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醒过来的时候,周围很黑,潮湿安静的环境让他不由得迅速警觉。
嗓子干得快要冒烟了,本能的吞咽却刺得嗓子更疼。他躺在一张大床上,床铺很软,屋子里的空调是26度,是他最喜欢的温度。
“咳咳...水...”林落艰难地出声,嗓音沙哑得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
没有人回应他,他没有办法,只好自己下床去摸索。刚一动弹,他就发现,自己的脖子上被拴上了一根铁链,只是里面垫上了软毛,没有及时发现。
身子太过沉重,他无法掌控。在即将触摸桌子的瞬间,脖颈的链条达到了极限。束缚的人绝对是故意羞辱刁难,只差一点点,他就可以碰到那一壶水了。
林落脱力地倒在地上。门突然打开了,有光透进来。林落不自觉地扬手挡脸,放下手的时候,眼前映着的是林燃的脸。
“阿燃?”林落一瞬间的惊诧茫然,而后意识到一切,愤怒责怪:“你发什么疯?!”
林燃没回答,只是拿起水杯,在林落眼前晃了晃:“哥哥是想要喝水吗。”
林落瞪他,疲惫得几乎是无声道:“给我解开,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时间跟你浪费。”
“哥哥觉得,和我呆在一起,是浪费时间?”林燃红了眼,他深吸一口气,道:“没关系,反正以后,哥哥都要和我一起浪费时间了。”
“你什么意思?”林落拽住林燃的领口,嘶吼道:“你知道你在拖延的是什么吗?这是闹脾气的时候吗?”
林燃突然变脸,暴怒狂躁,他反手将林落压在茶几上,扭曲道:“人命,财产,别人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只是军官,你是我的哥,不是他们的!”
林落突然发现,林燃的力气身高都已经足以压制他了,他沉默几秒,叹了口气:“阿燃,别任性,放开哥哥。”
“我不放!”林燃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伴随着起伏抽泣,“你又会受伤,我恨死他们了,我恨不得杀了他们所有人。上次是这样,这次也是这样,你把自己搞得伤痕累累,有没有想过,我有多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要你当大英雄,我只要你当我的哥。林落,你才是大坏蛋!每次...我都只能在医院找到你...”
林落很心疼,他张嘴想要安慰,喉咙却干得难受,没忍住咳嗽。
林燃一手撬着他的唇角,一手握住水杯抵在他的下颚。收了泪,眯眼,仿佛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哥哥,答应我,别再离开我,我就给你水喝,好不好?”
林落挣开,愠怒道:“林燃!”
“哥哥不愿意,就别喝了,”林燃把水杯一倒,脱下运动裤,蓬勃的性器弹起,抵住了林落的口齿。
林落只感觉自己头脑一片空白,未来得及反应,那根罔顾人伦,罪恶可怖的勃发,已经将自己的唇瓣撑得浑圆。
“哥哥喝这个也是一样的。”林燃的声音就像是恶魔,伴着地下室的回声,更显得悠长阴森。
林落唔唔地挣扎,后背在茶几的摩擦下,弄了一身红痕,林燃弯腰用手垫在他的脊柱,手指在骨肉相连出轻抚揉捏。
还在发烧的人总是格外敏感,像是有电流通过,林落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整个身子骨瘫软在林燃的手掌。
林燃全身的兴奋都被调动,神经末梢受了刺激,极致的占有欲遍布他的全身。他忍不住护住林落的头,朝里深送。深喉的快感,没有任何人可以抵御,占有最心爱的人,所带来的满足,更是胜过千倍万倍。
他支起林落的脸,刚毅清俊的脸上,浮着潮红,眼睛泛红充泪,已经流了满脸。只是眼神里的愤怒,不解,惊慌失措,还是不由得刺痛了林燃的心。
林燃的叛逆恶意全部被调动,哥哥给自己的永远是这样厌恶的眼神。好像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卑劣,最不堪,最丢脸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发了疯地在软嫩的唇齿之间勒索扫荡,哪怕被齿贝划伤。
他甘愿沦为情欲编织的渔网之下,一条任人宰割的鱼脍。
他贪恋这样片刻的安稳,夹杂疼痛的舒爽无时无刻提醒他,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他臆想,也不会再在午夜惊醒之间,发现只是可悲可笑的梦境。
起伏愈发剧烈,喘息愈发炙热,无法克制地,满是占有侵犯的粘液,狠狠发泄在口腔。
每一颗白齿,每一处唇肉,都连着丝,若刀剑下的莲藕,洒落一地的黏丝牵连不断,连着轻吐的滚烫红舌,扰得人神魂俱灭,躁动难耐。
林落无力地倒在茶几旁,不可置信地回顾刚刚发生的一切,确定了并非幻想,他只感觉自己近三十年建立的价值观轰然坍塌。所有的气血回光返照般地涌上脉搏,他跪撑起身体,蛮暴地甩了林燃一掌。
“你他妈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是你哥!妈的我是你亲哥!”
