙深处舔弄:“唔~~嗯~夫君~”
吻得太深,渡陵的声音含糊不清,甜的发腻:“夫君……够了…”再吻下去,便忍不了了。
远墟恋恋不舍的松开他,为他擦掉嘴角流出的津液:“早点回来。”
渡陵轻轻点头,也替他擦干净嘴角的津液:“知道了~”
没多一会儿,柳逢意来敲了门,渡陵像普通人家一般拿了个篮子开了门,柳逢意笑着与他攀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走出一段距离,渡陵回头,果然看见远墟在门口静静的目送他,见他回头扬起了笑,目光相接,渡陵冲他眨了眨眼,用口型说道:“等我回来。”
远墟以手握拳稍微压下控制不住的嘴角,冲他点头。
待上了街,柳逢意滔滔不绝的为他介绍着街边的店铺:“陵兄,买蜡烛吗?昨夜见你家都没点腊,是不是没有?”
确实没有。
渡陵买了些。
一路走走停停买了不少东西,两人最后停在一家卖灯笼的店铺前,柳逢意对他说道:“明天七夕,未婚男女若有心上人都会去放一盏河灯,有缘的话就会被心上人捞起来,陵兄,你要不要买一盏?”
渡陵从未探究过这些人间的小玩意儿,此时倒觉得有些稀罕:“看看吧。”
柳逢意闻言比他还快,兴冲冲的进了店,还对他说道:“陵兄!快点!”
渡陵一愣,好笑的跟上:“逢意兄是有喜欢的人了?”
柳逢意全身一僵,干笑着拉扯自己的衣袖:“没…没有,只是想看看,对!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渡陵深深看了他一眼,了然道:“哦,这样啊,那逢意兄一定要好好看看,选一个最好看的,说不定能觅得良缘。”
柳逢意干笑着躲避他的眼神:“陵兄你也看看,这里的河灯是最好的。”
渡陵点点头,提着篮子四下看了起来,这些河灯确实好看,五颜六色的,不知道远墟拿着是何模样?
渡陵想象了一下,轻轻笑了一声,他这般模样,笑起来蓬荜生辉,老板特意过来专门给他介绍道:“公子想买个什么样的河灯送心上人?我们这里的河灯可是附近最好的了,一定能让你挑到满意的。”
渡陵点点头,仔细挑选了一盏画着桃花的河灯,世人觉得桃花俗气,他却觉得好看极了,一定特别适合远墟。
“就这盏吧。”
柳逢意转头过来一看,立刻劝道:“陵兄,现在的姑娘不喜欢桃花了,她们都爱梅兰竹菊这些文雅的,你这个不会被人捞起来的,还是换一盏吧。。”
渡陵摇摇头,结了账说道:“他会喜欢的。”
柳逢意见他很坚定,料想那位姑娘大概就喜欢桃花吧,所以也不再劝了。
渡陵看着他怀里抱着的画着长松的河灯,笑道:“看来逢意兄的心上人喜欢长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逢意瞬间红了脸否认:“不是,没有,这是,这是送给我哥的!他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成亲,我给他买的!”
这般模样,大约只能骗一骗自己了,只是不知逢意兄到底是另有相送之人,还是,心悦自己的兄长,只希望他有个善果。
“好吧,看来是我误会了,咱们东西买的差不多了,这就回吧?”
柳逢意红着脸点头,一路上死死看着手里的河灯出神,到家了都不知道。
渡陵看着他家门口高大冷峻的男人冷着脸走过来,然后默默取走柳逢意手里的东西后对自己说道:“在下柳逢昀,是逢意的兄长。”
渡陵点点头:“在下渡陵,是刚搬来的住户,今日多有劳烦逢意兄,希望柳公子莫怪。”
柳逢意蓦地回神,看着柳逢昀连忙叫道:“哥!你回来了,不是说今天会晚些回来吗?”
柳逢昀不理他,继续对渡陵说道:“既是邻里,以后多来往,可愿进来用个午膳?”
渡陵摇头,歉意的拒绝道:“多谢好意,但是家里已经做好了,今日便算了。”
柳逢昀也不强留,点了点头:“那便改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渡陵应下,然后与柳逢意道别。
柳逢意笑嘻嘻的说道:“陵兄,明日灯会见。”
渡陵也笑着回道:“好的。”
兄弟二人转身进了院子,渡陵也转身往家里走,不一会儿便看见早早在门口等着自己的爱人,心中甜意翻滚,快步上前,然后被远墟拿走手里的东西搂在怀里:“等久了吗?”
远墟苦笑了一声:“下次一起好不好?”等待他的滋味着实难熬。
渡陵红着脸亲了亲他的脸:“好。”
才分开短短两个时辰,竟然便觉得思之如狂了。
远墟搂着他进了院子,放下手里的东西后将他抱在怀里,分开他的双腿面对着坐在自己胯上:“买了些什么?”
渡陵搂着他的肩趴在他胸口惬意的说道:“逢意兄说,这里七夕时会放一盏河灯,如果有缘的话,会被心上人打捞起来。”
远墟笑了笑,顺着他的脊背抚摸着说道:“好娘子,这可不是为夫想作弊,为夫是魔族,你碰过的东西,我一闻便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渡陵舒服的眯起眼睛,笑意研研的回道:“所以我不打算放了。”
他从那堆东西里直接把河灯拿出来递到远墟面前:“我们的姻缘早就定好了,这盏河灯不需要别的方式送到你手上,我自己送,远墟,渡陵心悦你,生生世世,愿意做你的娘子唔……!”
深情一吻,两人俱都甜蜜的发烫。
这窒息的一吻结束,两人俱是动情不已,却只能克制着。
远墟无奈的说道:“子陵,你故意的,故意激我。”
渡陵喘息着发出沙哑的笑意:“好夫君,不到两天而已,你好好忍着,不然把娘子弄了,娘子就只能夹着你的精去看灯会了,到时候被别人看到闻到,你说怎么办?”
远墟被撩拨的快疯了:“你若是妖精,一定是狐狸精!”
渡陵爱极了他这副压抑情欲的模样,亲了亲他的嘴角后,翩然起身去了厨房:“我的好夫君,你家娘子想喝冰镇绿豆汤,你快来做。”
远墟深深吸了口气,终是宠溺的笑了笑,万分珍重的收好了那盏象征姻缘的桃花灯:“好的,我的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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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红着脸又喝了一盏,然后被远墟夺走了空碗。
“子陵,你已经喝的够多了。”
渡陵叹了口气,只道自作孽不可活,即使压下了大半欲火,可那些剩下的旖旎情思却像勾人的诱饵,惹的人魂不守舍。
身下滑腻不堪,他很难不去注意,虽不介意被远墟知道他情动,但是这般磨人却让人难受:“好夫君,我想洗漱。”
远墟眼神越发深沉,闻言解气一般的笑了笑,捏了一把他的脸颊道:“知道难受还故意撩火,傻不傻?”
渡陵讨好的笑了笑:“下次不敢了。”
终于熬到了七夕,夜色下街道上灯火通明,两人牵着手漫步,隔着老远柳逢意提着一盏灯笼冲他们招手。
“陵兄!这里!”
待走近,渡陵便看见柳逢昀默默站在他身后替他挡住杂乱的人流。
看来这两人之间定然不可能只是兄弟情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远墟对视一眼,两人俱是一笑。
渡陵回头看着柳逢意道:“逢意兄的河灯放出去了吗?”
柳逢意偷偷看了眼柳逢昀,抿了下唇:“放了…,不说这个,那边有灯谜,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渡陵笑道:“好啊。”
于是几人结伴而行,柳逢意指了指另一边的女子们:“陵兄,看见了吗,那些女子全部都是放河灯的,你猜她们河灯上写的谁?”
渡陵自然是不知的,但见他这副既骄傲又有些懊恼的样子,便大胆猜到:“莫非是令兄?”
柳逢意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渡陵看了眼柳逢昀道:“猜的,逢意兄的河灯写的谁?”
柳逢意干巴巴的笑了笑:“谁,谁也没写。”
渡陵摇了摇头:“那真是可惜了,那长松看着便雅致,若是能被逢意兄的心上人打捞起来看见该多好。”
这一刻,渡陵终于明白为什么掌门师叔爱当红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修仙之人若是两情相悦,只要不伤天害理自然无人说什么,也不是没有亲兄弟在一起的例子。
柳逢昀低头盯着柳逢意的头顶,冷漠的嘴角微微勾起,眼底柔和了许多。
柳逢意心乱如麻,只能僵硬的扯开话题:“灯谜就在这里了,陵兄你快看看吧,我去那边!”
说完脸颊通红的匆匆跑到另一头去了。
柳逢昀默默跟上,不紧不慢的护在他身后,柳逢意每次不经意看见他,都飞快的移开视线。
渡陵笑着凑近远墟道:“你说他们何时会表明心意?”
远墟伸出一根手指,渡陵猜道:“一年?”
远墟摇摇头:“一天。”
渡陵一愣:“这么快吗?”
远墟在他唇上偷来一吻,说道:“他们早已红鸾星动,今日便会有个契机明朗心意。”
渡陵笑了笑:“倒也好,我见他们都是不错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空炸起烟花,众人高声欢呼起来,两人静静靠着一起欣赏。
渡陵望着烟花出神的说道:“真好看。”能和身边这人一起看这繁华人间,真好。
远墟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眼里满是快要溢出的情意与占有欲。
不着痕迹的拉着渡陵拐进一条巷子里,远墟将他轻轻压在墙上:“子陵,我想亲你。”
渡陵看着他笑起来:“夫君居然变得这么有礼了唔~~”
唇舌粘腻交缠,两人的呼吸里快速爬上情欲,远墟的手探进他的胸口,揉捏嫩红的乳尖,渡陵轻泣一声,张开的嘴被他肆意占有。
“啪嗒!”
似乎是灯笼掉在地上的声音,两人已经无暇去看是谁,远墟抱着他一个闪身回了家,把他紧紧压在榻上,身下的肉棒隔着衣物狠狠磨弄渡陵的嫩穴。
肉根硬的胀痛,两人俱是压抑许久,此时只想好好享受欢愉。
渡陵替远墟脱去衣物,伸手抚摸即将狠狠欺负自己的肉棒。
“好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墟低沉的喘息着问道:“喜欢吗?”
渡陵轻轻点头:“喜欢……”
双手同时握住两根肉棒撸动,远墟配合着他挺腰,却远远不够。
渡陵搂着他的肩一个翻身,变成上位:“夫君…,今晚娘子伺候你好不好。”
远墟喉结滑动,欲望喷薄:“好。”
渡陵附身用娇嫩的嘴含住一根肉棒,双手握住另一根,远墟立刻爽的又胀大几分。
微微撑着上身,用手扶住他的下颚:“难受吗?”
