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强势地挤入卫辛的蜷缩抓紧床单的手指间,将那处抻直。
卫辛朦胧之间捕捉到了“做的不够好”几个字,失神的眼睛微眨,挣扎着想要恢复清明,但反而整个人却落入似幻非幻的情欲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穆北望显然发现自己师父对自己的话有了点反应,心下微哂,身下突然发难直接冲着还在不住翕张的女穴撞了进去。
女穴嫩肉都被插懵了,浅处的穴肉都没反应过来,被大张的龟头勾着往里扯。
软肉几乎是一路被龟头和青筋狠狠勾过去的,整个穴道都仿佛被勾得往里扯了些,粗大的柱身直接压的嫩肉往外噗噗地喷出充沛的汁液。
浅处的敏感点被蹭过时整个女穴都死命绞紧,还未等贪吃的穴肉来得及细细品尝这份快感,深处的宫腔直接失守,被龟头撞上,对准细小的缝隙重重一磨。
卫辛直接哭叫出声,深处的子宫酸涩一片,被撞得痛极又爽极,整个人都在痉挛似地发抖,热烫的汁液直接往外喷出,全数落在子宫外面蓄势待发的龟头上面。
穆北望被激得嘶了一声,手上用力,将卫辛蜷紧的手指重新打开,身下动作大张大合,直冲着颤抖发浪的子宫口捣,次次都把那团软肉撞得发抖。
“首先,作为一只合格的狗,被操爽了就该叫出来,你一声不吭的可不行,咬指头你是想干嘛?”
卫辛身子都被他撞软了,腰止不住下陷,反而将屁股翘的更高,更方便来人操弄。
前面硬起来的阴茎都被后面的力度撞得直晃,清澈透明的腺液透过马眼直接甩到床单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这人被肏尿了。
卫辛整个人在似幻非幻的边缘挣扎着,身下女穴的快感每一分都被那法阵催发到极致,但又因为身后穆北望说个不停的话拉回一点理智来。
“其次,狗舒服极了只能摇尾巴,我这次就先不追究你没有变尾巴这件事了,但起码要学会给我摇屁股。”
手指轻轻在对方的尾椎骨上抚摸几下,又将臀瓣掰开,戳弄着后面紧闭的后穴,颇有暗示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下动作一个深顶,啪的一下,直接撞进一个热烫软弹的小腔口中,胯部紧贴着肥软的臀部,将臀尖都直接拍红,下面两颗精囊也撞上了柔软的阴唇。
“哈啊——!!”
卫辛直接被撞得脸蛋发红,胸腔发烫,眼泪直接流了出来,想要抓紧床单,手却被人压着,最后只能弓了些腰身,将脑袋埋进被单里,缓解过载的快感。
臀部直接又被人扇了一巴掌,穆北望直接按着后腰将那块弓起的腰肢重新压塌,屁股又被高高翘了起来,戏谑的声音响起。
“错了师尊,小狗可是只会摇屁股,你怎么把脑袋都埋进被单里了呢?”