林燃却握住扇他的手掌,覆在自己的脸上,他赤裸地盯着林落,眼里无穷的占有控制让林落胆寒。
林燃突然笑了,他说:“我比任何时候都清楚,我也比任何时候都确定这样做是对的。哥哥,你现在觉得我是变态,觉得我不正常,没关系。
“哥哥,很快你就会知道,真正能给你带来快感的,究竟是那群只会麻烦你的蠢货,还是深爱你的我!”
他猛然发力,横抱起林落,将他丢到大床上,双膝抵在他的双腿间,迫使修长紧致的大腿分成几乎一字。而后解下皮带,控制住不听话的双手,用皮带绑到头顶。
“哥哥,你真的很好看,”林燃轻笑,手指滑到林落的领口,“尤其是你穿制服的样子,让人多想扒了外头的皮,去吸你的血。”
“你他妈的...啊——”林燃在林落的锁骨处,狠狠咬了下去。两颗俏皮尖锐的虎牙,是蛇的毒獠,将偏执的欲望,刺入骨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哥哥,哥...”林燃一遍一遍地重复,一遍一遍地唤着林落,他的手在林落身上游荡抚慰,柔软的唇覆盖在林落身上的每一处肌肤,在被撕扯地凌乱的警服之间,吮吸撕咬。他握住了林落的阴茎。
一番抚慰,阴茎已经挺立,在手指之间有喷薄而出的架势。林燃一边揉搓胸前的小豆,一边上下撸动。小豆没有经历这样的刺激,颤巍轻抖,害羞兴奋似是邀请更加残暴的刺激。
林燃咬住了褶皱的蓓蕾,干净的皂香在粉嫩的皮肉下蔓延,他挑逗拉扯,手上的动作也循序渐进地快起来。
“啊...啊哈...林燃...放开...我...我是你...”下唇被惩戒性地咬了一下。
“别说了,我现在...不希望你是我哥...”林燃突然加快手速,肉棒在极速的抚弄刺激下攀升无穷的快感,林落没有时间再去顾及其他,他心里恨心里悔,但什么都说不出,只是伴随着悲哀,啊啊地低声喘息呻吟。
人终归是会沦为欲望的奴隶。在林燃手心,在他亲弟弟的手掌里,蔓延独属于男人麝香的腥甜,绽放,怒放。
“为什么...”林落失神地躺在床上,口里喃喃。
林燃抱住他,发丝贴在腹肌上,“因为我爱你,哥哥,我爱你啊。”
“我们是兄弟...林燃,你这是乱伦...”
“我不懂,什么伦理,什么纲常,都是放屁!我只知道我爱你,我要你是我的爱人,你会是的。”
林落偏过头,闭上眼:“你能关我一辈子吗?总有一天我会离开你,到时候...”
“你闭嘴!”林燃撑起手笼罩林落,红眼瞪着他,“你想都不要想,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哥哥这么不听话,那弟弟只好就教到哥哥听话为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燃眼眸湿红,嘴角却翘着,悲伤和喜悦在他的脸上极致地表现,融合地无可挑剔。他从床底落了灰的精致盒子。
好似孩童时期邀请哥哥游戏,单纯道:“哥哥,陪阿燃玩游戏吧。”
转头间,绽放一个灿烂的笑,好似孩童时期分享宝贝般,单纯道:“哥哥,陪阿燃玩游戏吧。”
林落心里猛地一惊,这样的笑,好像见过,又好像没见过。近乎偏执的占有,妄念,几乎是溢出来。
“玩什么!滚开!林燃你敢,我他妈一枪崩了你!”
林燃抵住他的腿根,在匀称饱满的肌肉上抚慰,他红眼低笑着:“哥哥,真的会杀我吗?”
半晌没有回应,只有林落愤怒的起伏喘息。
林燃自嘲地笑笑:“可是哥哥,强暴男人不算是死刑哦。哥哥应该没关注过吧,阿燃是读法律的。”
“你对得起早走的爸妈吗?”
“那你呢?”林燃的手抵住两腿间的肉穴,惩戒般探入一根手指,情绪激动瞪着湿红的眸子:“你对得起我吗?你把我送给人家家里收养,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道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是怎么对我的吗?你一年就看我一两次,要不是我大学考来这里,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要我了?”
“唔啊——妈的,拿出去啊操!”
林燃抽插着继续深入,情绪也控制不住地宣泄:“我不要你用命去赚那点钱,我只要你这个人!”
说完他又低下声,轻柔地揉捏臀肉,轻舔穴口,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