渡陵说不出话来,嘴里粗大的肉根堵着他,只能轻轻摇头,随着龟头里流出的液体,渐渐有了些许腥味,却一点也不难闻,只刺激的渡陵脸红心跳,将肉根吃的更深,一寸又一寸,直到全部埋进喉咙深处。
渡陵流着泪拉着远墟的手摸到自己的脖子,然后轻轻动了动。
到这里了,都被你占有,我心甘情愿。
远墟快要发狂,满足的快要落泪,轻轻抚摸他的脖子:“真厉害,我的子陵,我的,娘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渡陵开始抽送,肉根磨透他嘴里的每一寸,无法下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又一次深喉,他含着肉棒呜咽。
远墟扶着他的下巴:“难受就吐出来。”
渡陵摇头。
没有不舒服,是太舒服了,被心上人占有的感觉,太过鲜明,他忍不住想要再淫荡一些,将自己所有淫靡的样子都献给他看。
紧缩喉咙挤压着肉棒,渡陵埋在他腿间,像臣服于他的雌兽,美极,艳极。
“子陵…”
深深的喘息,远墟小幅度的轻轻抽送,渡陵顺从的配合吞咽,肉棒抵着脆弱的喉道碾磨,渡陵很快习惯了这种奸弄,主动加快了速度,远墟喘息着重重的干进去,渡陵抓着他的腰,被刺激的在他腰间留下几道抓痕。
“呜……”
速度越来越快,不知什么时候,姿势已经变成了远墟跪立着双手禁锢他的头深入,而他趴伏的姿势。
肉棒越进越深,越撞越狠,粗硬的耻毛时不时剐蹭着他的脸,他现在只能被动的接受着奸弄,唯一能做的,只有双手握住另一根肉棒压着自己白皙的胸口抚慰。
好满,被远墟占有的感觉太过美好,渡陵整个人都散发着甜美的味道,远墟不再控制力道,狠出狠入,将那张原本言笑晏晏的嘴变成被自己淫弄的甜美密处:“子陵,子陵!我的子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充满情欲的嗓音,渡陵收缩着喉道回应他。
失控的肏干,情欲的交合,毫不留情的一记狠入,远墟胀大的肉根完全插入,然后激烈射精,滚烫的精液直接滑进胃里,又烫又多,渡陵汁水淋漓的发抖,顺从的全部咽下,实在太多,竟有了饱腹感。
射过后,远墟慢慢把肉根抽出来,看着肉棒一寸一寸脱离娇嫩的喉舌,他忍不住又一次捅进去,然后快速的拔出来。
硕大的肉棒离开后还残留着填满的错觉,渡陵不停吞咽着,喘息着被远墟扶起吻住,粘腻的吻顺着嘴唇慢慢绵延至颈侧,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灵肉贴合。
渡陵不停颤抖,远墟回到他眼前:“难受吗?”
渡陵摇头,拉着他的手摸着自己的胃部:“里面,全是你的东西,又烫又多,你太坏了。”
远墟抚摸着那里:“那还想要吗?还敢要吗?”
渡陵将他压下,骑在他身上:“想要,敢要,只要你,是你的话,都可以。”
远墟低哑的笑出来,这样的他,这样的渡陵,原来早就看出他心里隐藏在最深处的不安,生怕他离去的恐惧。
这样的子陵,哪怕他当初真的偏向魔族,也一定能将自己完全俘获,用他的人,他的心,他毫无保留的爱意将自己禁锢。
“我的子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渡陵附身含住他的唇轻咬:“我是你的,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你想要我怎样我都陪你,我们会永远永远不分开,我的夫君。”
远墟忽的探进三指在肉穴里肆意翻搅,渡陵抓着他的手将他带去更深的地方:“唔~我的夫君…我心悦你…,想被你随意奸弄,你想怎样都行啊嗯~~~”
远墟扶着他的腰手指进得更深,渡陵小腹弹跳几下,潮吹出来:“我想怎样都可以吗?我的子陵。”
渡陵夹紧他的手指,发着抖胡乱点头:“可以,都可以,夫君,因为我喜欢你。”因为喜欢所以千依百顺,因为喜欢,所以愿意予取予求。
远墟终于彻底不再压抑,抽出湿淋淋的手指:“那小骚货,自己把夫君的肉棒吃进穴里去。”
渡陵战栗着扶着两根硕大的肉棒一前一后用两个嫩穴分别吃下,然后主动抽送起来:“嗯~~原来夫君喜欢这样叫我吗?啊~~好大~~好舒服好舒服~~小穴要化掉了~~”
远墟喘息着挺腰相送:“对,夫君想这么叫你,骚货娘子!”
渡陵淫荡的乱颤:“夫君!夫君!继续叫我!啊啊啊~~~插的好深!!!”
“骚货!我的骚子陵!”
“呃啊啊啊~~夫君!大鸡巴夫君!!干死骚货娘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墟一记深顶,直接插入子宫和后穴最深处,渡陵爽的打颤:“子宫!夫君!大鸡巴夫君!救救我!啊啊啊啊!!!!好快!!太快了!!受不了了!!夫君!”
只要是远墟喜欢的,他便也喜欢,他们是夫妻,床笫之间再过分,渡陵都甘之如饴。
他失力的趴在远墟身上,被远墟掐着腰肢剧烈的撞击,下身泥泞不堪的发出巨大的水声,紧紧埋在远墟颈侧,渡陵再次被送上绝美高潮。
高潮时依旧被狠干的嫩穴不堪欺凌,汁水淋漓的流满床铺,渡陵哭着媚叫,伸处嫩舌舔弄男人凸起的喉结,惹的男人继续发狂。
“唔唔唔………大鸡巴夫君…我让你干……你疼疼我……”
将肉根全部埋进嫩穴里,远墟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用肉棒死死抵住不再抽出,残暴的用力耸动碾压,渡陵双手捂住凸起的小腹,双腿夹紧他的腰,被奸淫的失去神志:“夫君!!!夫君救救我!!”
两处嫩穴痉挛抽搐,远墟沙哑的问道:“夫君够疼你了吗?”
一边问一边耸动,渡陵哭叫着弓起腰接受他的碾压:“够了…够了夫君!!”
远墟力道加大,两人性器结合的无比紧密,肉棒在嫩穴里打着转,享受嫩穴无条件的包容顺从,抵住子宫残忍而又快速小幅度的碾压了半个时辰,直干的渡陵大敞着双腿,彻底失力的张着嫩穴任他奸淫,直到马眼张合数次后激烈射精,渡陵全身剧烈发抖,却依旧乖乖的挺着腰全部接受。
这种力度,早已不是射精,而是打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隔的远远的街道上还在欢呼着,两人却早已经沉迷于对方带给自己的绝顶欢愉。
渡陵全身趴在远墟身上发抖,慢慢从绝美的快感中回神,穴里的肉棒射过后稍微餍足了些许,暂时没有作乱的意思。
远墟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脊背,时不时动一下穴里的肉棒,让嫩穴里粘稠的精液溢出来。
渡陵亲昵的窝在他胸口,用手指卷起一缕他的长发在指尖把玩:“好夫君~,今后不管什么事都告诉我好不好?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不可以瞒着你的娘子。”
远墟将他抱紧:“好。”
渡陵软着嗓子笑了笑,往前凑近吻住他,伸出嫩红的舌头钻进他的嘴里勾缠他的,吸吮的津津有味。
远墟轻轻扶着他的脸反客为主,轻轻咬住他的舌头拉扯吮吸,不一会儿,淫靡的津液便顺着嘴角流出,分开是牵扯出几缕银丝。
两人默默喘息,渡陵支起身体骑在已经重新硬起来的肉棒上,这种姿势进的格外深,肉棒一直插在子宫和后穴深处,撑的他一直被快感包裹。
他晃动腰肢,暧昧低语:“好夫君…接下来…想让娘子怎么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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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墟忍不住释放自己过分的要求:“骚子陵,腿再张开一点。”
渡陵将腿张的大开,露出吃透肉棒的嫩穴,未了还用修长的玉指去玩弄两人的结合处,直将自己玩的不停出水:“大鸡巴夫君…快看……娘子把你的肉棒都吃透了……全部插进骚穴了…”
远墟尤觉不够,挥手间屋子里亮了起来,将两人淫靡的结合照的清清楚楚。
渡陵红着眼尾,魅惑的扭动:“好夫君…嗯~~喜欢娘子的骚穴对不对?”
远墟重重的一捅,看着硕大的肉棒把嫩穴处的嫩肉干进去,在嫩穴里碾弄着每一处嫩肉:“喜欢极了,骚货娘子,腰再扭的好看些。”
于是渡陵变着角度的扭腰,让肉棒奸弄自己的穴肉,快感太多,舒服的他时不时轻轻淫叫一声,远墟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摸到早已挺立起来,却没得到抚慰的嫩红乳尖,不停揉弄。
远墟才射过两次,渡陵知道他接下来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已经做好了被他疼爱许久的准备,一只手覆在他玩弄自己乳尖的手上,一只手扶在他另一条手臂上:“好夫君……我好不好看?”
远墟挺腰干他,眼神有些疯狂:“美极了…”
渡陵笑着附身去索吻:“那夫君重些弄我……娘子会更好看……嗯………夫君……好深……唔………”
远墟按着他的脖颈将他吻住,舌头变回兽形伸到深处,渡陵张嘴顺从的吞咽,在他想抽出来时轻轻咬住,然后伸着嫩红的舌头去努力舔弄,将那可怕的舌头当成美味一般吸吮的津津有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墟再次将舌头伸进去直接捅到喉咙深处,身下发力撞击,渡陵趴伏在他身上吊着眼睛抽搐潮吹。
又被夫君干到高潮了。
“唔………”上下都被填满了,好喜欢,快要幸福死了!
