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辛跪在床上,手臂都在发抖,他能感觉到自己脸上好像都出了点薄汗,顺着睫毛就落了下来,像是眼泪一样。
浑身关节都被操得泛着粉色,下面一直没有得到满足的小逼终于如愿插入了又大又硬的鸡巴,进出间带着淋漓的水色。
外面的嫩肉又敏感又放浪一样,每次那根鸡巴插进来时整个穴口都会受不住般颤抖,缩紧穴肉,紧紧含着那根作乱的鸡巴不放。
但紧闭抽搐的穴肉里面又热又软,根本挡不住这根插进去的鸡巴。
林解与只需要腰身稍微下压,东西就能直接破开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顶开那还喷着水的小嘴,就往最深处那更软更敏感的地方撞。
卫辛浑身简直就是纯情和骚浪的结合体一样,之前那根鸡巴没把他爽够就要使尽浑身解数勾引,现在小子宫被人操进去了他又受不了地摆腰想要跑。
娇嫩的子宫重不得也轻不了,被人一撞就直接酸涩地想要人疯掉一样。
下腹直接传上来又麻又痒的快感,卷挟着巨大的酸涩就直接冲向卫辛的脑袋。
他刚刚还一本正经地在外面教自己的徒弟,现在直接被徒弟的道侣压在身下操进子宫里,甚至都能听见徒弟在外面辛勤练剑的声音。
莫名的羞耻后知后觉席卷了他,几乎在那一瞬间他的身子就变得敏感异常。
手指微微蜷缩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眼睛也终于被逼出了点眼泪,脸颊已经遍布红意,烧红一片。
明明脑子里已经满是自己心脏跳动时的砰砰声,但因为情事激动的反而更加敏感的耳朵却还是能够捕捉到身下被捣弄时发出的粘腻水声,以及最外面穆北望练剑时发出的喘息声。
穆北望的那个隔音决对于此刻完全清醒甚至更加敏感的他而言根本没用。
林解与简直像是要将卫辛整个小逼都撞烂一眼,双手卡着卫辛的腰就将他的身体往上迎着自己,上抬下压配合着,直直侵入最深处让人受不了的地方,像是要把那顶破一样,恨不得把整个鸡巴都撞进里面的小子宫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嗯……慢、慢点儿……”
卫辛眼泪已经止不住了,他现在连臀尖都被人拍红了,后穴还没有完全排出去的精液随着撞击也在侵袭里面娇嫩的肠肉,带来一阵阵让人心痒难耐的快感。
阴唇被人都撞得通红一片,阴蒂早就在刚刚被衣物磨得又肿又大,和前面的硬起来的阴茎一样,嫩生生挺立在空中。
他现在真的像狗一样被林解与钉在身下操,连前面硬起来的鸡巴都被操得在空中一晃一晃的,下面的小逼更是淫荡的紧,像是要受不住一样,连腿根都要抖。
“真的好像小狗。”林解与发现手下微微颤动的腰肢,身下这人哪哪都被他操粉干红了,色情的厉害。
上身下沉,他附在卫辛的耳朵声音很轻:“快,说,你是我的骚母狗。”
这句话脏得几乎林解与一说出来自己就忍不住暴虐的情绪,更重地碾压着里面深处的子宫。
但深陷情欲的卫辛本身也反应不过来这句话中带有的浓浓羞耻意味,听着林解与温柔的语气和下半身更重的捣弄,还以为是什么能求饶的好词。
声音破破碎碎的,色得林解与差点没把持住直接泄精的那种。
“我……我是、哈啊……哥哥的骚母狗,轻、轻点好不好……哥哥——啊!”
自作聪明一般还加上一点他以为能行的求饶词汇,没想到却直接刺得林解与眼底发红。
林解与手直接拍到卫辛的屁股上,将那丰盈的臀肉都打出了浪一般,“骚货!”
