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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以往一样,在楼倚霜身边躺下,圆鼓鼓的脑袋搁在楼倚霜大腿上。
只是楼倚霜的大腿实在不如姐姐们大腿躺着舒服,硬邦邦的。
“哼。”他还生上气了。
最后调整了好几下位置,浅金色的短发都快在楼倚霜衣袂上擦出火花了,才找到合适的角度和地方。
“还疼麽?”楼倚霜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也从颅腔传来,仿佛四面八方都有,还有一种震震的酥麻感,像是在按摩。
瑞恩希被这如玉一般的声音无形包裹着,“疼……”
熟悉的动作,像是回到了学院。
顿时委屈上心头。
“嗯,那怎麽办?我给你揉揉?”
楼倚霜贴心得很。
瑞恩希想了下,虽然肚子不能随便让人碰,但事出有因,也不算随便,楼倚霜也不是什麽陌生人,于是便点头答应了。
“唔嗯……”
“但是你要快点哦。”
“为何?”
楼倚霜偏头,看向瑞恩希小腹。
瑞恩希嘿嘿笑了一下,“因为躺太久我的脸就——流下来了!”
“就像这样。”
他左右开弓,一手捏着一边的脸肉往外扯,一张小巧精致的脸被扯成了个大饼。
最后啪地一下松手,肉乎乎的脸肉像弹簧一样缩了回去,还微微颤着。
最后总结:“丑丑的。”
楼倚霜垂眸,轻笑了下,嘴上确实说着:“怎麽会?”
“小瑞恩希不管是站着躺着,都漂亮极了。你没看见吗,你的同窗是怎麽看你的,他们的眼神仿佛要把你吞了,你还整日整日不设防地和他们混在一起。”
楼倚霜伸手挑开瑞恩希腰腹间的衣服,立马露出半个白净的腹部。
像暖玉一样的质感,仿佛有种无形的力量,将楼倚霜的目光死死焊住。
“漂亮的小瑞恩希,我把你叫走,是怕你被他们吃了,拆吞入腹,一点不剩,有时候人可比野兽吓人多了。”
腰间红痕已经消散得差不多,只能勉强看到个印,楼倚霜便覆手于上,冰冷的掌心在温热的腹部上贪婪地汲取热量。
像大雪天的流浪者有幸得到了一簇野火。
“你这麽好看,对吧?”
手掌稍一用力,粗粝的掌腹摩挲,是不是揉按一下,在娇嫩的玉肌上蕩开一圈圈涟漪。
从肌肤中透出来的浅红色从掌心逃窜出来,慢慢向四周溢开,流动。
似乎有股浅淡的香气氤氲在空气中,极似温香暖玉烘焙之后透出来的迷人香气。
瑞恩希被涓涓细流般的话语哄得飘飘然,全然不知话里还有些什麽“私货”,只知道楼倚霜这麽好看的人也夸他漂亮。
小腹上舒适的感觉更让他沉溺。
仿佛置身云端。
蓦地,腰间失了力。
楼倚霜停手了。
瑞恩希在刚在享受的时候就已经闭上了眼,也没有睁开的打算,只是嗓音黏糊,“你再多揉揉。”
“还疼……”
-
下完阴棉的秋雨后,瑞恩希这个小讲师就正式开始讲课了。
秋影峰山顶的蒲团铺满了整个平台,人没来时,就像一个个月饼铺开。
“怎麽还没来?”
“是那个穿得黑不溜秋还露个大腿的瑞恩希讲课?他能讲明白吗,我记得之前他才把演武场的木桩烧了,话也说不利索。”
“你管他呢,讲不明白你就当休假得了,总好过又去演武场练练练吧。前几日那批音修实在是魔音贯耳,我都不乐意上演武场了。”
“你说谁魔音贯耳呢?!”一个握着竹笛的女修暴怒,起身抽出竹笛,抵着另一人,仿佛拿的不是乐器,是兇器。
台下人声鼎沸,都等着从未听过课的小讲师露面。
几乎是卡着点,瑞恩希才慌慌忙忙露相。
今早他起得格外早——当然,是相对他自己而言,起来之后在楼倚霜的伺候下穿衣穿鞋洗漱吃饭,最后拎着个小包就要出门。
刚跨出大门,他突然想到了什麽,又到回去。
站在铜镜面前,仔仔细细地整理着装。
他这几日学了一句话,人靠衣装马靠鞍。
虽然他讲课的内容不一定有用,但绝不能丢脸。
前段时间楼倚霜安慰他之后,瑞恩希就没再在乎过其他人异样的眼光,每天穿着短裤到处撒欢。
一会去山门慰问下孤苦老人扫地修士,一会去药圃参观参观代替师尊视察徒弟日常修行,一会又去演武场溜达溜达,不亦乐乎。
楼倚霜说了,等他讲完课,就要开始训练,来应对黑熊精替他报名的宗门大比。
只有这点时间能玩一玩了,瑞恩希很珍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