“唔唔………”将嘴里的兽形舌头咽的更深,渡陵搅紧骚穴挺腰相送,让骚穴被肉棒磨透。
远墟亦是舒服的重重喘息,两人呼吸交缠在一起继续深吻。
知道渡陵不会因为自己过分的欲望惧怕,远墟越发大胆,毫无征兆的将插在嫩穴里的肉棒变回了原型,瞬间将渡陵撑的小腹凸起,腿根狠颤着再度潮吹。
缓缓抽出被伺候的无比舒服的舌头,待全部抽出后两人静静相望,远墟在渡陵眼里看见了自己,满满的,全是自己:“子陵……”
渡陵颤抖着喘息,被情欲洗礼的身子打着颤,亲了亲他的嘴角:“骚货娘子有没有让夫君爽到……一定爽到了……夫君的大鸡巴都变得这么大了……”
远墟舒服的喟叹,摸着他的脸颊:“骚货娘子真厉害,把为夫伺候的舒服极了。”
渡陵握住他的手用早已汗湿的脸颊轻蹭着呢喃:“好夫君嗯……娘子太喜欢你了…喜欢的发骚…怎么办…你一定不能离开骚货娘子……不然骚货娘子会疯掉的嗯……”
远墟哪里不知道他这是借机告诉自己,他永远也不会离开自己,心里甜的发软,怎么就这么可爱,这么,让他神魂颠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直起身坐起来,让他双腿大大的敞开,将他湿淋淋的雪臀死死按压在自己的肉棒上:“那就好好的伺候夫君,把夫君伺候舒服了,夫君就不离开你。”
渡陵颤抖着腰身狠狠弹跳了几下,穴里万分酸软的高潮:“好…我的夫君…娘子伺候你嗯嗯……”
绵长的欢爱中,渡陵全身湿透了,沾满各种液体,远墟似乎很爱看他高潮时失控的表情,渡陵很乐意满足自家夫君这些不为人知的癖好。
天色渐明,渡陵小腹鼓起,全是淫水,没什么用处的白嫩阴茎早就射无可射了,远墟却还没射给他的意思,让他一直沉迷在持续不断的快感之中。
“夫君……好夫君……快射一次吧……骚货娘子想吃精了………”
一直维持着骑乘在远墟身上被奸弄的姿势,他流出的淫液已经把身下的远墟还有床铺彻底湿透了,可他的男人却还硬邦邦的不肯出精,想让他继续发出好听的哀鸣。
远墟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渡陵媚叫一声缩紧了两个早已被干的无力夹紧的嫩穴。
远墟低低的笑了,似是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东西,开始不断拍打他的雪臀,渡陵一次又一次的被刺激的缩紧穴肉,难耐的熬着越发鲜明的酸软欲望。
“嗯啊啊啊~~~夫君!夫君!骚货娘子又要射了!射了射了!!饶命好夫君饶命啊!!!”
远墟掐着他酸软的腰肢加快速度疯狂的奸弄,将嫩穴磨的滚烫,然后在爆发的瞬间抽出肉棒,两根一起奸进子宫,伴随着激烈的潮吹在里面射精。
渡陵大口大口的喘息,眼前白茫茫一片,根本什么也想不到,只想吃下自家夫君的浓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射完,两人粗重的喘息着抱在一起厮磨,肉穴早已被干的殷红,如此激烈的性事都没有伤到,渡陵自己都觉得惊讶,最后那一刻,远墟是用原型的肉棒一起插入肉穴的,直至此时,那两根稍微消肿却依旧硕大无比的肉棒还插在子宫里,他却一点疼痛之感也没有。
果然,他就是该被远墟肏弄的,他们契合的如此紧密:“好夫君………”
远墟温存的抱着他舒缓快感的余韵,两人静静的躺着,直到天光大亮,将两人淫靡的结合暴露在日光之下。
渡陵动了动,让肉棒更深的留在子宫里缠绵厮磨:“要起来吗?”
远墟一言不发的挺了挺腰,显然还没有吃尽兴,渡陵搂着他的肩颈磨蹭:“昨夜好像被逢意兄他们看到了。”
远墟四指合并插进他的后穴里翻搅:“害怕吗?”
渡陵探手去捉住他淫乱自己的手,却不是阻止,而是缠绵抚弄,时不时翘起雪臀让他玩弄的更透彻:“不怕,只是昨夜你说的契机,原来就是我们嗯~~好夫君…穴里水太多了~,涨的慌~”
远墟稍微抽出一截肉棒,让过多的淫液流出来,用手接住涂抹在他身上。
渡陵拉过他沾满淫液的手含进嘴里舔干净,笑道:“是夫君的味道…好浓啊~”
远墟低笑着抱紧他的腰:“怎么这么磨人?”
渡陵将肉棒重新吃进肉穴里:“逢意兄这几日估摸着不敢来见我们了,好夫君~你想做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墟抽送了一下肉棒,低哑的说道:“那就做到他们来见咱们的时候!”
渡陵仰起脖颈,暧昧呢喃着:“嗯啊~~那可糟了…到时候骚货娘子肯定全身都是被夫君奸弄过的味道…会吓着他们的嗯………深……夫君…夫君磨慢些……骚货娘子…骚货娘子好舒服……”
“舒服还要慢些吗?”
渡陵轻轻媚笑着:“不要了……夫君狠狠干我的穴嗯!!!”
日升月落,这清幽的小院里,恩爱缠绵的夫妻共享恣意欢愉,无人可扰,也无人来扰。
果然,一连数日柳逢意都没来找他们,七夕灯会过了,也不知有多少慕艾少年少女觅得了姻缘。
自那日灯会后,柳逢意就像失了魂,一直躲着柳逢昀。
他终于明白了,明白为什么每每见到兄长就脸红心跳,明白为什么不喜别的谁靠近自己的哥哥,也明白了,他对自己的兄长抱着怎样的旖旎情思。
这可怎么办才好?
柳逢意想起那日在小巷里看见的场景,陵兄的兄长将他压在墙上放肆轻薄,陵兄顺从的回应,那一刻他羞耻的想到了柳逢昀,想象如果是他们这般亲密会如何,然后吓得转头就跑了,因为他竟觉得他肯定会比陵兄还顺从,他想被自己的兄长轻薄!
柳逢意看着太阳升起落下,又一天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要一直躲着吗?
兄弟俩年少失孤,自小相依为命,柳逢昀为了他在生意场上摸爬打滚吃尽苦头,只为了让他过的好些,可他却对兄长有了这种心思…
会被厌恶吗?
应该不会,但是兄长肯定会很困扰吧…
“啊啊啊!!!柳逢意!你这个混蛋!!”
万分懊恼的骂自己,可问题却没有解决半分。
“确实混蛋。”稍显冷漠的男性嗓音在他耳边低低的响起,柳逢意惊的捂着耳朵跳起来,像极了被吓到惊慌失措的兔子。
“哥哥哥!!!你你你怎怎怎么么么回回来了!!!”
柳逢昀挑了下眉:“我今天没有出门。”
柳逢意傻不拉几的干笑:“哈!哈哈!是吗!那什么,哥我还有事先走了再见!”说完就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逢昀轻而易举的揪住他的衣领把人提回来:“有事?”
柳逢意眼神飘忽:“是,是啊。”
柳逢昀把他按在凳子上坐好:“什么事,倒是说来听听。”
柳逢意一愣,绞尽脑汁想了个最不可能的借口:“我去找陵兄!”
柳逢昀眼底浮出丝丝笑意:“找人家做什么?那天不还逃命似的跑了,招呼都没打一声。”
柳逢意懊恼的拉扯自己的衣袖:“我…我…”
柳逢昀也不再逼问他,在他旁边坐下,将他拉进怀里:“逢意,你到底在想什么…”
柳逢意浑身僵硬,过了许久忽的哭了出来:“我…我…”
他要怎么说,说自己大逆不道爱上了自己的哥哥吗?
柳逢昀为他擦掉眼泪:“哭什么?又没有责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逢意根本不是个能藏的住心事的人,躲了这么多天已经是极限了,这会儿被他这般追问几句便再也忍不住,抓着柳逢昀胸前的衣服哭道:“哥…我…我好像…喜欢你………”
柳逢昀沉默了许久,沉默到柳逢意以为他肯定在想着怎么把他扳回正道了。
他哭着抬起头看着柳逢昀:“哥对不起对不起!你骂我吧!但是你别不见我!也别恨我哥!”
柳逢昀将他死死禁锢在怀里,埋首在他颈侧深吸了口气。
多年夙愿一朝得偿所愿,滋味甚好,不枉他辛辛苦苦的等待。
柳逢意有些懵:“哥?”
柳逢昀抬起头,眼底带着幽深爱欲,捏着他的下巴抬起,然后狠狠吻住。
天清气朗,是个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好日子。
他得好好想想怎么感谢那两人才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又过了几天,柳逢意准备了不少礼物,带着柳逢昀扭扭捏捏的来敲响了他们家的门,彼时渡陵正躺在远墟身下,被他抓着脚踝扳开双腿,颤抖着用已经万分淫靡软烂的嫩穴吞下他刚刚射出的精液,浑身艳丽发烫,淫荡至极。
待精液射完,远墟将他布满吻痕咬痕以及各种淫靡痕迹的双腿放下,欣赏他含着肉棒颤栗发抖的样子。
渡陵用发抖的手捂住结合着性器的嫩穴,沙哑着哭音求饶:“好夫君…十天了……他们来敲门了……”
远墟餍足的抽出肉棒然后又插进去:“为夫知道。”
渡陵抖了抖,又是一股淫液被他干出:“得去开门唔…”
远墟抚摸他被射大的小腹,觉得少了点,他们都不是常人,其实没有尿液,但是远墟喜欢故意用肉棒给他射进些类似尿液的东西,之前便射过一次,如今为了磨他,特意射了很多,把两个嫩穴都灌满了,后穴夹不住,带着精液全部流了出来,肉穴里却不一样,子宫里随着肉棒抽出流出了一部分,但大部分却被吃进留下,渡陵呻吟着努力夹紧:“好夫君……”
远墟下了榻将他抱起来,将榻上湿透的床铺重新变得干净后又轻柔的将他放下,轻吻他汗湿的额头:“我去打发他们,你好好休息。”
渡陵回吻他的嘴角软软的笑道:“好…”
远墟笑了笑,再次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然后随意的穿了条裤子,披上一件外衫便出去了。
目送他出去后渡陵颤栗的打着抖,伸手探向自己软烂的不停流精的嫩穴捂住,不过没什么用,淫液太多,不一会儿就再次浸湿了床铺。
敲门声又响了几下,远墟开了门,门口果然站着柳逢意兄弟俩,柳逢意看见远墟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注意到他十分放浪的穿着,尽管都是男人,可柳逢意莫名的突然觉得不好意思,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那什么…那天……咳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逢昀看着远墟这副样子,又微微动了动鼻子,眉头皱了皱,上前一步把柳逢意挡在身后,说道:“抱歉,失礼了,之前惊扰了二位,过意不去,所以备了些薄礼,还望收下。”
远墟此时正是餍足,心情不错,连带着往常对外人拒之千里的气场也收敛了些,接过他递来的东西后说道:“无妨,今日不方便,改日请你们进来坐坐。”
柳逢意从柳逢昀身后探出头来:“那个,渡陵兄长,陵兄呢?他怎么没出来?”
远墟闻言笑了笑,看了眼柳逢昀:“你该让他知道知道为什么。”
柳逢意满脸问号,看了看他,然后又看了看莫名奇妙点了点头的柳逢昀:“你们在说什么?”