“但是叫的还是挺好听的,下面可要继续保持好啊。”
话音刚落,穆北望也不管卫辛到底有没有理解自己的话,就直接把鸡巴撞进宫口。
卫辛整个人都要被下腹炸裂般的酸涩与快感弄坏一般,以往清清正正的人现在声音都哭哑了些许,带着浓重的惧意想要将身子蜷缩起来。
但一动作就被穆北望按着腰窝压了下去,这次连前面的乳尖都被压在床上,乳肉都被压扁了一些。
屁股翘的更高,几乎是要与地齐平一般,整个人边哭边喘地颤抖,连带着逼肉都一跳一跳的。
穴口爽得紧紧箍住阴茎根部,被撑得几乎要透明了还要去往凶器上贴。
嫩肉随着穆北望撞击的频率不住地绞紧,整个阴道都被插得咕啾咕啾的,淫荡得根本不能细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破碎的呻吟声现在彻底堵不住了,穆北望插一下,卫辛就颤抖着喘叫一下,仿佛真的要变成听主人话主人操一下就叫一下的小狗一般。
臀肉被拍出肉浪,精囊次次都撞在饱满的阴户上,将阴唇都直接拍红,双腿被迫大张着承受身后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肏弄。
怒张的龟头次次都捅进了那娇小的子宫,将那块都印上了龟头的形状,尖叫地往外喷水。
抽出时肉冠勾住敏感的软肉,狰狞的青筋磨着丰软,被嫩肉绵绵密密地细细吮吸着,被鸡巴勾的整个穴道都好像往外滑了也只会哭着喷水让这根东西轻点。
卫辛已经哭得停不下来了,细细碎碎的哭声夹杂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啪啪声,淫乱又可怜。
他被操得受不了了,女穴里的嫩肉毫无章法地紧缩吮吸着,身子和腿根也在痉挛般颤抖,明显一副要到达极点的模样。
嗓子中连哭喘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发出一些暧昧短促的泣音。
手指想要蜷紧却根本不能动,身子想要弓起却被人按住了腰,他整个人全身上下都好像过了电一般,迫切想要做些什么来平复过载的快感。
最后只能淌着眼泪在对方的肏弄下不住地左右轻晃着腰肢,妄图摆脱在小穴里作乱个不停的阴茎,嘴里还在呜咽着,却迎来了后面人带着惊喜的深顶。
穆北望是真的没想到自己的师父会听话地摇屁股,整个人都带着莫名的激动,冲着紧缩的子宫就撞了进去,力度比之前都要大。
卫辛瞳仁都往上翻了,快感让他终于彻底控制不住身子,宫腔喷水,阴茎也往外喷发出了精液。
女穴下面隐秘的尿眼也在空气中微微张开,被身后的顶弄撞得喷出一道透明的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嫩生生的尿道之前都没有被使用过,高压的水液在空中甚至都射了道抛物线,将床单彻底弄脏。
射尿的快感加上尿道口被高热水柱摩擦的感觉让卫辛整个人都受不了了,身体绷紧,大腿根痉挛地颤抖着,脑子过载,两眼一翻,竟是生生被做昏了过去。
身体本能让他不住地缩着小穴,试图止住下方翻腾的尿液,小逼带着一缩一缩的,反而让穆北望受不了,顶着深处喷水软烂的子宫就往外射出精液,彻底灌满卫辛小小一个的腔口。
他有点惊讶地看着卫辛下方透明的水柱,自己前面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居然真的生生把师父操尿了,连人都昏了过去。
微微垂着眼,待缓过射精的快感之后,便将床单和卫辛彻底收拾整理好,甚至考虑到卫辛现在完全没有灵力,给人小心地掖上被子。
卫辛睡得很沉,眼角还是可怜的红色,时不时还在颤抖着身子,明显还没从快感中恢复过来,端端正正地睡着。
恢复理智的穆北望却默默用手环着膝盖,默默抹着眼角的眼泪,整个人委屈地好像之前压着人把人操尿叫人母狗的不是他一样。
眼泪越流越凶,甚至到后面都忍不住在抽噎,穆北望越想越委屈,他想不通为什么这么喜欢自己的林解与会与其他人私通,甚至那个人是自己最敬仰的师父。
自虐似的又去看印在卫辛阴户上的法阵,那里现在黯淡了些,圈着红肿的女穴,穴口都被他肏肿了嘟嘟地肿着。
他越看那法阵越气,咬牙看着脸蛋通红深深昏睡的卫辛,手指蜷紧,脖子旁边的青筋都又暴了几根。
最后还是气闷地躺在卫辛旁边,嫌弃地都不和人枕同一个枕头,被子也不盖,自暴自弃地侧躺着蜷缩身子,手指微屈,将指关节塞在嘴里用力细细磨着,狠戾得仿佛那是卫辛身上的血肉一般,眼泪却不争气地往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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