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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本源争夺,枢不能出手,只能一遍遍在阵法外轻唤零的名字,帮助零保持清醒。
从那日开始这场争夺战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刚开始血蔷薇中的灵性本源占据明显上风,但每过七日血蔷薇灵性本源的力量就会有一个大幅度的滑落,逐渐的零的占据了上风,不过从第五个七天开始零的精神也出现下滑的状态。
今天是第六个七天,枢能感觉到这次侵染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只要这个七天迈过去,血蔷薇灵性本源中关于始祖的灵性就会彻底消失,只需要最后一个七天进行稳固就足够了。
在外观察的枢比零本人都要紧张,虽然零十分疲惫,血蔷薇灵性本源中始祖的力量也只剩下一点点,可零没有丝毫放松。
因为记忆中的教训告诉过自己,只要一切没有计划没有落在实处,哪怕表面尘埃落定,亦可能死灰複燃。
……
自从那日风花仿若被一条欺负哭之后,一条一直疑神疑鬼,仿佛所有人都在用一种副舍长欺负女孩子的眼光看自己,哪怕风花解释自己不是被欺负哭的,也没有一个吸血鬼听信。
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眠中爆发,一条受不了了。
于是一条的寝室中坐着很多人,分别是蓝堂,千里,架院,莉磨,早园,甚至回来交接工作,但见不到枢的星炼都被拉到寝室参加会议。
早园看着到处都是漫画小说,几乎无处下脚的寝室,开口说:“一条你叫我们来做什麽?我实在不想在这个环境中呆太久。”
一条仿佛闪闪发光的说:“那天我没有欺负人!”
千里打着瞌睡说:“可是从那天之后,风花确实一直提不起精神啊!和刚来夜间部,活泼好动的感觉完全不像。”
一条继续为自己辩解:“不是从那天之后,应该是从舞会之后,只是我们那天都在关注白鹭更大人失蹤的问题,没有注意到风花的状态。”
听到一条的话,几个人回忆那天的事情,好像可能,确实有可能是舞会的问题,那麽……
所有人都盯向蓝堂英,是啊舞会上几乎都是蓝堂和风花在一起的,那麽——原来是你啊!
蓝堂暴躁:“你们这是什麽眼神!”嘴上说着,心底在想那天晚上是不是自己惹哭的风花,好像还真……
于是为了洗刷冤屈,蓝堂说:“我知道了!风花是为了朋友才哭的!”
“朋友?”×6
蓝堂努力说服自己,继续说:“风花有个日间部的朋友叫做春苗,之前是很好的朋友,但是舞会那天她的朋友一直在恐惧风花和我们,这不对,之前春苗知道我们是吸血鬼,但没有恐惧,所以一定是她的朋友发生了什麽!所以风花才哭的。”
“那麽,是发生了什麽?”架院提出关键性的问题。
“我觉得风花应该知道为什麽春苗会恐惧。”蓝堂一边回想那日的情形,一边说。
“首先春苗还认识风花吗?”一条问。
蓝堂说:“认识,应该还很熟悉,不过有种违和感。”
“那麽春苗还是人类吗?”早园问。
“是人类。”蓝堂确定的说,毕竟这几日交接时间看在月之寮门口的大树下,没有血液转变的气味。
“是人类,记得风花,恐惧我们,也就是说记忆没有问题,感情出现问题。”早园总结一下说。
千里打着哈欠说:“零,好像能够引导内心深处的恐惧。”
一条总结说:“所以是风花与零做了交易,让春苗恐惧我们,这是为了什麽?”
几人相互看看,略显疑惑。
半睡半醒的千里传出一道细微的声音:“纯血能够转化的,金色太耀眼了。”
“所以,是保护吗?不过怕是没有经过本人同意呢。”蓝堂低语。
“奇怪,零怎麽会做不经他人同意就做安排这种事情?明明之前实验就……”一条提出疑惑。
晓打磨着指甲说:“能力是有时效性的,而零现在……”
蓝堂说:“能力进化,受伤,刺激,这些可能会破除原有能力。”
一条兴奋的说:“那我们发起一项活动吧!”
听到一条的话,眨眼间寝室干干净净,只剩下还在睡觉的支葵千里。
……
三日后夜间部下课,日间部的宵禁时间,一道黑色的身影躲着守护者到了月之寮门口,把偷偷运到月之寮外大树上的竹竿组装成梯子。
梯子的一面固定在大树上,并且在另一面挂着一个软梯,并且梯子上做了一个小机关将梯子牢牢的卡在大树和围墙上。
春苗给自己打气,你可以的,你的手工活很棒,今天一定要见到风花,我一定要让这个家伙给我解释清楚,为什麽要做这种事!明明朋友应该好好沟通的! ', ' ')