柳逢昀搂过他的腰,向远墟告辞:“今日打扰了,改日再来拜访。”
远墟抬手:“不送。”
柳逢昀点头,然后带着满脸问号的柳逢意回家。
柳逢意唧唧哇哇不服气的问道:“哥!陵兄为什么不出来见我们啊?不好意思吗?还是陵兄的兄长不愿意让他出来!”
柳逢昀难得的笑了笑,低头看着他问道:“想知道?”
柳逢意点头:“想啊!你快说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逢昀收紧搂着他腰的手臂:“好,回家就告诉你。”
“为什么要回家才告诉我?在这里告诉我不行吗?”
“怕你不好意思。”
“啊?”
翌日,太阳快落山时,渡陵突然想吃街口赵记的铃铛果了,可自己这副被弄透的模样根本出不去,更何况虽然清洗过身子,但是身体里依旧被灌满着浓精,那浓郁的味道,只怕隔的远远的都能闻到,他自然不好意思出门去,于是:“好夫君~~”
远墟正给他按着肩,闻言附身看着他宠溺的问道:“怎么了?”
渡陵仰头拉扯住一缕他的发,笑道:“想吃街口的铃铛果了,好夫君给娘子买去~”
远墟吻了吻他含笑的眼睛:“好,还有什么想吃的?”
渡陵想了想,然后笑了笑:“想不到了,好夫君看着买些,娘子从山上带下来的新酿桃花酒也可以喝了,买些下酒的东西,今晚我们一起喝酒。”
远墟揉了揉他的脸:“好,等我回来。”
他出了门,渡陵起身在院子里摆了棋盘,自己和自己下起来,从前他一直都是这样打发时间的,从不觉得无聊,如今有了爱侣,就突然有些难以忍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墟才刚走,他就已经开始想他了,唉~
“砰!”
翻墙落地的柳逢意捂着屁股痛的扭曲了脸:“啊!痛痛痛痛死我了!”
这是什么情况?
渡陵愣了一下,连忙过去把他扶起来:“逢意兄,你怎么翻墙进来了?”
柳逢意缓了口气,苦着脸问道:“陵兄…,你兄长呢?”
渡陵扶着他坐下:“他去给我买东西去了,你这是?”
柳逢意难以启齿的张了张嘴,抬头看着他正要说什么,却突然看清楚了渡陵此时的模样,不经意露出的手臂上全是指痕,脖子上密密麻麻全是吻痕和咬痕,他瞬间红透了脸:“陵…陵兄…”
渡陵也反应过来,白皙的脸颊爬上红晕,千防万防,没防的住有人不按规矩出招,翻墙进来看见他这副被男人弄过的模样:“咳……有,有什么事吗?”
两人尴尬的撇开眼,可方才没注意到的细节,此时放大了无数倍,柳逢意再迟钝也闻到他身上那股浓浓的精液的味道了,哪怕搁个一天前他或许还能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也不至于这么尴尬透顶,可现在…想到这里,他突然羞耻的记起,他自己身上大概也沾满了这种味道,这会儿连耳朵尖都红透了:“我,咳咳,我原本是想来看看你的。”
昨天柳逢昀把他带回家后突然兽性大发,将他压着不由分说的给上了,不止上了,还上了整整一夜,今天早上才放过自己,一想到柳逢昀压着自己强势进出的模样,柳逢意心都乱了套,刚恢复了一点力气就逃跑似的来找渡陵,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现在看着,难道是因为他们都是被弄的那个,所以这是来找伴了?
渡陵叹了口气,反正已经被看到了,也没什么好隐藏的了,他与柳逢意是真的投缘,所幸不再尴尬,大大方方的坐下道:“那现在看到了。”
柳逢意见他不再尴尬也放松了些:“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咳,就是我和我哥…我们…”
渡陵见他吞吞吐吐的,干脆替他说道:“你和你兄长做了。”
柳逢意扯弄着衣角红着脸点点头。
渡陵见他这副似是困扰的模样,问道:“你不愿意?是你兄长强迫了你?”
柳逢意连忙摆手摇头:“没有!我哥没有强迫我,我是自愿的!”
渡陵笑道:“那为何还这副困扰的模样?”
柳逢意张了张嘴,然后突然羞耻的捂住脸趴在桌子上闷声道:“我哥他太凶了!我跟不上!”
渡陵愣了一下,然后控制不住的笑出声:“噗…哈哈哈…逢意,你可千万别让你兄长看见你这个样子。”
柳逢意抬起红透的脸,冥思苦想了一会儿,似是下定决心道:“陵兄!咱们去潇湘楼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什么?”
柳逢意红着脸凑近些压低声音道:“就是那种,那种地方,像青楼的地方,不过他们那里只有男子,我…我想去看看他们是怎么做的,而且…而且我听说他们那里会有那种助兴的药…”
渡陵佩服的看着他:“你还想给你兄长用助兴的东西?”
柳逢意连忙摇头:“当然不是!那个…那种药能缓解疼痛…我哥…”他再次捂住脸羞耻说道:“我哥他太大了!我,我吃不消!”
渡陵忍笑忍得特别辛苦,这种做别人倾诉对象的感觉还不错:“要是被你兄长知道你去青楼,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柳逢意捂着脸颊轻轻点头,他再傻也知道,肯定少不了一顿揍:“不是青楼,是潇湘楼,人家是正经生意,卖身也是挑人的,而且我们偷偷去,不会被发现的。”
偷偷去?渡陵扭头看了眼早就回来了,抱臂靠在门口闭目养神的远墟,又看了眼背对着院子坐在围墙上的柳逢昀,偷偷去,显然是不可能的……
不过,他倒是真的对这潇湘楼有些好奇:“好啊,我们’偷偷’去潇湘楼。”
靠着门口的远墟睁开眼睛看着他,渡陵冲他眨了眨眼,于是远墟勾起嘴角对他宠溺的笑了笑,然后一个闪身上了墙头。
渡陵回屋拿了两件能将二人遮的严严实实的披风,递了一件给柳逢意:“披上。”
柳逢意明白他的举动,他俩现在这个模样肯定没办法见人,只能遮起来了,幸好潇湘楼里各种各样的客人都有,他俩这样打扮也不奇怪,只是身上的味道还是浓了些,只能尽量避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潇湘楼有些远,柳逢意偷摸着牵了自家的马车,一路上有些坐立不安,看样子他兄长确实做的狠了些。
其实他也…,身下夹不住流出的精水微微浸湿了些许裤子,让他有些不安,但一想到远墟就在身后跟着,倒也不怎么害怕。
潇湘楼到了,柳逢意有些紧张,他也是第一次来,一进大堂便有清秀的小厮迎上来问道:“两位客官,是听曲儿还是点雅?”
听曲儿就是包下二楼的雅间,听大堂里各位美人唱唱曲儿,点雅则是这潇湘楼的行话,是点人来陪的意思。
两人自然没得让人来发现他俩被人弄过,只是要了雅间,等人关上门后柳逢意说道:“楼上就是他们接客的地方,咱们…上去看看?”
他满脸通红,衬的眉心那颗红痣格外鲜艳。
等等?柳逢意眉心何时有的红痣?他竟没有注意到。
“陵兄?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渡陵指了指他的眉心:“你这里突然有了颗红痣,我之前竟没注意。”
柳逢意茫然的摸了摸:“红痣?我之前没有什么红痣,大概是不小心弄上去的红点吧。”
渡陵乃是修仙之人,对这些东西本就更敏感一些,不过这红痣看着不像有害的样子,他便暂时也没去追根究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听完了堂下一首暧昧小曲后,渡陵撑着头对柳逢意笑道:“你不是想要这里的助兴之药吗,现在便可以去找门外那个小厮问问了。”
柳逢意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陵兄,你要不要,我也给你拿些?我刚才看你身上那些印子,你也挺难的对吧?”
咳!
“不必了,你快去吧,楼上应该已经包下屋子了,今晚不必急着回去。”
柳逢意摇摇头:“那不行,我哥还在家等我呢,我们拿了那药就回去吧。”
你走不了了。
渡陵刚才在窗户外已经看见柳逢昀买了装满一匣子的药膏了,此时他就站在门外,柳逢意今晚能回去才是奇了怪了。
不过,刚才看见柳逢昀,他眉心也出现了一颗红痣,倒是真的奇怪。
柳逢意红着脸小心翼翼的开门想叫小厮,谁知门外站着的早就不是小厮了:“!!哥…哥?!”
柳逢昀勾起嘴角,一把将他抗起来:“这里好玩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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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逢意挣扎着拍他的背,结结巴巴的说道:“哥!我我我没做,做什么!就,就听了首曲子,马上就回去了哥!你你你快放我下来!”
柳逢昀转身往楼上走,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声音故意带着些冷意问道:“什么曲子要专门跑到这里来听?”
柳逢意彻底慌了,却不同于以前犯错后知道会被罚的那种慌,现在的慌说不清道不明,在他还不明白为什么的时候,脸就已经红透了,莫名的心跳加速,刚才柳逢昀打他的那一下牵扯到了昨晚被欺负过的地方,有些疼,但是除了疼还有别的,那是昨晚被欺负时酸软的感觉,还带着丝丝痒意。
柳逢意心慌意乱,本能的想求救,看向渡陵,谁知渡陵此时已经惬意的被他兄长搂抱在怀里,对上他求救的眼神后,竟还不厚道的笑着冲他挥了挥手。
柳逢意头一次生出交友不慎的想法,接着就被抗上了楼。
渡陵第一次做这种坏事,意外的感觉甚好,若不是远墟已经开始动手动脚,他估摸着还会留他们片刻调侃嘱托他们节制些,只是现在他自己自身难保,只能作罢了。
身子被远墟三两下摸软了去,渡陵小口喘息着靠在他身上难耐的呢喃了一声:“好夫君~”
远墟一边伸手撩开他的衣襟,揉弄起两颗嫩红挺立的乳尖,一边覆在他耳边暧昧的说道:“为夫也在楼上定了间好玩儿的屋子,子陵愿不愿意…”
渡陵轻轻拉住他垂到自己脸旁的发丝,双眼氤氲含着雾般纵容的笑道:“既然夫君都说好玩儿,那还等什么,还不快抱娘子上去……”
远墟重重的掐了一把嫩红乳尖,然后抽出手来一把将人抱起往楼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渡陵痛吟出声,身下两个嫩穴淫水却流的更多了些。
远墟抱着人上了楼,渡陵喘息着依偎在他怀里,三楼走道上人来人往,却看不见他们径直避让而过,待到远墟走到屋前时,对面有一人也如他一般怀里抱着个人走过来停在旁边的屋门口,两人迎面对上,一时无言。
渡陵从远墟颈侧抬起头来,正好与那人怀里的人对上视线,刹那间如遭雷劈:“师,师父…………”
沈瑜安震惊并不比他少,一时间懵呆了,待反应过来脸顿时充血一般红透。
大约是实在太尴尬羞耻,沈瑜安做出了一个渡陵绝对想不到的举动,他扭过头拉起韩曜的外袍把脸藏了进去!