他略微停住动作,想要缓解一下刚刚自己差点听得直接射出来的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停顿让卫辛以为求饶是真的有用,腿根一边抖着一边往前爬,想要摆脱下面那根一直钉在他小逼里将那搅得一塌糊涂的鸡巴。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是哥哥的骚货,不要了,骚货不要哥哥的狗鸡巴了呜……”
听得林解与拳头都忍不住攥紧了,说谁狗鸡巴呢,骚话怎么说的这么顺啊。
卫辛自以为自己是在往前爬,落在林解与眼里就是晃着屁股抖着逼,又哭又喘的,纯粹是在勾他。
臀尖给他拍的从雪白的皮肉下透出点粉,再配合着臀缝中间那点粉色水淋淋甚至还能看见干涸精液的后穴,腰肢在他眼皮子底下摇着,嘴巴里还说着哥哥的鸡巴这种话,怎么看怎么骚。
林解与咬咬牙,才忍下自己想直接不管不顾掐着卫辛的腰就往里面撞的冲动。
但也没好到哪里去,甚至可以说更加恶劣。
他就这么看着卫辛颤着腰往前爬,爬过的地方都带着氤氲的水渍。
鸡巴往外抽一点就要往外面带出水打湿床,里面艳红的嫩肉也会不舍地带出来一些,然后再缩回去点,接着又被带出。
卫辛被磨得腿恨不得直接软了,好不容易才终于爬到床边,小逼里面的鸡巴也只剩下一个龟头还在里面了。
但十分难伺候的小逼又在开始空虚冒水,明明刚刚被奸得受不了要跑的是它,现在好不容易爬出来又想要大鸡巴的也是它。
正犹豫要不要退回来点再小小吃几口身后的鸡巴,卫辛整个人就感觉到自己的腰被卡住了,下面那根还滴着淫水的鸡巴直接往逼里一撞,重得连头都往外面充了一下。
“啊——唔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卫辛忍不住尖叫了一声,随后又紧紧咬住嘴唇,将声音埋在自己喉咙里。
以为自己被放过一劫甚至还在回味着大鸡巴的子宫又被重新轻轻松松操进去了,林解与彻底克制不住,胯下的动作像是发了狠一样,硕大的龟头更是像钉进了子宫里一样,抽插都没离开过那块软肉,甚至都微微牵动了它。
卫辛被操得也顾不上什么空虚不空虚,他心底被过载的快感吓得以为自己要坏了一样,连会跌倒都不管了,双手撑着就要往前面爬。
他本就在床边沿,这一下子往前冲就直接要往床下栽,还是林解与眼疾手快,直接一臂下去捞住卫辛的腰,另外一手拦住卫辛的胸膛,将人稳稳当当捞了上来,坐在自己的鸡巴上。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卫辛不由自主缩紧了下面的小逼,还没来得及自我保护就又直接全坐进了林解与的鸡巴上。
过大的快感逼得他都忍不住仰起了投,嗓子更是被堵住一样,只能挤出一点色情的哀喘,腿根更是要痉挛般打颤,精关失守,直接喷出了浊白的精液,下面的小子宫也哀叫地往外喷汁。
口水都要止不住了,从殷红的嘴角溢出来些,眼泪像是失禁一样往外流着,脚趾无力地抓紧又松开,整个人涣散一片。
但林解与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将人转了方向,就又把人放在床上,重新变成之前的姿势,卡着卫辛的腰就往还在喷水的子宫里面撞。
卫辛神智都要涣散了,本能地因为受不住的快感往前爬,整个人簌簌地往下掉眼泪落泪珠滴骚水流精液的,骚得不行。
边哭边被后面用鸡巴打着子宫,一往前爬后面林解与便跟在后面,就是不让他跑。
许是被刚刚差点跌倒时的快感弄怕了,明明神智一片模糊,这次看见床边卫辛还自动默默转了个方向,看得想要故技重施的林解与遗憾地啧了一声,动作却大张大合地操进喷水的小逼里,差点让人往前摔了。
卫辛整个人都被操没力气了,到后面连手都撑不起来,只能哭红着脸侧在床单上,屁股被人用手抬着,就往还在痉挛的逼里撞。
他彻底爬不动了,连眼泪都锁不住,潮红着脸就在细细地哭,哭得林解与鸡巴硬了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