渡陵愣住,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表情。
红着眼瞳的韩曜控制不住笑了笑,对远墟点了点头示意后抱着人直接进了屋。
远墟低头看着渡陵低笑:“子陵,你说巧不巧?”
可真是太巧了……
远墟将人抱进屋去,放在床上,屋子里很暗,渡陵感觉到身下的床似乎不太寻常,有些冰凉,且硬,像铁?
远墟在黑暗中吻住他,将他所有衣物剥了个干净,然后摸到他一直没有停止流精的嫩穴搅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到了这一步了,渡陵也再不想着别的,一心一意与他共赴情欲,待缠绵色情的一吻结束,他轻轻低喃唤道:“夫君~”
远墟抬手一挥,屋子微微亮了起来,不像明亮的白天,也不像夜晚的烛火,像是暧昧朦胧的月光,却比月光更亮些,足够两人将对方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了。
渡陵这才发现,这间屋子里所有东西竟全部都是用特殊的石镜做成的,这种石镜美观且坚硬如铁,不易损坏,又具备了冬暖夏凉的作用,不管是人间还是仙界都很受女子们喜欢,唯一的缺点是不够明亮,镜面昏黄,需要靠近些才能看得清楚人像。
不过看着四面八方朦朦胧胧的镜像,渡陵觉得这唯一的缺点似乎也算不上缺点了。
太过勾人情欲了。
尤其是,他身边的是远墟。
渡陵跪立起来,拉过还站着的远墟:“远墟……”他竟还从未叫过他的名字,如今这般叫着,心底满是柔情。
远墟附身摸着他的脸:“子陵…”
渡陵情动的隔着衣物抚摸他的肉根,直到肉根硬挺着撑起帐篷来,又隔着衣物去吸吮,将远墟的裤子舔弄的湿淋淋的。
这个距离,脚下的石镜将这一幕清清楚楚的照射出来,渡陵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淫荡,但他不怕,因为这些淫荡只会属于远墟。
渡陵抬眸看着正欣赏他这般淫靡的男人,两人眼里都满是深情爱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墟扶住他的下巴,隔着衣物用硬邦邦的肉棒在他脸上游走,两个龟头浸出的黏液慢慢渗透裤子,涂抹在他脸上。
渡陵一边惬意的仰着头任他这般玩弄自己,一边为他脱去裤子,待裤子退下,远墟便用肉根戳弄他的嘴,他眉眼含情的含住一根,轻喘着缓缓全部吞入吸吮。
伺候这两根东西他早已熟练至极,一边吞咽一边用另一根在自己嫩红乳尖上磨弄,远墟扶着他的下巴不轻不重的抽送。
含不住的津液滴落在石镜上,远墟低头便可以从身下石镜做的床上,清清楚楚的看见渡陵被倒映出的嫩穴在不停流出淫液,夹杂着他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惹人发狂…
“唔!!”渡陵抬眸,看着突然加快速度的远墟,却被他捏紧下巴开始狠干。
顺从的仰着头,渡陵专心伺候着另一根,不经意间看见屋顶倒映出的景色,有些模糊,但依旧能看出他是如何淫荡的嘴里含着男人的欲望,手里也抚弄着男人的欲根。
他羞的闭了闭眼,很快又睁开,这是他和远墟,他们早已是夫妻,合该这样恩爱缠绵。
又一记深顶,远墟喘息声越发浓重,似要将他干死在胯下,却生生忍住了。
磨人的交缠。
远墟久久不射,渡陵吃了许久,身下已是泥泞不堪。
远墟缓缓抽出肉棒,欣赏肉棒从他嘴里抽出时展露的艳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全部抽出后,渡陵喘息着亲吻了一下龟头,然后看着他暧昧不已的问道:“故意磨我?”
远墟亲吻一番他的唇舌,勾出淫靡银丝,然后继续用肉根顶弄他的眉眼:“夫君是疼你。”
渡陵轻轻咬了一口在他脸上画圈的肉根根部,然后张开嘴去吸吮那两颗硕大的精卵:“好夫君…别磨我了…”
远墟将他扶起来,上了床,接着让他跪立着双手撑在床壁上,自己也跪立着从后面搂住他,让他双腿大开,雪臀挺翘的背靠着骑坐在自己胯上,肉根自下而上的戳弄两个嫩穴。
这个距离,渡陵低头便能看见床壁异常清晰的反射出他们即将交合的场景,他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见自己被肉棒玩弄嫩穴,终究还是有些忍不住羞意,双眼氤氲含泪的看着石镜里的远墟。
远墟对着石镜揉弄着他的乳尖,拉扯夹弄,玩的不亦乐乎,看着镜子里眼带泪意的渡陵,附在他耳边戏谑的问道:“子陵,在害羞吗?”
渡陵靠坐在他怀里,闭了闭眼,然后老实的点了点头。
远墟在他颈侧低沉一笑,身下的肉棒顶开肉穴两片花瓣,带着灼热的高温在花瓣中间滑动,肉穴流出的淫水把肉棒弄的湿漉漉滑溜溜的:“子陵,你小穴里流了好多水,可一点也不害羞,你看看,还在吸我。”
渡陵不需要低头去看也知道,他的身子在远墟身下时有多不知羞,他早就万分明白:“别作弄我了……嗯…烫…”
嫩穴像着了火,明明一直不停的流着那么多水,内里却像干涸许久一样,渴望着被浇灌,他含着羞意追逐夹在花瓣里的肉根:“好夫君…,还要作弄我多久…快饶了我吧…”
远墟扶着他的腰将他稍微提起来一些离开肉棒,嫩穴正正悬在肉棒上方,滴落的淫液流到肉棒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墟看着石镜里两人即将交合的地方,哑声道:“骚子陵,对着镜子把我的东西吃进去,两根一起。”
渡陵看着石镜里自己满脸渴求的样子,纵使害羞,依旧没有半分不愿。
所以自己在害羞什么呢?
又看着石镜里对自己充满欲望的远墟,他想让这个男人一直这样看着自己,充满爱意,欲望,怜惜,以及远墟自以为藏的很好的,疯狂的占有欲。
用嫩穴抵住龟头,他微微沉下腰浅浅含住,似是害怕,不再继续下沉,并且不断含住又抽出。
明明极度渴望,他却生生忍住,看着石镜中倒映出被他折磨的接近癫狂的远墟,他满足的笑了。
这是他的欲望。
想要这个男人被自己引诱发疯,逼他在自己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吻痕也好,精液也罢,他其实根本不在乎被任何人看见自己张着腿,淫荡的敞开两个骚穴被远墟奸弄,他甚至渴望被人发现,被人知道,他是属于远墟的,而远墟,也是属于他的。
远墟疯了,一口咬住他的脖子,狠狠的说道:“骚货!现在不害羞了,折磨你男人?”
渡陵笑起来,糜艳,勾人,是他从未看见过的颜色,仿佛彻底打开了什么。
渡陵对着石镜双手拢住两根肉棒:“夫君,把这里变回原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墟重重的喘息,呼吸喷在他的脖子上,灼热得似乎要把他烫化,手里的肉棒发生变化,瞬间变成兽形时的硕大,渡陵深吸了一口气,将两根肉棒抵住后穴。
远墟呼吸一滞,掐着他的腰:“子陵!”
渡陵侧仰着头亲他:“没事,我可以。”
回头看着镜子里,他生生将两根肉棒都吞进了一个头部,然后松开拢着肉棒的双手,用力掰开自己的臀肉,镜子里将他的淫荡一丝不落的照出,骇人的肉棒慢慢的进入后穴,将后穴撑的剧烈颤抖,远墟紧紧捏着他的腰,不敢放过他脸上任何表情,一旦他受不了,便会退出来。
渡陵哭了出来,吞下了一半的肉棒,颤抖的不行,远墟见此扶着他的腰便要后退,却被渡陵轻轻摇着头阻止:“别出去夫君,我可以的,你看,没有流血。”
远墟心疼,紧紧掐着他的腰:“你在哭。”
渡陵哽咽着晃了晃腰:“是舒服的。”
说罢继续往下坐,小腹逐渐出现了肉棒的形状,无比清晰,渡陵忍不住抽泣的更大声,两人俱是呼吸粗重,待插进三分之二后,渡陵已经全身是汗。
后穴到底不如天生便用来欢愉的花穴,紧致非常,幸好自己不同于常人,才能不用受伤便将远墟骇人的东西吞下,若是常人,肯定已经被撕成两半了。
看着镜中还露出一截的肉棒,他发着抖继续往下坐,直到全部埋入体内,才战栗着松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面的肉穴被连带撑的阴户高高鼓起,渡陵将双腿岔的更开,着迷的看着镜中两人结合的地方,良久轻轻动了动,抬头看着镜中的远墟:“夫君…”
远墟死死盯着镜中他的脸,声音低哑的说道:“子陵真厉害。”
于是渡陵带着眼泪笑起来,拉着他的手去摸两人结合的性器:“都是你…夫君,是我的,只有我能吃。”
“没错,只有你能吃,所以子陵,为夫现在可以快点被你吃吗?”
渡陵双手撑住床壁,低头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可以啊啊啊啊啊!!!!!!”
臀肉直接被撞到变了形,性与爱一旦结合,就如出笼的野兽,再也停不下进攻。
“夫君夫君!!远墟!!!干我!!干你的骚货!!!”
远墟抓住他的两胯暴虐侵犯,渡陵被干的撑不住,被干的压在床壁上,被干的伸出舌头流着津液。
远墟一言不发,眼里带着滔天欲火,次次狠入毫不留情,一心想要干死他。
“啊啊啊啊啊啊!!!!!!!干到了干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以为刚才完全插入后就是最深了,没想到随着肏弄,肉棒竟还能越来越深,深到渡陵以为会贯穿自己。
他紧紧贴在床壁上,恍惚间听不到任何声音,想不到任何事情,只有身下被奸淫的后穴无比鲜明,男人每一次是什么角度,每一次用了多大的力气,他都清清楚楚。
这个男人爱惨了自己。
他清晰的明白这件事。
他离不开自己了,渡陵这样笃定,于是他放声浪叫,淫荡迎合,将自己绝不会展现于旁人的一面悉数奉上:“夫……君……我爱你。”
如此赤城。
远墟粗鲁的一把扭过他的脸,狠狠吻住,伸出兽舌残忍奸弄他的喉咙。
自己惹疯的男人,自己用身体去平息。
远墟终觉不够,双手穿过他的膝盖将他就着连接的姿势抱起下了床,边走边干的来到最大的一面镜子前:“骚货,看看你的穴多淫荡,咬着我不放!”
渡陵去看,果然很淫荡,不止穴淫荡,他整个人都是淫荡的:“喜欢吗夫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墟就用这个姿势狠干着他:“喜欢!怎能不喜欢!小骚货,再夹紧一点!”
渡陵很委屈的仰起头:“嗯唔…夹不住…夫君太大了……”
远墟一边快意的低声笑着,一边将他的腿根彻底掰开:“那就看着夫君是怎么干死你的!”
渡陵顺从他的话,直到天亮他射出时也没有移开自己的眼睛,看着肉根一鼓一鼓的往自己穴里射精:“满了……夫君…救我…要死掉了…”
待精液全部射进体内,渡陵全身颤抖的晕了过去,哪怕第一次破身时都没有这么激烈。
远墟喘息着缓缓抽出汁水淋漓的肉棒,看着被干成肉洞合不拢的后穴,眼里全是满意。
就该这样,就该这样抵死缠绵,这样被自己奸淫,最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被自己奸淫透了,奸弄的全身都是他精液的味道。
真是…美极了。
这该死的,魔族的天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终究是在别人的地盘,而且渡陵也已经被他做晕了,远墟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再住一天的心思,于是用披风将人裹的严严实实的出了门。
这镜屋不错,回去后他们也可以弄上一间更大的,镜子太明亮会晃着子陵的眼睛,可以用魔族的银晶石,既清晰又不会晃人。
出了门,左右两间屋子同时打开,韩曜抱着沈瑜安,柳逢昀抱着柳逢意,三人相互看了眼,柳逢昀对韩曜弯了弯腰,叫道:“舅舅。”
远墟对他这般称呼毫不惊讶,愉悦的站在一边。
恢复了往日神色的韩曜温和的点了点头,然后对远墟道:“我与瑜安下山匆忙,没来得及寻个住处,尊者收留收留我们?”
低头看了眼渡陵,远墟颇为恶劣的笑了笑:“好啊,应该的。”
于是几人施法间瞬息回了住处,柳逢昀兄弟自然回了自己家,韩曜则抱着沈瑜安回了渡陵夫夫二人的小院,小院有两间屋子,正好合适。
渡陵活了三百多年了,在醒来前他以为,要说他这辈子什么时候最尴尬,肯定就是和自己男人上楚楼做那种事时,和自己师父撞了个正着了。
但醒来后他才知道,尴尬没有最尴尬的时候,只有更尴尬的时候:“师父…”
两人隔桌相望,沈瑜安那张本就稍显冷淡的脸此时说不清是生气还是什么,死死盯着他脖子上青青紫紫的吻痕,还有那个存在感十足的齿痕,气氛十分尴尬了。
沈瑜安面色不太好的抿了抿唇:“你们…”他本想说让他们节制些,可想想自己也……,教训的话顿时说不出口,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渡陵红着脸咳嗽了两声,从桌上的篮子里掏了两个铃铛果出来,凑近了他些讨好道:“师父,吃果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瑜安没好气的瞪他一眼:“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被人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渡陵眼神飘忽,无奈道:“没办法,我真的很喜欢他。”
沈瑜安一把掐住他的脸颊肉:“没出息!”
渡陵傻笑:“师父~”
沈瑜安叹着气松开他,给他揉了揉发红的脸颊道:“以他的身份修为,此时爱你也就罢了,若是将来他不爱了,你该怎么办?到时就算我想为你撑腰,也拿他没有办法…”
渡陵拉着他的手趴在他腿上,声音放的很轻:“师父,我不敢让你跟我一样相信他,若真有那么一天,他不爱我了,那我想,我一定会很难过,难过很久很久,但是我知道,他不会的,他很好,他值得我为他做任何事。”
沈瑜安轻轻拍着他的背:“师父只是担心你,你还太年轻了。”
渡陵笑着抬起头看他:“师父这话说的不对,您当年心悦师叔的时候才多大?而且若是凡人,我这个年纪都已经满满当当的过了三辈子了。”
沈瑜安被他的狡辩之词噎住,气的摁了摁他的额头:“倒是第一次见你这么伶牙俐齿,就为了那个欺负你的男人?”
“师父冤枉我了,而且说到欺负,掌门师叔才更过分吧,”他凑到沈瑜安耳边低语道:“师父,我刚刚枕你腿的时候你都发抖了,很难熬吧?”
沈瑜安瞬间红透了脸,一巴掌糊在他的后腰上,渡陵滞了瞬间,随即差点跌倒在地上,好险忍住了。
强撑着坐好,渡陵不着痕迹的缓了口气,义正言辞道:“师父,做人要宽容,不能睚眦必报,这可是您教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瑜安哼了一声:“腰疼吧,在为师面前装有用?你动根手指头我都能知道你在想什么。”
疼倒是不疼,酸软而已,不过也没什么区别。
反正都被看穿了,渡陵所幸一下子黏黏糊糊的趴在他身上:“师父~”
沈瑜安:“黏黏糊糊像什么样子,赶紧起来,全身都是…别人的味道,还往为师身上蹭。”
渡陵笑着故意蹭了蹭:“这有什么,难道还怕师叔吃醋啊?哎呀呀!师叔居然这么小气!?”
沈瑜安拿他没办法了,只能由着他撒泼:“赶紧起来,想吃什么,为师去给你做。”
渡陵笑的胸口发颤:“师父,您这样怎么进厨房?放心吧,掌门师叔和夫…咳咳,和远墟现在在厨房呢,我之前去看见了,师叔做了你喜欢的云片糕,我偷偷尝了一片,好甜的,都甜腻了,师叔只顾着你的口味,都不管我。”
沈瑜安轻轻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但眼里的笑意还是藏不住溢了出来。
渡陵盯一个劲的看,然后戏谑道:“师父,想笑就笑吧,忍着做什么呢,害怕徒儿嫉妒啊?”
沈瑜安还是笑了出来,如同雪山上最洁白的那一簇冰雪化开,清澈绝尘。
渡陵很少看见他笑,约莫从前心里总是压着事,如今这般敞开心扉的样子,是真的好,渡陵替他开心:“师父,要去看看师叔还做了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瑜安摇了摇头:“他们两个凑一起是有事要谈,让他们自己商量吧。”
渡陵愣了一下:“有事?什么事?”
沈瑜安神色突然严肃了起来:“三天前,正是你们偷偷下山那天,据驻扎在北地的修士来报,人间出现了食人之物,已经先后掳走了四十七个孩童,杀了七位修士,手段狠辣,暂且不能确定是什么东西,但据留下的线索来看,似乎与鬼族或者魔族有关,你言祁师叔已经先行去查探了。”
竟有这种事!
渡陵暗中自责最近这段时日太过逍遥了,以至于这么大的消息的不知道,委实不该:“言祁师叔一个人能行吗?”
沈瑜安:“言祁为人谨慎,除非对方修为远远在他之上方能抓住他,这世上修为在他之上的不够一掌之数,这里便已经有了两个,不必担心。”
事关鬼族与魔族,渡陵不得不上心些,几十年前仙界与魔界好不容易达成共识各自偏安一界不再开战,方能有这太平盛世,若魔族有意伙同鬼族打破协议,势必又会生灵涂炭,那他们当年的努力就白费了,并且,远墟身为魔族,又是魔族天生的领袖,若两界开战,他们又要如何自处?
哪怕明知道远墟不会离开自己,渡陵却依旧有些心慌意乱,不管是对人间,还是远墟,他都放不下,届时只怕……
沈瑜安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劝慰道:“先不必这么忧思,目前还没有确定是不是魔族与鬼族所为,魔族近年有远墟镇着,应当不会做出擅自打破协议的举动,鬼族彧惑性情阴郁,我看不透他的为人,只望他没有那份挑起事端的心思,否则以他的实力,再怎么样人间也会吃些苦头。”
如今形式未明,渡陵也不愿把事情想得过于阴暗,只是到底再开心不起来,叹了口气道:“那明日我们便启程去支援言祁师叔吧。”
沈瑜安摇头:“现在不行,人太多反而打草惊蛇,你言祁师叔走时特意嘱托待他回信后再支援,以免那头事先逃走,否则我与你师叔早就启程了,再等等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曜和远墟也商议完,端着吃食进了屋子。
远墟一见渡陵的神色便知他肯定也知道魔族与鬼族的事了,放下手里的东西,他挨着渡陵坐下:“子陵,别担心,有我在。”
韩曜温和的笑了笑:“师叔也在呢,陵儿无需担心,这件事说来有些蹊跷,那些留下的线索太过刻意,只怕没有那么简单,我怀疑这里面有丽国的手笔。”
沈瑜安之前未曾听他提起丽国,有些疑惑的问道:“为何会怀疑丽国?”
渡陵也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对人间的国家所知不多,知道的最清楚的便是与长越宗来往最密的腾龙国,也就是他们此时待的国家,宗门里大半人间来的同门师兄弟师姐妹都是腾龙国的,长越宗自然偏向腾龙国,其他国家来犯时,在不影响天命的情况下,多多少少会暗中相助。
韩曜旁若无人的在沈瑜安脸上落下一吻,然后说道:“这丽国以前是腾龙国流放犯人的地方,腾龙国嫌那地方污秽不愿前往,过了百来年竟也被倒腾成了一个小国,因为都是些流犯或者流犯后代,为了脸上好看,便盗取了不少腾龙国的历史充做自己的,被腾龙国警告多次后收敛了些,不过里面龙蛇混杂,再加上戾气堆积,吸引了不少邪物,前段时日有修士路过,看见他们似乎在研究复制之法,既把别人的东西通过邪物复制下来为自己所用,那些被留下的鬼气与魔气大抵可能是这么来的,丽国想借机引起腾龙国大乱。”
渡陵皱着眉头:“怎么有如此不要脸面的国家?”
远墟搂着他的腰笑道:“毕竟都是些罪人之后,若是要脸,那才叫奇怪了。”
韩曜继续说道:“你言祁师叔还不知道此事,他如今估摸着是已经到地方了,那地方收不到传讯符录,所以~陵儿,明日便启程去找你言祁师叔报信去吧。”
远墟脸顿时黑了:“你为什么不去?”
韩曜挑眉:“本座乃是掌门,宗门内务还没有交代完,自然不能走,尊者有什么异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瑜安不敢去看渡陵,韩曜偷懒偷的太明显了,什么宗门内务,只是借口,长越宗没了他在确实会乱上一阵,却也不至于乱成一团,自然会有其他人暂时代理。
如今他想留下,不过是为了…为了…欺负自己…
渡陵从小在长越宗长大,怎会不知道他师叔的能力,现在这个情况,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师叔原来也会为了和心爱之人在一起耍赖皮的。
远墟气笑了:“不如将这小院也孝敬给你?”
韩曜毫不客气:“多谢,此地清幽,倒是个好住处。”
远墟脸更黑了,若不是这人是…,他会立刻把他扔出去!
渡陵看着原本稳重的男人像个孩子似的置气,颇为不厚道的笑了,随即怕被远墟像上次那般作弄很快又压下了嘴角,拉住他的袖口晃了晃:“气什么,只要我们俩在一起,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远墟黑着脸不说话,渡陵将他拉回了卧室,亲了亲他的嘴角笑道:“别气了,我们快点办完事情就回来好吗?到时候说不定,”他凑到远墟耳边轻轻说道:“说不定咱们能专门在他们…吓一吓师叔,让他在师父面前丢脸。”
远墟所有的情绪被他这三两句话抚平,故作佩服的看着他低声道:“子陵,你有点坏啊。”
渡陵轻轻白了他一眼:“特意把师父师叔带回来吓唬我,你不坏?”
远墟抱住他:“嗯,我最坏,我就喜欢欺负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渡陵咬住他的喉结含糊道:“现在这样,算不算自作自受?”
远墟扶着他仰起的头:“算,怎么不算,所以这不是遭报应了。”
在他喉结上印出吻痕,渡陵满意的松开,然后被远墟抬起下巴吻住。
一吻罢,远墟摸了摸他充血的嘴唇:“可以做吗?”
渡陵点头。
远墟反而愣了一下:“你不怕…”
渡陵勾起嘴角,狡黠的笑道:“师叔欺负你,我帮你欺负回来,师父今晚肯定不会让师叔欺负他的,你猜师叔会不会半夜起来冲凉水?”
远墟捧着他的脸低沉的笑出来:“我猜他会。”
于是,一夜欢愉。
隔壁屋子里的人比想象中硬气,清晨远墟抱着渡陵离开时,满脸挑衅的看了眼瞳孔通红的韩曜,满意的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中午,渡陵醒来,身上很清爽,唯有腿间滑腻腻的,随着他起身的动作一下子涌出一大股热液,渡陵颤了颤,然后看了眼身边的环境,是在一辆马车里,飞在天上的马车。
马车异常宽敞,还铺满了厚厚的毛毯子,他便是窝在厚实的毛毯上睡着,身上还盖了条艳红色的毯子。
起身推开马车门,远墟正坐在车檐打坐,见他推开门立刻扶住他的手:“起来了,有没有不舒服?”
渡陵将他拉进马车,握住他被吹的微凉的手:“怎么在外面吹风?”
远墟抽出一只手揽住他的腰拉近:“留在里面忍不住。”
渡陵好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问道:“还有多久能到言祁师叔那儿?”
远墟搂抱着他躺下,拉好那条红色的毯子盖住两人道:“明日午时就能到了,想吃些东西吗?”
渡陵抬起一条腿搭在他腰上,弓起腰用湿漉漉的嫩穴隔着衣物蹭了蹭他的肉根:“想吃你。”
远墟眼神一暗,握住他搭在腰间的腿:“这两日怎么这么主动?”
渡陵把头靠在他的肩窝:“等到了言祁师叔那里,咱们肯定许久不能亲热了,你能忍住?”
远墟把他从怀里轻轻拉出来,抬起下巴看着他的眼睛:“撒谎!跟我说实话,子陵,我们是夫妻,你不能瞒着我把心事藏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远墟关切的神色,渡陵抿了抿唇:“…若真的是魔族有意起战,你要怎么办?我需要你,魔族的子民也需要你…,远墟,我有些害怕。”
闻言,远墟松了口气,只要渡陵不是想着离开自己,什么都不那么重要:“如果你担心的是这个,那就没什么必要了。”
渡陵愣了一下,问道:“为什么?”
远墟抱着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下,灼热的欲望磨蹭他的,声音不疾不徐的回道:“我已经传讯给了魔界,若有谁擅自打破协议格杀勿论。另一位魔尊仲翼给我回了信,说魔族根本没有开战的心思,这些年几界太平,没了仙界找麻烦,他们自己人和自己人找架打,打来打去打出了火气,在自己的地盘上都已经忙不过来了。仲翼此人最重承诺,只要他在魔界镇着,比我也不遑多让,魔族生不了其他心思,放心吧。”
闻言,渡陵是真的松了口气,仲翼魔尊他也见过几次,确实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当年不过顺了嘴答应了大师兄一句戏言,大师兄自己都说是开玩笑的,偏仲翼魔尊非要守诺,惹的大师兄此后再也不敢嘴瓢了。
想到这里,也不知大师兄是不是还在躲着仲翼魔尊,毕竟当年他嘴瓢的戏言可是让仲翼魔尊嫁给他。
“唔………”
猝不及防被远墟剥了亵裤直接捅进肉穴,他颦眉轻喘,很快被弄的汁水横流,搂着远墟的脖子发颤:“别这么…突然…嗯好深……”
远墟没有太用力折腾他,昨晚两人刚做过,欲望没有前几日那么急切了,所以他更愿意用这种温存的方式厮磨纠缠。
两根肉棒齐齐插在子宫里,满满胀胀的,渡陵舒服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发出的音节都是断断续续的:“深……”
双眼迷离的看着身上的男人,渡陵突然落了泪,远墟吻去他的眼泪,一边抵住他的子宫碾弄,一边万分温柔的在他耳边呢喃着:“子陵,别怕,有我在,夫君在,我不会离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渡陵一边颤抖着夹紧双腿一抖一抖的高潮,一边道:“我也不会离开你。”
两人还盖着红毯,毯子下面热火朝天,快感堆积,渡陵很快就受不了的发出哭腔,这些天情事太频繁,他的身体被开发的无比敏感,远墟一点轻轻的触碰都会带起强烈的情潮,更何况这样直接肌肤之亲的交欢:“唔……不行了……再深一点……让我高潮…求你……”
将他的两腿完全分开压在两侧,远墟如他所愿进到最深处,将他的肚子都顶起来,然后重重的旋转碾压穴肉。
渡陵死死抓着他的肩膀弓着腰痉挛高潮,既潮吹又射出稀薄的精水,射完后失力的跌回毯子上喘息。
远墟在他高潮时插在穴里没动,静静的享受着他高潮时穴肉搅紧的滋味,等他缓和下来后再接着继续,一次又一次的把把送上甜美的巅峰。
直到夜深,渡陵浑身濡湿,身上的毯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踢的远远的,远墟还硬邦邦的插在穴里,一次也没射。
渡陵眼尾通红,哪怕早已习惯这种持久的性爱,却依旧会被折磨的哭出来,低头看着自己吃着男人的阴茎,被撑成白膜的穴,终于忍不住颤着声音求饶:“快点射吧……再继续下去…,我会疯的……”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个没完,情欲无法退去,远墟俯视着他又一记深入,逼问道:“还敢胡思乱想吗?”
渡陵精疲力尽的摇头:“不敢了不敢了…好夫君,快饶了我吧…”
“记住你的话,子陵,下次再犯,我就在你师父面前肏你三天三夜!”
渡陵搂住他的肩,哭着回道:“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根快速耸动,在渡陵忍不住哭着尖叫着颤抖抽插时射了出来,灌满了他的子宫。
远墟缓缓抽出肉棒,低哑的命令道:“骚货,夹好,不准流出来!”
渡陵一抽一抽的捂住肉穴,却根本捂不住,远墟实在太大了,抽出后肉穴根本合不上,精液一股一股的流出来。
远墟享受着这美景:“骚子陵,你把为夫的东西都流光了,这可怎么办?”
他这副恶劣的样子让渡陵没来由的生起了一股作恶欲,一个翻身直接压在他身上,扶着微软的肉根直接塞进肉穴里:“那就一直插在里面,这样就不会流出来了,好夫君,你可千万别动,再动,你家娘子明天一定起不来,你忍心吗?”
狡诈的小狐狸!居然用了这么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计谋!只可惜:“起不来也无妨,为夫抱着你去!”
“啊!不……唔……你是禽兽嗯………”
“说对了,为夫本就是禽兽!”
“慢…慢点!呃嗯………”
一天一夜,好不惬意,世间最幸福之事大抵便是如此了。
翌日,北地雪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渡陵果然是被抱着去见的言祁。
言祁本人:“……你们…这是…何意啊…”
渡陵咳嗽两声:“言祁师叔,你这又是什么情况?”
看着眼前被一把漆黑长剑架着脖子的言祁。
拿剑的男人身形高大,虽容貌异常俊美,却面色惨白,浑身上下都透着不近人情的味道。
远墟把渡陵抱得更紧:“彧惑。”
这就是彧惑?鬼族之王?
果然如传言一般阴郁。
渡陵看了眼暂时没什么大碍的言祁,冷静道:“鬼尊何故挟持我师叔?莫非有什么误会,不若放下剑,我们喝上一杯慢慢详谈如何?”
言祁叹了口气:“鬼尊大人,我师侄说的对,这其中必有误会,我仙界对鬼族绝没有做下你所说的那些事。”
彧惑以为仙界对鬼族做了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渡陵正这么想着,言祁继续说道:“其实我等也是为了这件事而来,前些时日出现了几起命案,留下的线索里便有鬼族和魔族的痕迹,但我仙界绝不冤枉好人,所以才派了我等来查探,您说六日前我杀了你鬼族,实在是冤枉我,我明明是前日才到此地的,而你所说属于我的仙气,我也很奇怪。”
渡陵算是明白了前因后果,言祁师叔来查案,却被人陷害了,彧惑被人误导,来寻仇了。
架在言祁脖子上的剑分毫不动,彧惑阴郁死寂的眼睛直直看着言祁:“如何信你。”
言祁苦着脸,这证据要是已经找着了,他还能被剑架着吗,早就得理不饶人,骂死这仗着修为高按着自己打的鬼尊了。
渡陵让远墟把自己放下,然后谦和的笑道:“鬼尊大人,我与远墟前来正是为了告知师叔这件事,据我掌门师叔搜集的消息,这件事极可能是人间一个叫丽国的国家所为。”
彧惑斜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丽国?”
这鬼尊真是一言一行的散发着冷意,言祁离他最近,感觉自己快要被他的鬼气冻僵了。
渡陵:“正是,丽国妖邪混杂,据修士所言,他们研制了一种复制之法,便是将别人身上的东西复制下来化为己用,目前看来,他们大概只研究出了如何复制他人的气息,我师叔为人平和,断不会无缘无故对鬼族出手,请鬼尊大人莫要受人蒙骗才是。”
远墟:“作为子陵的道侣,你剑下之人也算本座的长辈,若你执意伤他,本座不可能坐视不管,彧惑,你想清楚。”
彧惑沉默了几许,慢慢收了剑:“丽国…,”
言祁立刻退到渡陵二人身边:“在下记得,鬼尊大人身边的得力干将赵碧,似乎便是丽国之人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彧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仙界之人,都如你一般说话吗?”
言祁轻哼了一声:“鬼尊大人位高权重,修为了得,在下是怕说错了话,您又拿剑指着我。”
彧惑手里凭空出现了一枚黑色的珠子,他将珠子捏碎:“赵碧来见。”
珠子碎成粉磨,却无人应答,不止如此,那些粉末变成了血红色,并且越来越多,很快将几人全部包围。
远墟脸色铁青:“入梦阵!这是你的阵?”
这阵上全是彧惑的鬼气,可以说,若不是目睹了全过程,所有人都会认为这个阵就是彧惑亲自布下的。
彧惑脸色越发死寂,眼底全是怒火:“入梦阵一旦开启无法半途停下,本座已经压制了阵内的戾气,七日内所有人识破幻境真相方可破阵。”
阵内狂风大作,渡陵被远墟护在怀里,言祁苦中作乐道:“这下好了,鬼尊大人还需要解释吗?应该不需要了吧,堂堂鬼尊,竟被自己人个糊弄了,在下都为您难过。”
渡陵不得不佩服他言祁师叔不肯吃亏的性子,这种时候了都不忘刺上几句。
血芒大盛,四人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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彧惑苍白着脸看了他一眼,虽没有言语,但是隐约可以从他看白痴一般的眼神看出,他对言祁问出这句话感到无法理解。
言祁险些被他气的直接一棍子砸过去。
这个人,为什么总是和他过不去!
彧惑言简意赅的说道:“摄政王,今日应有察觉异样。”
远墟眼神晦涩,没有否认:“两位国师也察觉了?”
言祁摇了摇手里的折扇,浅笑道:“没错,今日起时便觉得不对,占卜数次却没有异常,而这本就是最大的异常,此事非同小可,不可忽视。”
几人言谈间进了偏殿,彧惑道:“此处不是真实的世界。”
言祁虽然有怀疑,却也不敢确定,闻言问道:“你怎能如此肯定?”
彧惑斜眸扫了他一眼,道:“我在,不可能会有两个国师。”
言祁笑着捏碎了手里的茶盏:“说的也是,与你这等狂妄之人共辅一主,怎么也不是我的个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墟不在意他们这些争吵:“既然不是真实的,那便是入阵了,两位国师可有破阵之法?”
彧惑不疾不徐的说道:“我能感觉到此阵的阵眼在什么地方。”
言祁:“在何处!”
彧惑看着他。
言祁皱眉:“你看着我做什么?难道阵眼在我身上不成?”
彧惑:“没错,此阵名入梦,既是入梦,自然是人的梦。”
言祁皱着眉:“凭什么是我的梦?我能感觉到这个阵了有四个真实存在之人,除了你我,还有摄政王,以及陛下。”
彧惑冷笑了一声:“那就要问你自己了,按理来说,你应当才是陛下,我如今记不起具体是怎么回事,但这个阵应当是我布下的,这个阵里有你的血气。”
言祁脸色有些苍白,眼前昏暗了一瞬间,然后踉跄了一下靠着身后的柱子上喘了口气。
彧惑眼神动了动,似乎想扶他,却终究没有上前。
过了会儿,言祁抬起头来,苦笑了一声,对远墟道:“还真是我的梦,难怪竟觉得这么熟悉,远墟尊者,陛下……,我师侄还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墟勾起嘴角,莫名笑了笑:“他很好,国师想起什么了?”
言祁看了眼周围,再次苦笑了一声,缓缓道来:“我曾是南国的君王,也就是,现在阵中的那位陛下,四百多年前,南国就已经消失了。”
他摇了摇折扇,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很不好,却依旧继续说道:“我的父皇,是个卑劣之人,他爱上了自己的嫂嫂,所以屠了兄长一家,想要得到自己的嫂子,结果,却亲眼看着她自尽在自己面前,也不知他是后悔了,还是彻底疯了,他留下了兄长与她的孩子,也就是你现在这个身份的主人,南国的摄政王。”
远墟轻扣桌面,想到现在被他绑在床上的渡陵,不知是不是已经哭了。
言祁叹了口气:“短短十二年后,摄政王就报了仇,但他却没杀了我,还把我推上了皇位…,后来,他厌了。”
远墟挑眉:“他来杀你了?”
言祁摇头,笑得嘲讽:“他若真的来杀我倒好了,他自杀了,我等他来杀我,等了许久,结果他却自杀了,真是可笑!他凭什么!”
他捏着折扇,手指用力到发白,可最后,却像失去了所有力气,道:“那时的腾龙国已是泱泱大国,君主廉明,我便向他们递了文书,自愿将南国之名随着摄政王一起葬入地底,国土与子民尽数交予腾龙国,愿腾龙国善待,后来…,后来也就没什么了,我被师尊所救,拜入长越宗,从此再没有踏足过人间,前段时间北地出现了妖邪,宗门里一时腾不出人手,所以我才下了山。”
他看了眼彧惑,有些阴阳怪气的笑道:“结果,某位鬼尊大人,以为我杀了他鬼族子民,特地跑来寻仇,谁知竟是被自己的手下蒙骗,施展了这个入梦阵,将我们连累了进来。”
彧惑苍白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愧疚,只冷冷的问道:“你把南国交给腾龙后,去了哪儿?”
言祁僵了一瞬,冷冷的收起折扇道:“与你无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彧惑:“想要破阵,我必须知道。”
远墟看了看天色,说道:“二位讨论完后再来寻我们吧,陛下还在等着我。”
彧惑根本不关心他的去留,只是看着言祁。
言祁脸色异常难看:“鬼尊有打听人私事的习惯?”
彧惑没反应,说道:“你如今是阵眼,此阵需要破你的梦才能出去,你那位师侄现在所承受的,便是你当初承受的,你确定还有拖延吗?”
言祁狠狠看着他:“你!”
彧惑毫不退让,回视着他道:“将南国交给腾龙国后,你去做了什么?”
似是质问,言祁仿佛回到了那一天,摄政王下葬的那天,凄风冷雨,周围很多人都在哭,腾龙国来的大臣很温和,他们两国向来交好,所以他毫无负担的把国土赠了出去,那本就不是属于他的东西。
然后,他跟着摄政王的棺椁去了墓地,看着墓室的石门落下,带着他不为人知的秘密,永远死在那一天。
再后来,他去了当年两人还小时一起住过的王府,他们岁数相当,曾也是最好的玩伴,找到了当年两人少年时埋在梨花树下的一坛他已经记不起名字的烈酒,他们本来约好长大成年那一天共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坛子酒真烈,烧的他泪流满面,狼狈不堪。
他本来打算死在那一天的,他选好了地方,那个地方可以看见那人的墓,他隔开了手腕,想让身体里被他厌恶的血全部流尽,妄想着,是不是这样,他到了底下,他还能看一眼自己。
只可惜他没死,师尊救了他,将他带回了长越,或许这就是命,他到底没在寻死,只求师尊施法,让自己忘了那人的脸,他想,那人肯定不愿意被他这个仇人记着。
言祁揉了揉微微发红的眼眶,这么多年了,连自己也以为已经忘了,可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清清楚楚的告诉自己,除了那个人的脸,他不止什么都没忘,甚至记得越发清楚。
“当年,摄政王死后,我去了小时候住过的齐王府,喝了坛酒。”
彧惑:“还有呢?”
言祁放下折扇:“然后去了小静山,寻了短见,可以了吗?鬼尊大人还有什么想问的?要不要连在下今日穿了什么颜色的亵衣也告诉你?”
彧惑起身靠近了他,直视他的眼睛:“如果从来一次,你想怎么做?要怎么做,才会解开你心里的结?”
言祁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心慌:“什么意思?”
彧惑:“这是你的梦,是你心里的死结,也是你的心魔,只要解开你的心结,我们就能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祁沉默下来,低头不敢看他:“若是…没办法解开呢?”
彧惑眼神晦涩的看着他:“这就是,为什么你没有成为皇帝的原因吗?因为你害怕,逃避之心太强,让你成了原本不存在于南国历史上的国师。”
言祁侧过头不看他,强行辩解道:“你怎么知道没有国师,我只是…”
“你只是想看看,当年的你和摄政王,会不会有别的可能,是吗?”
言祁一掌推开他怒视他道:“不是!我没有!”
彧惑冷哼了一声:“不是?既然如此,那就让你那师侄试试看吧,看看他们有了第二种可能后,这个阵是不是还像现在这样牢固。”
言祁咬牙:“滚!”
彧惑甩袖离开,留他一人。
过了许久,言祁跌坐在地上,捂着脸流下两行清泪。
那人那般厌恶他,他怎么有脸妄想和他有别的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根本不可能的!
那人只会毫不留情的推开自己…,根本…毫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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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陵抑制不住喘息声,肉穴里的白玉笔似乎自己会动一般,时不时戳到酸软处,也不知远墟是怎么打的绳结,他根本挣脱不开,连抚慰自己都不行。
他微微侧躺,让白玉笔进的深了些,却毫无作用,肉穴潺潺流水,整个腿间都是滑腻腻的。
“唔………不行…想要…”
他等了好久,远墟却迟迟不来,心里的委屈控制不住,声音里也渐渐带上哭腔:“远墟……远墟……”
身体与心里全部空虚的让人无法忍受,渡陵终于呜咽着轻轻哭了起来,白皙修长的身子胡乱扭动,嘴里不停的轻唤:“远墟……帮帮我……求求你……”
殿门被轻柔的推开又关上,远墟脚步轻缓的走进来,渡陵沉浸在无边的欲望里一开始没有注意到,直到远墟坐在床边上,伸手抽出他肉穴里的白玉笔。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附身含住渡陵嫣红的嘴唇,他细细吮吸,待渡陵喘不过气时微微分开,暧昧低语道:“看来陛下很想我。”
渡陵抬起头主动索吻:“别折磨我了…求你…”
远墟稍微抬起身体不让他亲到:“所以陛下这是在向我求欢吗?”
渡陵呜咽着去追逐,却因为眼睛被蒙着看不见,所以也追不到,哭着骂道:“你这个混蛋!”
远墟笑着一口含住的唇,舌头轻而易举的顶开他的牙齿,然后叼住那嫩舌用力舔弄。
渡陵乖巧的张嘴嘴让他肆意舔弄,嘴角的津液顺势流出,气氛粘稠起来两人的呼吸也越发粗重,待两人好不容易分开,他蹭了蹭远墟的下巴:“快给我吧……”
远墟四指插入湿润的肉穴,不轻不重的插弄着问道:“陛下可真骚,穴都这么湿了,怎么看也不像第一次,莫非以前被哪个野男人破过身子了。”
渡陵抬起腰追逐他的手,哭道:“没有…没有野男人…”
远墟退下裤子,两根肉棒直指嫩穴:“是不是,我来试试就知道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